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許大茂一臉不滿。

李小東既不用花錢,還能賺到錢,這道理何處說理去?

...

另一邊。

牛勇他們來到後院,剛靠近月牙門,就被盛開的山茶花所震撼。

“哎呀,用鮮花拼成了個喜字,小東家這次婚禮真是下足了本。”單小林禁不住嚥了口唾沫。

難怪他會感到驚訝,那個時代的鮮花通常只用於特殊場合,有錢也未必能買到。

更何況現在還是寒冬臘月。

周大媽想到李小東還在家中睡懶覺,心中就氣憤,撇嘴道:“什麼成本,他李小東婚禮一分錢都沒出!”

一分錢沒出?牛勇眉頭緊鎖,這是怎麼回事?

但他沒有追問。

因為後院的熱鬧場景已經讓他眼花繚亂。

燒水、做飯、擺設,男女老少足有一百多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牛萌豎起大拇指:“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師父的排場。”

“確實挺厲害的……”牛勇不得不承認。

畢竟,能讓這麼多人幫忙,李小東的能力不容小覷。\"

況且,剛才聽說他似乎一分錢沒花。

車隊的人被視為尊貴客人,被直接帶到貴賓房——傻柱屋。

單小林喝著熱騰騰的茶,忍不住問道:“大媽,小東呢?怎麼不出來招待客人?”

“他啊,早上接回新娘後,就躲屋裡睡覺去了!”周大媽話說到一半,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她連忙謹慎地問道:“怎麼,你們對我的接待服務不滿意?別急,我這就去給你們拿些奶糖。”

——二大爺說過,接待工作關乎四合院的面子。

誰敢偷懶,就是在和四合院作對,中午的宴席就不讓吃了。

看著盡職盡責的周大媽,牛勇也不由豎起大拇指,沒想到李小東的組織能力這麼出色!

單小林露出欽佩神色,說道:“小東這傢伙可真會玩,外面那麼多人忙碌,他卻能摟著老婆在屋裡安睡,嘖嘖,真是咱們老司機的典範。”

話音剛落,“啪!”他的腦門就被重重拍了一下。

“不準說師傅壞話!”牛萌氣勢洶洶地質問他。

“......”單小林一時無言。

此刻四合院外。

住戶們繳納的禮金已基本收齊,何雨水和二嬸開始清點。

十塊錢捆成一疊,便於後續核對賬目。

“五毛,一塊...十塊...”

閻埠貴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

李小東這小子,原來採用的是低價多賣策略,難怪大家都去他那邊參加婚禮。

這傢伙比我還精明,失策了!

何雨水數完一疊錢,遞給二嬸,“二嬸,風太大,把這些錢紮緊,別被風吹走了。”

“放心吧,我帶了棉線。”二嬸一手握著錢,另一隻手在褲兜裡摸索。

同時,一個信封也被帶了出來,飄飄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哎呀,二嬸掉了東西!”旁邊嗑瓜子的許大茂眼尖,立刻撿起了信封。

看到信封上的字,他有些困惑。

“劉海中同志轉閻埠貴同志收,寄件人劉光齊。”

許大茂看向二嬸,疑惑地問道:“我說,你家光齊怎麼會給老閻寫信呢?”

“哎呀,原來是要給老閻的。”二嬸這時才意識到自已弄錯了。

她不識字,收到信後直接以為是光齊寫給老劉的。

四合院外此刻沒人送禮,二嬸這一聲喊,就像廠裡的廣播一樣響亮。

閻埠貴正低頭沉思,聽到動靜猛然抬頭,看向許大茂手裡的信。

難道劉光齊查清楚翠花的底細了?

賈張氏正偷偷往口袋裡塞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全身一顫,脖子也僵硬地扭過來看。

她捂住胸口,大口喘息,幾乎說不出話來。

劉家大兒子為什麼要給老閻寫信?

糟了!

翠花是保定人,劉光齊也在保定,難道老閻讓劉光齊調查翠花?這太狡猾了,老閻真是太狡猾了!

此刻的賈張氏顧不上罵人,她絕不能讓老閻拿到信。

一旦翠花和劉光齊結為夫婦,事情就成了定局,老閻只能無奈接受這門親事。

我賈張氏可真是機智啊。

賈張氏眼神飛快轉動,凌亂的白髮間蒸騰出熱氣,迅速有了主意。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站起身,腳步不穩地朝茅廁走去。

經過許大茂身邊時,她伸手想要拿走信封。

“我忘了帶衛生紙,借用一下你的信封...”

沒想到,許大茂正準備將信封交給閻埠貴。

在錯位的局面中,賈張氏感到了孤獨。

初次攻擊未能成功,眼見信封即將落入閻埠貴之手,賈張氏心急如焚。

“哎呀!這世界太不公平了呀~,許大茂欺人太甚,居然讓我老太婆出醜!”

瞬間,她猛烈衝撞過去。

事情發生得太快,加上眾人的焦點都在信封上,無人留意賈張氏的舉動。

許大茂正欲遞交信件,自然也未察覺她的動作。

待他發現時,躲避已然來不及,被賈張氏撞個正著。

許大茂直接向後摔去,不幸的是,那裡恰好有一張禮單桌。

“咔嚓”一聲,許大茂動彈不得。

不得不提,許大茂體質虛弱,經不起這樣的撞擊。

賈張氏在慣性的作用下,飛速橫移,竟將閻埠貴壓在身下。

一心想著奪回信,賈張氏不顧疼痛掙扎起身。

卻不想被閻埠貴翻身抱住。

閻埠貴對著許大茂喊道:“大茂,趕緊把信給三嬸!”

“許大茂,我要上廁所,快給我衛生紙。”賈張氏被束縛,只能扯著嗓子喊叫。

許大茂可不是兩歲的孩子,豈會相信賈張氏的謊言。

況且他額頭已滲出血絲,腦袋嗡嗡作響。

該死,我許大茂到底哪裡得罪了他們。

不就是撿了個信封,至於這樣窮追不捨嗎?

好啊,都想要信是吧?

那我就拆開來,看看裡面究竟寫了些什麼!

憤怒驅使下,許大茂怒火中燒,直接“嘶啦”一聲撕開封口,大聲念出來。

“三大爺,經過我的調查,張翠花原本是保定第五棉紡廠的工人,因為作風問題與多位同事關係曖昧,據說還有過不正當行為,括弧,傳聞她曾墮過胎,反括弧。”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寂靜,彷彿時間凝固。

許大茂捂著腦袋,緊握信紙,目光閃爍:“這個張翠花是誰?多大年紀?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如果能調到軋鋼廠就好了...我靠!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關鍵點。

喉頭哽咽,說不出話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閻埠貴。

天哪,閻家的大兒媳婦名字好像就是翠花。

嘿,這下子真是有趣極了。

二嬸和何雨水震驚不已,閻家娶了個有爭議的女人?

閻埠貴氣得臉色鐵青,趁賈張氏不注意,翻身壓制住她,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賈家弟妹,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哪騙你了,這些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翠花的親媽...嗝...”賈張氏呼吸困難,面色蒼白,翻著白眼。

“哎呀~閻大哥,別動手!”

三嬸見兩人扭打,試圖上前拉開閻埠貴。

此刻的閻埠貴眼睛通紅,三大媽用力拉扯,卻絲毫無法移動她分毫。

她只好求助易中海:“大爺,快來幫幫忙,把她們倆拉起來,別讓老閻真掐死了賈張氏!”

“什麼?”關鍵時刻,易中海裝聾作啞,先是揉了揉耳朵,隨後才找來柺杖,緩緩起身。

他並非不願幫忙,只是深知賈張氏這次確實罪不可恕。

若不給閻埠貴一個發洩的機會,賈家可能會陷入困境。

...

喧鬧聲驚動了後院的人,劉海中領著眾人出來。

李小東與於莉磨蹭了一會兒,打著哈欠也走出屋外。

此刻外面一片狼藉,桌腿折斷,桌子歪斜在地。

許大茂抱著頭,坐在桌旁,神情痛苦。

何雨水和二大媽都驚呆了,嘴巴張得老大。

易中海眉頭緊鎖,顯得憂心忡忡。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老太婆,我掐死你!”

閻埠貴騎在賈張氏身上,緊緊扼住她的喉嚨。\"

賈張氏拼命掙扎,手腳亂蹬,身體劇烈顫抖,彷彿被巨浪衝擊的波浪娃娃。

哎呀,這是要動手嗎?連衣服都不脫,真是不知輕重啊!

李小東看了一會兒,見賈張氏翻白眼,猶豫著要不要介入。

結婚難道還要殺人助興嗎?易中海覺得時機已到,他撐著柺杖上前,拉開了閻埠貴。

“老閻,現在是新時代,私刑是違法的。你是三大爺,要做出表率。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能隨便定論。”

閻埠貴雖然出了口惡氣,但賈張氏差點喪命,他憤恨地從她身上爬起來。

“啊~閻埠貴殺人啦!閻埠貴殺人啦,大家快來瞧啊!”賈張氏緩過一口氣,開始撒潑耍賴。

閻埠貴怒火中燒,想要再次撲上去掐住賈張氏。

賈張氏見形勢不妙,停止了哭泣。

她迅速從地上站起來,顧不上拍打身上的塵土,轉身往院子裡跑去。

半路上,她還不忘把之前拿走的兩個搪瓷盆子放回閻家門前。

...

賈張氏逃跑後,何雨水將剛才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

翠花果然不是省油的燈,賈張氏的行為實在令人齒寒。

大家都對賈張氏一陣痛斥,而閻埠貴卻焦慮地來回踱步。

閻解成就快帶著翠花回家了,到時候該如何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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