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說:

“它距離地面那麼高,又是在絕壁上,怎麼欣賞?難道我要做一個平臺專門供人觀賞?”

艾俐說:

“我隨口一說。這麼美的風景,可惜了,如果我們有能力為這裡做點什麼也可能是對它的一種回報吧。”

我們看了一會兒,決定離開這裡,肚子已經很餓了,車上有點麵包之類的零食,所以回到車上先吃了點麵包墊墊肚子。

往回開的路上,路邊發現了一個飯店,一個兩層的樓房,招牌上寫著“小霞飯店”。

剛剛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飯店的門口有一個很大的空地,我們把車子停好,走進飯店。

飯店擺著幾張桌子,收拾得挺乾淨的,一個小櫃檯零星擺放著一些酒,還有一些雜物隨意地放著。飯店沒有什麼裝修,更像一個居民住家,最裡面左邊是衛生間,衛生間之後牆上有一個門,應該是通向室外的,然後就是幾個房間,此刻門是關著的。

並沒有人,我們喊了幾聲,從一個房間走出來一個女人,應該是老闆娘,她三十多歲吧,看到我們似乎有點意外。我們問有沒有吃的,她似乎有點不太好意思,操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說:

“平時沒有什麼人來,所以並沒有準備什麼食材,有一條魚,可以做給你們吃。”

我跟艾俐對視了一下說:

“沒事,你儘量做吧,我們實在很餓。”

她跟我們談好價錢,開啟那個靠近衛生間的牆上的門,果然這裡是通向屋外,廚房應該在屋外,她就在那裡忙活著。

這時一個和尚模樣的人猶豫著走進了飯店,他五十歲左右,穿著一件僧服,已經有些破舊,臉上好像有被什麼東西劃傷了,有一些血痕,額頭上還貼著一塊創可貼,走路的樣子可以看出腳似乎也受過傷,一拐一拐的。

他看到我們,似乎有點意外,問我們:

“王老闆不在嗎?”

這時,從房間走出來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看了我們一眼,向我們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對和尚說:

“那個廟你就不要回了,是不是又被趕出來了,要不你報警,讓警察把他趕走。”

和尚沒有做聲,找個桌子坐下。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去廚房那邊,再出來時,拿出一盤花生和一碗飯,放在和尚那桌。

和尚吃完就走了,也沒有說給錢的話。

我們很好奇,就在和尚走遠後,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的說:

“這祭神山有一個廟,叫‘彌勒寺’,這個和尚就是這個廟裡的住僧。十多年了,本來一切都好,一個月前收留了一個人,這個人似乎腦子有點問題,不但對他不感恩,還經常破壞廟裡的物件,經常毆打他,把他趕出來。”

艾俐義憤填膺地說: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怎麼不報警?”

“他報過警,但這個人精神不正常,警察拿他沒有辦法,人好像是啞巴,也問不出什麼,警察剛走,他就又動手打他。”

艾俐說:

“得想個辦法治一治他,這和尚怪可憐的。”

那個男的說:

“村裡專門派人把他趕走,還派人巡山值班,堅持了一段時間,這個人就破壞值班人員的私人物品,比如放車胎的氣、衣服上潑髒水,有時還尾隨他們到他家裡,破壞他家裡的東西,雖然不上什麼斤兩的事,比較噁心人,所以巡山的人也不來了。”

艾俐看看我說:

“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他們一把。”

我想到我們剛剛進去過彌勒寺,就是看到亂成那個樣子,感覺到一絲不正常,所以沒有再向裡進,如果貿然地進去,或者會遭遇到他,或者能出現什麼意外。

那個男的說:

“我看你們也幫不上,警察都管不了,怎麼辦?”

這個男的瘦高個,長臉,還梳了一箇中分發型。

這時廚房裡的女人端過來一盤水煮魚,兩碗飯,說:

“不好意思,只有這條魚,小了點,所以多加了點配菜,如果飯不夠可以加。”

艾俐見我一直沒有說話,說:

“吃完飯,我打算去那個廟裡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渾。”

這時那個女的連忙說:

“姑娘,千萬別去,這些走江湖的人心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心黑著呢。”

我只好說:

“兩位能不能描述一下這個人具體特徵,長相,性格。”

那女的說:

“這個人大概三到四十歲的年紀,也沒有特別的地方,我們也只是看過幾眼,沒有什麼印象。”

我說:

“我們吃完飯想去看看,能不能麻煩兩位一起去一下,一來給我們壯壯膽,二來,你們畢竟熟悉當地的情況,你們不白去,我們給你們錢。”

那個男的爽快地說:

“可以,我們不要錢,不過,你們見情況不對,趕緊跑,我們也怕他。”

吃飯的時間,我瞭解到這男的叫王軍,是外地人,女的是當地的,叫冷月,他們在打工時相識的,後來兩人結了婚並在這裡開起了飯店。

再次回到彌勒寺門前,說實在的,有些緊張,如果不是艾俐的堅持,我本不打算管這檔子的事。

真回到廟前,艾俐卻慫了,她面部表情都顯得格外緊張。

我在最前面,後面是王軍和他的太太,艾俐走在最後。

我推開門,突然一個人影從門裡竄出,飛快地向外面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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