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即便這兩人曾經是情敵
雖然張綰覺得自已確實不想生孩子。
畢竟她至少沒有這個想法。
作為一個大學生,這不是她該想的事情。
但她現在已經不是大學生了,而是一個后妃。
在這深宮中,后妃的作用就是給皇帝提供情緒價值和傳宗接代的。
也就這兩個責任了。
畢竟霍有楚是真有皇位要孩子繼承。
自然是孩子越多越好。
這樣能選擇作為繼承人的選擇就越多。
想到這裡,張綰就覺得霍有楚還是死心吧。
文裡他就只有一個兒子。
當然,這個兒子很完美的繼承了他的聰明才智,把國家管理得很好。
——
蘭嬪她們回去的時候,心中也有些擔心。
畢竟霍有楚來瑞玉宮是最多的,那麼太后那邊對張綰的期待也就越高。
那給張綰的壓力也就越強。
但霍有楚雖然經常來張綰的宮裡,卻沒有留宿。
說明陛下對張綰,也只是因為張綰給霍有楚的情緒價值更高一些吧。
霍有楚是第二天才送禮物過來的。
都是一些金銀首飾。
張綰覺得自已頭上的髮釵也夠多了。
不過張綰還是選了一支比較好看的釵子插在頭上。
怎麼說也算是霍有楚送她的生辰禮物。
張綰只是讓小太監送了些吃的當回禮,她並沒有親自去。
之後一段時間,霍有楚也沒有來瑞玉宮。
張綰並不在意。
年中的時候其實也很忙的。
而且不用和霍有楚說話,張綰也樂得輕鬆。
張綰生辰這幾日都是暴曬。
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會不會下大雨。
畢竟之前的雨水多,這段時間又一直暴曬。
而張綰的擔心並不是多餘。
六月二十五這日,天空又堆起了烏雲。
看來是又要下雨了。
對於之前水患的事情,張綰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特別好的解決方案。
張綰並沒什麼勢力,又得不到外界的訊息。
在現代的時候,張綰雖然不怎麼關心國事,但每天都在看熱搜,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的。
但現在,張綰是對朝堂上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瞭解。
宮外的人可能知道一些,但他們到不了後宮,所以這後宮的妃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張綰閒來無事,又開始練她的大字。
她想了想,覺得自已是不是要把小說番外的劇情給例出來。
自已在這大梁王朝已經整整一年了。
若是自已再不記下來,只看過一遍的劇情,她估計得忘了。
好在番外的劇情並不多。
她例了些自已記得的內容。
但或多或少肯定是有忘了的。
她發現,關於這位寶皇貴妃的記錄,並不多。
只有慶雲七年冬天生下了霍有楚的兒子,然後慶雲八年春天去世。
死後被追封了昭榮純皇后,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關於這位寶貴妃的事情了。
所以張綰只知道她這具身體會在慶雲七年春天懷孕。
然後生下孩子就嗝屁了。
只是張綰不清楚自已的會不會走劇情裡的路。
張綰思索了一下,這才把霍有楚這一生幾個節點寫下來。
慶雲一年六月賜死沈家人,九月墜馬摔傷了腿。
慶雲二年五月水患,秋闈時溫度異於往年,參考的學子中暑者不少,連霍有楚也跟著急暈了。
畢竟這些人中將來有可能是大梁王朝的中流砥柱。
不過霍有楚人好了之後,就讓北地加固房屋,估計冬天會有大學。
慶雲二年冬天,果然是暴雪,但有霍有楚的的通知,加上撥款加固。
所以就算是遇到暴雪,大梁王朝再也沒有出現傷亡。
之後就是慶雲三年開始修建河道,那個時候有了一位治水大臣,叫顧灼瑞。
嗯....顧灼瑞這個人張綰還是很熟悉的。
因為他是《玉碎》的男二,曾經喜歡過太子妃沈彌。
不過後來顧灼瑞還是選擇了退出,選擇參加科考,這才入了朝政。
即便這兩人曾經是情敵。
但是後期霍有楚的兒子繼位後,霍有楚還請顧灼瑞入宮和他一起喝茶下棋。
這倒是讓張綰有些意外的。
不過張綰也知道,顧灼瑞確實是個謙謙君子,也知禮數。
畢竟之後這一帝一臣之間相處的還很不錯。
再然後就是霍有楚兒子霍豐燁的事情。
在霍豐燁八歲的時候,霍有楚追封了沈彌為睿賢孝皇后。
至此,霍有楚這一生就只有這兩個皇后。
張綰寫到這裡的時候,就稍微停了筆。
因為往後有一段劇情,她不是很記得清楚。
她也只能作罷。
因為按照劇情,其實霍有楚上位這八年也就做了兩三件事情而已。
一是治水,當然,治水那是一輩子的事情。
二就是把龐樂生拉下了司禮監掌印的位置。
三就是設定了內閣,和司禮監平起平坐,但也沒有撤了司禮監。
這麼一想,這三件大事,她都沒有插手的權利。
所以張綰即便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也沒有辦法去改變。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過日子一件事而已。
這宮裡的排水也重新做了修整。
所以即便這雨再大,也沒有再淹起來。
霍有楚又快有十日沒來後宮了。
張綰原本是不想去的,但七月初一給太后請安時,張綰又被著重點了。
“寶嬪,皇帝有些日子沒來後宮了,你也不著急?”太后看向張綰。
說完這話,太后又看向了蘭嬪:“還有蘭嬪,之前皇帝去你漪蘭宮,聽聞你去了王昭儀的宮中,沒見皇帝?”
張綰原本還想著找藉口呢,哪裡知道太后把話頭又轉到了蘭嬪的頭上。
蘭嬪聞言,就立馬從椅子上起身跪到了地上。
“是臣妾的不是,只是臣妾匆忙趕回去時,陛下已經離開了漪蘭宮,後來臣妾也去找陛下請罪過了。”蘭嬪開口,語氣不算太卑微。
不過也是,雖然蘭嬪當年先太子妃一年入的東宮為侍妾。
但也是清貴人家的小姐,從她的閨名如容就可以知道。
張綰確實很喜歡蘭嬪的名字,和她本人的性格一樣。
所以陳如容確實淡淡的,不想著受寵,也不擔心被懲罰。
太后看著她那一副淡淡的模樣,也知道說再多沒用。
不如和張綰說。
所以太后就讓蘭嬪起來,隨後眼神又落到張綰的身上。
張綰瞬間就知道前幾日蘭嬪對她的擔心。
自已確實是要頂更多的壓力。
不過太后看著張綰盯著地毯不說話的樣子,也知道自已那個兒子的性格,也不再說什麼了。
出了仁壽宮後,張綰才鬆了一口氣。
“太后的話,阿綰別放在心上,聽習慣了就好。”蘭嬪瞥了一眼張綰,這才伸手拍了拍張綰的手。
“姐姐別擔心,太后娘娘的話我也沒放心裡。”張綰擺手,讓蘭嬪不用擔心。
“那就好,前幾日就說你身上壓力會大,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們說,記住了嗎?別什麼都憋在心中。”蘭嬪開口安慰張綰。
張綰知道蘭嬪話裡的意思,自然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