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配了白色的襪褲。這才是記憶裡的欣然,走到哪裡都會穿著一套裙子,今天的這套很得體,也很“欣然”。

欣然來了,陳叔叔會不會坐在她的車上?

走近車子才看清陳叔叔並不在車子上。

我說:

“沒有想到你能來。”

欣然笑道:

“我們是‘魚頭’建立起來的交情,你家裡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來呀,我聽說了就一定會來的。”

“謝謝,陳叔叔還好嗎?”

“他最近一段時間不在S城,我真不明白你們究竟在搞些什麼,一個個地挺神秘的,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

我笑道:

“陳叔叔有些什麼業務,忙些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我倒不神秘,不如你從陳叔叔那邊辭職到雲南去幫我。”

“雲南,你在那邊做什麼?”

“開了一個小公司,養了幾十個人,我們那邊一直沒有一個法務,如果你願意去,我很歡迎。”

欣然聽到這句話很興奮地說:

“說話要上算呀,我答應了。不許反悔呀。”

我笑道:

“你不考察一下嗎?答應得這麼痛快。”

“不用考察,也不要考慮什麼。跟著你幹一定不會錯的。”

“不怕我急著用錢把你給賣了?”

“不會。我們進去吧,裡面好像就要開始了。”

我們趕緊進到院子裡。

媽媽的靈堂裡司儀已經就位,鑼鼓手們也已經就位,隔著兩側的簾子被掀起來,能看到外公和外婆正坐在媽媽的旁邊。

就在我進院子的一瞬,鑼鼓手樂點響起,追悼會正式開始。

這種傳統的儀式其實是活人自己心理療傷的過程,故去的人在這個儀式結束後就會在活人心中劃上一個句號,他們又會出發向新的方向,只是與故去的人漸行漸遠。

龍虎倒是全程沒有作妖,我以為他會製造一些麻煩,整個過程十分順利,他的安靜反倒讓我感覺到反常,他不遠千里,目的絕對不是為了祭奠媽媽這麼簡單,外公外婆始終沒有跟他們對話,當初外公外婆一度把他定為接班人,現在幾乎是面對面都如同陌路,這中間一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外公外婆在追悼會前十幾分鍾還在靈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沒在靈堂裡,陸市長在香案前鞠了一個躬,帶著他的人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一些安慰的話,他跟外公不知道在忙什麼,一個市長能親臨媽媽的追悼會應該說也是給足了面子。

追悼會比預想的要提前半個小時結束,追悼會結束後午飯就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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