思故國摸著自己的臉,沒有說話,黎雅田也沒有言語,兩個人僵持著。

柳斜斜走到我身邊說:

“你有沒有發現,你講的話他們能聽清了。不需要我傳話了。”

我也很奇怪,嗓子還是有點痛,居然我說的話他們可以聽清了。

我說:

“我們去看看那個女孩吧。”

此刻,那個女孩慌亂地蹲在角落裡,不停地說著什麼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喊黎雅田過來,她是本地人,應該能聽懂。

黎雅田看了思故國一眼,向我走來。

思故國坐在沙發上發呆。

黎雅田,柳斜斜還有我圍著那個女孩,猜她說的是什麼語言。

沒有一個人能聽懂。

我試圖用英語溝通,告訴她我與那群摩托騎士不是一夥的,讓她安心。

黎雅田驚訝我的聲音變清晰了,跟柳斜斜議論著。

慢慢看到那個女孩冷靜下來,她用蹩腳的英語告訴我們:她是一個越南人,從密支那過來遊玩的,因為聽說葡萄的風光太美了。

柳斜斜告訴那個女孩,她的經歷相似,高價買了從仰光飛葡萄的票,進入葡萄的,也是聽說這裡風光太迷人了。

顯然,柳斜斜的英文水平比那個女孩好得多,她們透過手勢,肢體語言,和英文溝通著。

我把黎雅田拉到一邊,詢問葡萄機場在哪裡,她想了想告訴我,在二樓有張地圖。

我跟黎雅田來到二樓,在一個房間裡找到一張地圖,指明我們現在的位置,中國的邊境線在哪裡,葡萄機場在哪裡。我提出一個想法——柳斜斜帶著孩子如果偷渡出境就很不方便,不如讓她自己坐飛機離開,到了仰光她應該可以想辦法回國。

黎雅田說:

“那個男的有沒有證件,不如讓他護送兩個女孩離開,我跟你沿賽河向中國邊境走,穿過巴拉河,穿過蘭加山,透過高黎貢山進入中國邊境。”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黎雅田說:

“你一個女孩子能行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給我們都買牛仔服嗎?因為牛仔服更適合登山野練,就是為了我的計劃做準備。”

我想了一下說:

“有沒有其他方案?這個方案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太難了。”

黎雅田說:

“我們乘車去密支那,從那裡找蛇頭幫助,經緬中公路出境。”

我感覺嗓子出奇地難受,這兩個方案採取哪個方案一時很難決斷,於是說:

“我們去一樓看看吧。”

思故國還是坐在沙發上發呆,柳斜斜還在跟那個越南女孩講話。

見到我們下樓,柳斜斜拉著那個女孩過來,說:

“她叫武春花,行李寄存在葡萄旅店裡,證件都在。手機和錢包被摩托騎士搶走了。”

“你有證件嗎?思故國。”黎雅田問思故國。

思故國沒有吱聲,黎雅田走到他身邊,輕輕地踹了他一下。

思故國站起來說:

“朱建峰,我看你是瘋了,你怎麼可能跟她走在一起,她姓黎呀。你知道嗎,緬甸的人都沒有姓,為什麼她有姓,是因為她是遠征軍後裔,黎將軍就是遠征軍後裔,雅西公主就是他的女兒,面前的這個女子說不定跟黎將軍有直接關係。”

黎雅田瞪了思故國一眼,狠狠地說:

“對,黎將軍就是我爸爸,我早就告訴他了,但是他就是選擇相信我,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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