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姐妹對於我像是親人,有過劇烈情感傷害的親人,高伯伯更像是父親,孩子在叛逆期的父親,而我不能自處的傷害了他最在意的女兒。

我應該要怎麼面對高家?這一直是我回避的話題,被艾俐指出的其中關鍵點不無道理,看來我確實是心虛了。

我笑道:

“我哪有心虛,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

車子已經進入了山路,路面開始顛簸起來,艾俐說:

“不知道怎麼面對的時候,就要把所有條件找出來,看看怎麼去突破。要不直接殺到貴州去,住上幾天,也許一切都會有結果。”

艾俐說得對,但是做起來是很難的——傷害了一個人,還想讓這個人像沒事人一樣接受你,那是多麼的殘忍。

艾俐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

“高家姐妹的事可以緩一緩,我們努力把我們的‘瘋子理想’完成吧,這是重中之重。”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有點邪性,有點不苟和放縱。

瘋子理想就是一個置於死地而後生的遊戲,能不能生存到最後成為遊戲的贏家勝算只有不到三成,也許這三千萬將是二黃的沉沒資金,對於我們卻是要命的利器。

艾俐說:

“你是在懷疑嗎?不能這樣。當年你能光著身體從緬甸逃回來,這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你完成了,而且活得很陽光。無論再難,我們都要去試一試,無論成敗,我們都沒有選擇退縮,選擇了勇敢地面對,這就比一般人更加厲害不是嗎?所以無論再難,我們都要堅持。”

艾俐顯得無比的堅定和自信,似乎她能看到所有的工程的實現。我連忙說:

“我沒有懷疑,我只是在感嘆罷了。”

“不,你就是有些懷疑了,哪怕沒有勝算,你沒有了心氣就已經輸了。我們已經啟動了,所以沒有一刻的遲疑,必須堅定地走下去。”

“你說得對,當年我能從緬甸戰亂的地區活著回來,就是一個奇蹟,當時我是一個人,現在有你跟我聯手,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功。”

艾俐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繼續開車再也沒有說話,車內沒有任何的聲音。

車子一路在山上盤旋,前面出現一個立牌:六指山風景區歡迎您。

艾俐說:

“如果有機會我想把你緬甸的經歷寫成小說,一定熱賣。”

我笑道:

“不如寫寫我們。從77號站臺上見面——你提著一袋包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們羞澀靦腆的對話開始,這一定比緬甸的經歷搶手。”

艾俐說:

“考慮考慮。不過那要等我們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有了閒暇時間。”

“嗯,期待有那一天。”

前面出現一個很大的停車場,停車場很大,車卻不多,艾俐找個位置停下,我們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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