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在那以後快進入了盛夏,兩個人的工作卻更加忙了。

李重淮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天天不見人影,只有晚上才能得空做個飯。房錦棠日日加班,也只有晚上才能回家,每天李重淮都要給他熱晚飯。

今天依舊是悶熱的一天,房錦棠回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他的外套搭在臂間,走路都有些虛浮。

李重淮接過他的外套,塞給他兩件睡衣讓他快點去洗澡。

洗完澡後,他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沒吹,整個人都溼淋淋的,有些時日沒剪的黑髮就搭在頸間,配上他不太好的神色,頗像是一個豔麗的水鬼。

不過水鬼大概是沒有男朋友的。

李重淮早就等著他了,他招手讓房錦棠過來一點給他吹頭髮。細軟的黑髮在指間滑過,房錦棠安靜地站在那裡,眉宇間的倦意不加掩蓋,還摻雜著幾分怨氣在裡面。

他這段時間變得好疲倦,眼圈都重了許多,身體也顯得更加骨感,活像被妖精吸乾了精氣。

李重淮挑起他的頭髮,問他要不要挑個時間剪一下?

房錦棠搖搖頭道:“過段時間吧。”

吹完頭髮之後,他被李重淮趕去吃飯。

李重淮生活質量不差,廚藝的確也不錯。

但是房錦棠有心無力,他也的的確確沒有胃口,飯扒拉了沒兩口就說吃飽了回了臥室。李重淮也不想說教他,看著他的背影思索了一下,收拾碗筷也回臥室了。

最近房錦棠的工作壓力屬實不小,吃飯吃不了幾口,做的補湯色味俱全也沒怎麼喝多少。他應該是很累的,但是拉黑燈光後他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也不想說話。

李重淮知道是因為他的精力在被消磨,每每見到他神情呆滯望著天花板的樣子都要好心疼,但是也沒有解決的方法。

今天房錦棠照常拖著疲憊的身軀,把燈全關了,躺在床上做屍體。李重淮沒有多久就進來了,他順著一點窗外的光線走到床的旁邊,在黑暗中看到了房錦棠。

房錦棠知道他來了,心中有了些安全感但是腦子裡還是空蕩蕩的。突然感覺自已旁邊塌陷了一塊,發現李重淮已經坐在了他的旁邊。

明明燈已經全熄了,但是房錦棠好像就是可以看到李重淮的眼神和表情,他聽見李重淮說話:“我最近學了點按摩手法,來給你按按?”

房錦棠心中當然是驚訝,他可是李重淮的表情和語氣分明是認真的。他也還是不想說話,不過似乎想到了點什麼東西,點點頭,默許這個金貴的大少爺來服侍他。

李重淮只開了一盞床邊的檯燈,昏黃的燈光讓房錦棠舒服一些。房錦棠睡覺只穿了一件純色的短袖和一件短褲,他的皮肉很涼,在夏天的被窩裡待了那麼久也是涼涼的,李重淮疑心是空調打得太低或者穿得太少。

房錦棠從小跳舞,骨頭是很漂亮的,肩胛骨也像要起舞的蝶,隔著薄薄的衣服也能看到起伏。因著跳舞的緣故,他吃東西很節制,總是薄薄的一片,走路時輕飄飄的,和一陣風一樣。

李重淮有時候抱著他感覺會將他折斷——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房錦棠的柔韌性很好。

從小就站在舞臺上的房錦棠這時候也有些緊張了,李重淮的膝蓋跪在他身體的兩側,高大的身軀讓他有種野獸被壓制的感覺。

李重淮身上的溫度比房錦棠高了許多,他的掌心正在摩挲那雙要飛似的蝴蝶骨,這讓房錦棠的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

李重淮突然在他的臀上扇了一巴掌道:“放輕鬆點。”

這讓房錦棠嚇了一大跳,李重淮惡劣的動作讓他突然失語,羞恥感充斥著他的大腦,連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

但同時身體還是試著放鬆下來,房錦棠覺得自已像一個被馴養的動物,而且馬上就要被馴服了,這個認知讓他的耳尖飄紅。

李重淮比起他顯得認真些,半壓在他身上仔仔細細地按著。他說自已是最近學會的,可是手法是很嫻熟,完全不像剛學會樣子。李重淮力氣很大,他被壓著一點都動不了。

按壓的時候,房錦棠覺得骨頭好像都被重塑了一樣,咬牙抽著氣,發出了小動物受傷嗚咽一樣的聲音。不過因為身體被按住根本掙脫不開,實在忍不住了才發出幾聲呻吟,帶著一種黏膩的撒嬌的意味。

房錦棠覺得煎熬,李重淮也並不好受,稀碎的喘息聲和斑駁的紅暈在昏黃的燈光下叫李重淮聽了個清楚,看了個清楚。

不過兩個人都備受煎熬的。

按完之後沒多久,房錦棠居然就沉沉睡去,李重淮給他蓋好被子,又將空調調高,下床自已去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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