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霍有楚現在叫她愛妃,說明他這會兒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不過也是,今日是中秋團聚之日。

太子妃還在的時候,每年的中秋都會和霍有楚一起賞月。

和霍有楚一起寫詩作畫。

只是這些事情她並不會。

張綰連打油詩都不會。

更別說寫正經的詩句了。

給霍有楚背兩首還差不多。

而一旁的李全見寶嬪娘娘要走,就站在霍有楚的身後給她使眼色。

陛下來這裡就是看到寶嬪娘娘往這邊來了,所以才追過來的。

娘娘看到陛下也不說些話哄陛下,竟然要回去了。

張綰接收到李全的眼色,雖然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真的讓她去哄霍有楚,張綰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哄。

而且她心情其實也不怎麼好。

——

“陛下是心情不好嗎?”張綰還是妥協了。

現在的她是霍有楚的妃嬪,自然是要以霍有楚為主。

霍有楚生氣了,作為嬪妃就得哄著。

霍有楚見張綰這麼問他,就抬手示意。

李全立馬就知道了,讓鑾駕在這裡等著。

葭月要跟上,也被李全一把抓住了。

“陛下要和娘娘單獨走走,你瞎摻和什麼?”李全看著葭月那一臉擔心的模樣,就開口道。

過年丫頭年紀小,還不開竅呢。

葭月被李全這麼一說,就解釋道:“我家娘娘在宴上喝了兩杯桂花酒,娘娘這會兒有些頭暈,奴婢只是有些擔心娘娘罷了。”

李全見葭月這麼擔心,也只能安撫。

“又不是不讓你跟著,只是別跟太近,知道嗎?”李全有些無奈,隨後就帶著身後的人跟上了。

陛下顯然是要和娘娘單獨說說話,他們自然是不能跟太近了,至少不能聽到兩位主子說什麼,但也不能就這麼放任兩位主子往前走看不到。

張綰被霍有楚拉著走了,她不知道霍有楚要和自已說什麼,但也只能跟上。

“朕看你似乎心情不好?”霍有楚見張綰把手抽走,就有些疑惑的詢問。

“回陛下的話,臣妾沒有。”張綰否認。

霍有楚見張綰不說實話,也沒有勉強她,只是轉過頭自顧自的說:“朕知道你想家,若是想你母親,朕明日宣你母親和妹妹再來宮中看你便是,這些都是小事,你若是真的想,就來與朕說一聲,朕並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張綰是想媽媽了,剛剛她還在安慰自已,或許現在自已的媽媽什麼都不知道呢。

但霍有楚現在這麼一說,倒是把她給說委屈了。

“臣妾多謝陛下。”秦氏進宮也好,她也很喜歡如今這個母親和妹妹。

霍有楚看著張綰臉上掀起的笑容,心情也好了一些。

他的願望無法實現,那總要實現別人的心願。

像是中秋佳節和自已想念的人團聚,霍有楚是可以輕鬆的做到的。

霍有楚送著張綰回到瑞玉宮,霍有楚也沒有要留宿的模樣。

而張綰卻叫住了霍有楚。

“陛下,您等等,臣妾有樣東西要送給陛下。”張綰原本是想養著自已看的,但她知道今日霍有楚的心情不好,那那東西就送給霍有楚好了。

張綰說完這話,就又提著裙襬跑了。

李全看著寶嬪娘娘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把陛下請到殿裡坐坐,就讓陛下在這大門口等著。

張綰跑著去,又跑著回來的。

有繪春和描夏在,想要百合秋天開花也不是一件難事。

當李全看著寶嬪娘娘抱著一盆百合花出來的時候,嚇得臉色都白了,立馬轉頭去看陛下的臉色。

但霍有楚在看到那百合花的時候,眼中的有了光。

張綰把懷中那盆百合花直接塞到了霍有楚的懷裡。

“原本這花是臣妾自已想養的,如今就獻給陛下了,百合秋天還能開,可是真的不容易啊。”張綰見霍有楚盯著懷裡的百合花,就笑眯眯道。

霍有楚看著懷中的百合花,又看向了張綰,此時她臉上的酒意也消散了許多。

“張綰,謝謝你。”霍有楚給張綰道謝。

張綰見霍有楚叫她名字,就知道他現在心情不錯。

那這一盆花送出去也值了。

“嘿嘿,那臣妾就先去歇著了,陛下也早些休息。”張綰給霍有楚行了禮,轉身就走。

她本來就有點酒意上頭,這會兒酒意散了,但困勁兒上來了。

要是換做平時,她也沒那種膽子當著別人的面給霍有楚送百合花,也是趁著酒意上頭,膽子大了些。

——

張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昨天膽子確實大。

別人連太子妃三個字都不敢提,特別是中秋佳節上,她竟然敢把沈彌生前最喜歡的百合花往霍有楚手中送。

算了,送都送了。

本來那就是給霍有楚養的。

送給霍有楚也是她想做的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這百合花是中秋當夜送給霍有楚的。

秦氏和張嫻是上午進宮的。

霍有楚的賞賜是中午送來的。

秦氏看著這些賞賜下來,看向張綰的眼神也帶著慈愛。

“當初你入東宮的時候,我還和你爹抱怨過,明明花些銀子就能免了你的採選。

特別是你入東宮後就一直病著,為娘心中就一直內疚著。

現在看著陛下如此在意你,你父親的官途也順通,為娘心中的內疚確實少了一些。”

秦氏看著自已的大女兒,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一年到頭能見一兩次,已經是在陛下對自已女兒的盛寵之下了。

所以秦氏已經不求自已的大女兒能自由自在了,只要在這深宮中能幸福,就足夠了。

“娘,我好著呢。”張綰拉著秦氏的手,她是個女兒,自然是能感受到秦氏對她女兒的喜歡。

她說完這話,就看向了旁邊的張嫻。

十三歲的張嫻看著比年初又長大了一些。

不過性格倒是一樣,還是大大方方的。

和她說起這大半年的事情來。

雖然張嫻是女子,但張高義也是請了先生過來給張嫻上課的。

雖然以前張高義還只是一個縣令,但也讓她的大女兒讀書識字,明白道理。

張綰也知道當年張高義沒用錢收買禮部戶部的人來避過採選的原因。

既然輪到了他們張家,他們張家自然是不能逃避。

像是張綰現在所做的事情一樣。

她是妃嬪,自然就要做妃嬪該做的事情。

秦氏去小廚房給張綰熬湯,張綰就有了時間和張嫻聊天。

張嫻的性格比起她姐姐來說,自然是更開朗一些。

但再怎麼開朗,張嫻也不可能越過大家閨秀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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