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手符篆的瞬間,秦淼如疾風般衝向三人,同時施展火焰步,腳下湧起兩朵深紅色火焰,如火箭般騰空而起,直撲那剛施展木遁的修士。同時,他手中的兩張火球符,宛如流星般分別砸向剛剛捲入空中的二人。

木遁修士剛剛避開火龍符,看到兩位同伴身陷困境,心中暗自慶幸。

當他看到秦淼殺來時,卻毫不驚慌,掐訣施法,一柄血紅靈劍如鬼魅般憑空出現,帶著凌厲的劍氣向秦淼斬去。秦淼早有防備,腳下火焰驟然熄滅,同時身子下腰後仰,如疾風中的勁草般急速下落,巧妙地避開了靈劍的攻擊。腳上火焰再次燃起,他繼續向前狂奔,距離木遁修士已近在咫尺。手中突然出現一柄暗紅色法劍,如閃電般離手而出,急速刺向木遁修士。木遁魔修眼看來勢洶洶,來不及施法,只能極力側身躲避,勉強避開了心臟要害,但仍被法劍刺穿,身受重傷。

秦淼不敢有絲毫鬆懈,順手又是一張火球符砸去,火星四濺。

再看剛剛捲入空中的二人,剛剛落地。持青銅盾牌的修士,憑藉盾牌的保護,並未受到火球符的傷害;而另一位釋放血色盾牌的修士,在空中失去了盾牌的護衛,被火球爆炸的衝擊力擦傷,落地時顯得狼狽不堪。

“好,好,好!”青銅盾牌魔修的聲音粗獷如雷,厲聲笑道,“原以為你是個弱雞,沒想到卻是如此狠辣的角色。”

另一魔修也迅速向他靠攏,一臉警惕地盯著秦淼。

由於那位木遁魔修的變數,秦淼速殺兩人的計劃無奈落空,他只能先集中力量擊殺那位木遁魔修,從而錯失了這兩位魔修失控的絕佳機會。如今,兩人有所警覺,火龍符想要建功就不那麼容易了。

秦淼不願久戰,於是率先出手,兩張極品火球符如同流星般,分別向兩人砸去。兩人剛剛吃了虧,哪裡還敢硬接,急忙就地一滾。青銅盾牌修士經驗豐富,在滾動的同時,激起一張符篆向秦淼砸來。

兩位魔修躲開了符篆的落點,只聽“嘭”“嘭”兩聲巨響,兩人雖然躲開了正面交鋒,但極品火球符爆炸的威力極其巨大,青銅盾牌魔修持盾護身,也被硬生生地推開數尺,另一魔修更是直接被炸飛,撞到樹上,口角溢血,又受了一處傷。

幾乎在同時,青銅盾牌修士激發的符篆也已到達,秦淼身前豎起一道青色木牆。剛才秦淼發現符篆砸來,不得不中斷火焰步的施法,緊急激發了一張木牆符。然而,符篆砸到木牆後並沒有炸裂,而是在地上生出數叢荊棘藤蔓。這些藤蔓如同毒蛇一般,瞬間纏住了秦淼的雙腿,荊棘更是刺穿了他的雙腳和小腿,一陣劇痛襲來,秦淼咬緊牙關,心中暗罵:“該死,上當了!”

“哈哈哈,看你還怎麼跑!”青銅盾牌魔修持盾,大笑著奔來,另一魔修也起身,冷笑著開始施法。

秦淼強忍著劇痛,心中卻異常冷靜,他一手掐訣,一手夾住兩張符篆,分別甩向兩人。

青銅盾牌修士狼狽地滾開,靈巧地避開符篆,同時手中的法術已然激發。只見一把血色靈劍如閃電般向秦淼斬來。秦淼也不甘示弱,施法完成後,身前立刻出現一面佈滿火焰的蓮花形狀青色木盾牌。與此同時,他剛剛甩出的兩張極品火球符也爆炸開來。另一名魔修見到符篆砸來,急忙中斷施法,閃身躲避。“嘭”“嘭”“嘭”三聲巨響過後,兩人又被爆炸的衝擊力推開,血色靈劍也斬在了盾牌之上,雙雙化為點點靈光。

還未等爆炸聲停歇,秦淼手中又有兩張符篆飛出。兩人心中暗罵:“這個瘋子,到底有多少符篆啊!”

他們只能再次就地滾開。青銅盾牌修士心中滴血,忍痛發出一張帶有金光的符篆。空中瞬間出現一柄靈光閃爍的金屬靈劍,而秦淼身前也豎起了一道木牆。

又是“嘭”“嘭”“嘭”三聲巨響,兩人再次被爆炸推開數尺。金屬靈劍斬在木牆之上,木牆應聲破裂。金屬靈劍的靈光略微暗淡,繼續朝秦淼斬去。秦淼連忙舉起一面龜殼造型的盾牌,“嘭”的一聲,靈劍斬在盾牌上,化為點點靈光。巨大的衝擊力讓秦淼的雙腿與荊棘相互拉扯,一陣劇痛襲來,他差點痛得暈厥過去。

秦淼強忍著劇痛,靈識勉強保持清醒。他雙手各執五張符篆,分別朝兩人的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射去。兩人見狀,心中大驚。青銅盾牌修士一手掐訣,整個人緊緊縮在盾牌後面。另一名魔修則絕望地大叫:“不要啊!”“嘭”“嘭”“嘭”……

數聲巨響過後,以兩人為中心的區域被炸成了一個大坑。其中一個坑裡只剩下星星點點的火星,另一個坑內,一個青銅盾牌倒扣在地面上。此時,棘藤符的靈氣終於散盡,那些荊棘藤蔓也化為點點靈光。秦淼的雙腿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秦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死死地盯著那面青銅盾牌,彷彿在看著一個微不足道的玩具。要不是他那擁有著二十多歲靈魂的老練心智,或者說,要不是他那超乎常人的變態靈識,他或許真的會去撿起那個盾牌。

他的手中閃出一道符篆,輕聲說道:“道友,還不出來嗎?”然後,他將符篆輕輕地甩到盾牌旁邊。

“哎,道友可是大宗嫡傳?何必為難我等散修。”一個聲音從盾牌下傳出,緊接著,一道人影手持盾牌從土中躍起。他渾身佈滿了炸傷和灼傷,看上去慘不忍睹。

然而,當他看到空中呼嘯而至的一根紅色火焰包裹的巨木時,他的眼眶幾乎爆裂,怒聲吼道:“你他媽……”

“嘭”的一聲巨響,如驚雷般震撼,大坑中又出現了一個更深的坑洞。坑洞中,那個人已經血肉模糊,被深坑中炸裂的火焰焚燒得面目全非。火星四濺,彷彿夜空中的點點繁星,而那個人,只剩下一個儲物袋和那個盾牌。

秦淼強忍著劇痛,拖著雙腿艱難地撿起儲物袋和盾牌。他又走到最早殺死的魔修身旁,撿起另一個儲物袋和那把炎桑靈劍。他找到一棵大樹,背靠著坐下來,拿出徵召令牌,注入靈氣。由於距離太遠,他無法看清裡面眾人的狀態。

於是,他在大樹下挖了一個小坑,將徵召令牌埋在了裡面。

最後,他艱難地站起身來,放出“風火梭”,選定了一個方向,駕馭著它離去,彷彿一顆孤獨的流星,消失在了遠方的天際。

大約飛行了兩刻鐘,秦淼在一處樹木繁茂的山谷中降落,他拿出“千幻面具”,變成了一個長臉消瘦的修士。接著,他運轉掩息訣,將修為降至初期,然後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用“回春符”和“金創粉”給雙腿敷藥治療。

三天後,秦淼的雙腿基本上可以行走了。畢竟,他的傷勢只是傷到了表皮和血肉,沒有傷及筋骨。雖然疼痛異常,但治療和恢復的速度並不慢。在這三天裡,他只做了修行和療傷兩件事,進展還算不錯。

現在,終於可以看看撿到的兩個儲物袋裡都有什麼了。秦淼先開啟了木遁魔修的儲物袋,裡面的空間比他自已的儲物袋還要小,東西也乏善可陳,只有不到二十塊靈石和一些日常雜物。倒是有幾本書,秦淼將靈石和書冊轉移到自已的儲物袋中,然後把其他雜物倒在了一旁。

接著,他又開啟了青銅盾牌魔修的儲物袋,一開啟就給了秦淼一個小驚喜。這個儲物袋的空間有他自已的儲物袋兩倍大,裡面有八十幾塊靈石,還有幾本書,其他的則是一些雜物。秦淼略微思考了一下,把所有的雜物都倒在一起,然後彈出一個火球,將它們化為灰燼。

接著,他把自已儲物袋裡的東西也轉移到大的儲物袋中,收起兩個空的儲物袋。他拿出那幾本書,翻了翻,發現《血煉魔經》兩個人都有,這應該是血魔一脈的功法。秦淼稍微看了看,這是一本無屬性的功法,適用範圍很廣,以後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作為參考。

《金劍術》和《水箭術》,這是金系和水系的術法,魔修使用出來都是血紅色的,看樣子是靈氣被汙染了。

《血盾術》,這個應該算是他們的專用術法了,有時間看看吧,多讀書總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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