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婗,你說,樓主到底會是什麼人呢?”盛祈雙盯著字條,若有所思。

聞言,葉婗坐起身,神色稍有些不自然。

“怎麼,怎麼問這個?”

“她好像每次都可以安排妥當,就連先前嫿姐認為異想天開的,她都能做到…”盛祈雙蹙眉。

葉婗沉吟了片刻,答道:“誰讓她是樓主呢!”

盛祈雙突然從牆頭上躍下,嚇得葉婗站起了身。

她盯著葉婗,一言不發。

葉婗被她看得心裡發毛,總感覺她知道了什麼。

“你身為右護法,你肯定知道點什麼吧?”

就在葉婗馬上想要遁走的時候,盛祈雙悠悠開口。

“我也不為難你了,你大致給我透露一下她這次的安排方式吧!也好有個準備去完成任務呀。”盛祈雙突然笑了,笑得燦爛。

葉婗卻心裡直慌,畢竟,盛祈雙這樣笑起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紅色的方式…這次任務很重要,關乎你的未來…”

說完,似是怕盛祈雙用鞭子將她卷近前去問個清楚,風一般地逃了。

盛祈雙挑了挑眉,葉婗能力這麼差,卻能穩居右護法之位,要麼有隱藏的過人之處,要麼就是與樓主關係非凡。

前者應當不可能,繁錦樓的檔案間她偷偷去過,葉婗的資料上並沒有過人之處,唯一可觀的,便是十年前被派去,在皇后身邊當貼身丫鬟。

那關係非凡…究竟會是什麼呢…

盛祈雙嘆了口氣,在花牆隱秘的一處撳入一枚紋樣繁複的玉墜,沿著出現的小路徑直往前走去。

小徑兩旁,春花爛漫,競相綻放。一樹樹粉白相間,宛如雲霞般絢麗。

團團簇簇的花朵堆疊如雲,或淡雅的粉白,或嬌豔的桃紅,遠觀如煙似霧,近看則花瓣細膩如絲。間或有幾株垂絲海棠點綴其間,花序低垂。

春風乍起,花樹搖曳生姿,落下點點粉白。

然而,小路盡頭卻不同於途中的爛漫。

翠竹成林,清逸雅緻。修長挺拔,直指雲天。竹葉疏密有致,竹叢間偶有蘭花點綴,芬芳幽遠,使其清雅之氣相得益彰。

小院中央,一方青石砌成的蓮池靜臥其間,水澈如鏡,映著竹影婆娑。幾尾錦鯉悠遊其間,偶爾翻騰起圈圈漣漪。

白牆黛瓦,與竹景相映。簷下懸著竹編的鳥籠,籠中黃鸝婉轉啼鳴。

東面,一方石桌、四隻竹凳靜候在翠竹之下,桌上擺放著一套素瓷茶具,旁邊爐火微燻,青煙嫋嫋。

這裡便是嫡長女盛椀嫿的院落——晚晰境了。

“妹妹來了?快請坐。”

“姐,你也是裝上了?這裡又沒有外人。”盛祈雙豪氣地甩了下袖子,分外嫻熟地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已倒了一杯。

盛椀嫿放下手中的詩書筆墨,懶懶地向後靠去,好整以暇地望向盛祈雙。

“說吧,又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姐、姐?”後面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哦呵呵…你沒事會來找我嗎?”盛椀嫿翻了個白眼,陰陽道。

盛祈雙一噎。

“那還不是因為大局所需,我作為盛二小姐,本應當常年臥病在床,自是見不了人,”盛祈雙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又補充道,“就好比你作為盛大小姐,京城第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溫婉賢淑,誰知道你背地裡是天下聞名的醫聖魏鶴?”

“哦哦哦,誰說的過你呀?自已玩去吧!”聞言,盛椀嫿作勢又要拿起紙筆。

“……”

“這個,你看一下。”

“這是……?”

“葉婗跟我說,關乎未來。”盛祈雙嫌棄地撇撇嘴,“一點用的都沒有,還說什麼紅色的完成方式,真是沒頭沒尾的。”

盛椀嫿複雜地看了一眼她,拍了拍她的肩。

“你加油。”

“?”

“明日的宴會上,記得別露餡。”

“?”

原來眾人都知道,只有自已看不懂嗎?偏偏還都不告訴她?!

盛祈雙正欲發作,卻聽得盛椀嫿的丫鬟款冬採買完筆墨紙硯回來,在門口候著了,只得裝回柔弱的樣子離開。

“咳咳…是款冬姐姐呀…咳…”

她緩緩推開門,用袖子虛虛掩著,正難受地咳著。

“姐姐…在裡面呢…咳咳咳!”

“二小姐,玉蘭呢?要不奴婢送您回去吧?可別在外面吹了風了!”

“咳咳!好…謝謝你…咳…”盛祈雙柔柔地搭住款冬的手臂,虛虛地倚在她肩上。

盛椀嫿隔著簾子,遠遠望著,挑眉。

裝得還是一如既往的毫無破綻,但願明日你不會太驚訝。

她搖了搖頭,笑了笑,又繼續進行“京城第一才女”,這一身份所需做的事了。

盛椀嫿筆鋒一轉,蘸墨揮灑。

“如樓主所料,已按先前吩咐照做。——悉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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