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宇文燁依舊是往常的語氣,甚至眼睛也沒睜開,但沈言安就是能看出,他現在很生氣。

至於為什麼……

難道是她不小心親到他了?

但是小悟說他不通情事啊,怎麼會知道什麼是親。

那既然不知道,他又突然生什麼氣。

沈言安思路很清晰,但是還是想不明白,這人突然發瘋的原因。

見身下的人不答,他的手用了一些勁,彷彿再用力一點,他心裡失控的感覺就會消失。

她一次又一次脫離他的掌控之外,知道他的身份和往事,他卻猜不透。

原本覺得有意思,因為之前的生活太過無趣,留她在身邊,對明天有些期待也好。

可是剛剛有了肌膚接觸,身體裡像是有一股力量橫衝直撞,不受他控制,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這種感覺無疑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而他最擅長的,就是在危機還尚未擴大的時候,將它徹底消滅。

沈言安看著面前的少年,心中頓時感到有些無力,這一世又要被自已的攻略物件殺了嗎?

真是精彩的很。

下一世要報仇的人又多了一個。

可面前這位少年太過美貌了呀,她應該下不去手。

擺爛地閉上眼前,她忽然想到,這人掐著她的手,還受著傷,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再用力點傷口崩開,她的藥就白塗了。

也不知是心疼她的藥,還是心疼她的藥,她氣息有些不穩的艱難開口道:“殿下,你的手……我的藥。”

別人在他手裡臨死前,說的是“求你了,別殺我。”“放過我。”

還有知道不會被放過的,會惡狠狠地說“你這種瘋子會下地獄的。”“你如何配得上大寧國的皇族血脈。”

彷彿這樣,他們就能得到一些心理慰藉,至少自已的死還換來了一些什麼。

可他們總是忘了,是自已先對別人動的手。

而沈言安,當真是奇特的過頭了,他永遠猜不到,她嘴裡說出來的下一句話是什麼。

莫名的,他鬆了手中的力道,也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沈言安得到空隙,捂住了自已的脖子,劇烈咳了幾聲才緩過來,大字型躺在床上,也不去看佇立在床邊的身影。

思緒放空的不行。

因為一個動作,她就差點死了。

又因為一句都沒說完整的話,她又把自已救活了。

她是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宇文桁都沒他喜怒無常,至少在還沒奪得皇位之前,對她那是好言相待的。

宇文燁,幾天蹦不出一個屁來,心如止水面如寒冰,整這張臉感覺她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估計在這人心裡,她都死了千百次了,凌遲刮骨。

天差地別的兩個人,都是極品。

她是什麼很該死的人嗎?

這人少年時期都這麼難搞,長大了她估計只剩一口氣了。

哦,不對。

也許她都活不到他入宮開啟主線。

“你走吧,下次就不會放過你了。”

良久,她聽見他道。

哈?

大半夜,在船上,他讓她走。

是他瘋了還是她顛了,讓她跳到河裡餵魚嗎?

沈言安怒從中燒,為什麼三十七度的嘴裡能說出這麼冰冷的文字。

他們也算是共生死這麼多次了,沒有情也有義吧?!

“搞得好像下次你就看得見似的。”沈言安嘀咕了一句,呼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已冷靜下來,嘴角揚起四十五度的標準微笑。

她還沒死,這說明什麼?

說明某些人不忍心啊。

而且那冰冷的系統音也沒提示好感度下降。

她沈言安呢,最不缺的就是從頭再來的勇氣。

越挫越勇就是她。

何況剛剛差點丟了小命了,她總得討回點利息。

她思考了一會兒,得出了一個結論。

--反正橫豎可能都是一死,不如早點佔點便宜。

沈言安唇邊勾起一抹笑,輕聲喊道:“殿下。”

見她還沒走,宇文燁轉過身,揹著光看不清神色:“怎麼?”

這也正好趁了沈言安的動作。

她猛地將人一推,身子覆上去,踮起腳湊到他耳邊,用氣音說道:“殿下,沒人教過你,只有自已的娘子才可以有肌膚之親嗎?”

“比如……這樣……”沈言安很迅速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在這之前,她就覬覦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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