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這是為落霞的奶奶哭,還是為我最近離奇的經歷哭,我哭過很多回,這一回哭得最沒有緣由。

不知道過了多久,艾俐發來影片連線,我連忙整理一下,接通。

她在祭神山山頂,太陽正在落山,在太陽的餘輝映襯下,她的臉上出現了一層光環,開過美顏的鏡頭下,更是如仙女下凡。

艾俐首先說:

“怎麼了,怎麼淚水盈盈的,是想我想哭了嗎?”

我破泣為笑,說:

“沒有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我這次尋訪落霞的奶奶,只找到了她住過的房子,已經塌了,可能……”

艾俐說:

“別傷心了,也許是她奶奶搬到別處了呢?你再找找吧。我看你那邊天已經黑了,早點找個地方住下,找人的事不急。”

我這才環顧了一下四周,天確實已經黑了,我決定先走出這個小樹林再說。

我說:

“你那邊怎麼樣?調研得如何?”

艾俐的語氣撒起嬌來,說:

“建峰哥,我們能不能在這裡做一個大的廟宇,或者在這裡做一個大型的蹦迪現場?怎麼能快速建立消費市場,提升這座山的價值呀?”

我一聽這句話,迅速抓住她這句話的意思:調研結果是很難找到有效的辦法,我們該怎麼辦?

我說:

“先不急,我們一步一步地做,先想辦法談下這幾座山旅遊開發許可權,再想下一步行嗎?”

艾俐說:

“好吧,看一步走一步吧。你也不要哭了,傷心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不要婦人之仁呀。”

我迅速反擊她:

“你才婦人,我明明是七尺男兒。”

艾俐笑道:

“好好,我婦人,你是七尺男兒。我的七尺男兒,加油,我看好你喲。”

艾俐聲調陰陽怪氣的,把“兒”字說得特別重。

我馬上反應過來,她是不是拐著彎罵我,說:

“你是不是在罵我,你當我沒有聽出來?”

艾俐調皮地說:

“乖,聽話,好好的。我們也要下山了,明天再聯絡。對了,你去百京有沒有給伯母打一個電話報個信,好讓她高興高興。”

我這才想起來確實應該打一個電話給媽媽。我說:

“謝謝提醒,確實應該打一個電話跟媽媽講一下。”

艾俐樂得不行了,說:

“媽媽知道了,——,一定很開心,真乖。”

她在這兩句話之間停頓了幾秒。

她笑著把電話掛了,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重拾心情,沿著來時的小路走出小樹林。

就在走出小樹林的一瞬,我看到了兩個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謹慎地打量這兩個人,他們年紀應該比較大,一副農民打扮。

我問:

“有事嗎,二位?”

其中一個人說:

“我……問……你,你……你跟……跟落家有……有什麼……什麼關係。”

這個人有嚴重的口吃。

我說:

“我是落霞的同事,路過這裡,幫她看看家裡什麼情況。”

那人繼續說:

“騙……騙鬼……鬼呢,她……她多少……多少年沒有回來……禍害……了。”

我說:

“真的,她在外面發展得很好,想接奶奶去大城市住。”

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撒這個謊。

旁邊的人插話道:

“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我怒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攔住我的路?”

“你先……先回答我……們,我……我們再回答……你的。”

我只好說:

“我真是落霞多年前的好友,真是來看奶奶的,僅僅如此。”

那個人說:

“剛剛說……說是……是同事,現在……又……又說是好友,哪句……句話是……真的?”

撒謊這東西真的一旦開了頭,不知道要填進去多少謊言,特別是技術不高的我。

我說:

“對呀,我們既是好友,又是同事,怎麼了?”

另一個人略帶無奈地說:

“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也許真是那丫頭派來的,她奶奶前幾年被村裡人送到敬老院去了,所以不要讓她來為難我們。”

“你……怎麼……怎麼就告訴……告訴他了呢。”

我說:

“兩位,能不能跟我講講她的事情,我很願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們都好像很怕她的樣子,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告訴我她家的位置?”

“去……我……家……家聊吧。”

這兩位他們都是這個村子的幹部,白天開會,才回來,聽說我今天的所做所為,所以來這裡堵我。

三十幾年前,一對年輕的男女來到這裡,買下小樹林裡那塊地,建了房子,不久女的懷孕了,又來了一個老人,老人幫他們料理家務,照顧懷孕的女人。女人順利產下一名女孩,這對神秘的男女不久就消失了,只留下老人和孩子。

小孩越長越可愛,她幾乎吃過所有家的飯,但人們發現小女孩長大了,變得十分霸道,只要稍有不開心、不稱心的事情,就能鬧得雞犬不寧,就在她十一二歲的樣子,開始跟一些地痞混在一塊,那段時間人們見著她都要繞路走。後來人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見到過她。

我發現了一個BUG,他們給我講的故事出現了一個時間問題,落霞死的時候明明是十七歲,怎麼可能是三十幾年前的事情?劇本拿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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