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綰是不會打麻將的。

但她會打紙牌。

並且紙牌上手簡單,兩三個人也可以玩。

剛好她和鶯月葭月可以一起玩。

像是鄭美人和方美人過來也可以和她玩。

阿雪過來也能隨便找個人來湊。

不過大梁王朝有葉子戲,只是她們瑞玉宮中沒有人會玩,所以也沒有必要去學。

張綰一拿到竹牌,就立馬把鶯月葭月叫來。

三個人湊在一起,張綰就教她們認牌。

不過大小王張綰用虎兔形象來代替。

JKQA也被張綰換成了數字。

而內務府為了討好張綰,自然是把這幅竹牌做得很精緻,上面的圖案張綰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至少這東西放在現代,那也是價值不菲的工藝品。

——

鶯月和葭月很聰明,再加上規則也不算難,所以不到一炷香時間,兩人都熟悉了。

不過因為張綰比兩個丫鬟要熟悉,所以大多數都是張綰在贏。

時美人和薛美人相約過來給張綰請安。

兩人過來的時候,她們一眼就看到了張綰桌上的竹牌。

“綰姐姐,這是什麼啊?”薛美人看著桌上那一堆精緻的竹牌,就有些好奇的問。

“那是竹牌,我家鄉的小遊戲,這幾日無聊,就拿出來打發時間。”張綰解釋。

時美人拿起那竹牌看了一會兒才道:“娘娘這個和葉子戲可有相通之處?臣妾只會葉子戲,還沒玩過竹牌呢。”

張綰一聽時美人會玩葉子戲,這眼睛一亮。

“葉子戲可好玩?我都不會,改天有時間,你們教教我。”張綰上前拉著時美人的手,對於這葉子戲,張綰還是有些好奇的。

“那行,娘娘要是喜歡,臣妾改日帶一幅過來。”時美人笑。

倒是薛美人自在,年紀最小,比鄭寒香還小半個月,每個月也要往張綰這裡跑個五六次。

一開始還會害怕,但和張綰一起折了幾次紙飛機後,小姑娘就特別喜歡叫張綰姐姐。

“綰姐姐,這竹牌,你教教我和時姐姐吧。”薛美人伸手抓著張綰的袖口撒嬌。

張綰一聽小姑娘撒嬌,自然是心軟的,拉著她就坐下了。

“行,我先教你們,等過年了,咱們可以玩點帶彩頭的。”張綰點頭,這宮中的娛樂活動也沒什麼。

之前她還能練字,最近這字也練得差不多,宮裡的畫也被她臨摹的差不多了。

如今入了冬,這庭院中樹葉子都落光了,看著一根樹杆子,張綰也沒什麼才思泉湧的能力。

所以有人來陪她,張綰自然是很快樂的。

又過了幾日,這冬天真的來了。

張綰去年並沒有看到初次下雪,但今年倒是親眼看著外面飄雪。

因為她宮裡的畫都被臨摹完了,薛美人知道後,把她收藏的畫都送來給張綰臨摹了。

此時她就坐在窗邊臨摹畫,一抬頭就看到了雪花飄落下來。

張綰就坐在窗前,仰頭看著外面的飄雪。

這雪花從一片一片到簌簌大雪,張綰確實看呆了去。

她把畫筆給放下,拿過斗篷穿上就出門去了。

鶯月和葭月看著張綰要出門,都連忙跟上。

手暖手爐什麼都帶著。

生怕張綰受寒。

不過因為這雪大,張綰也沒有出門,只是在簷下坐著。

鶯月讓兩個小太監給張綰抬了一張躺椅出來,並拿了毯子和爐子,還在側面放了一張屏風擋風,可以讓張綰在廊下看雪不用受風。

——

張綰看了一下午的雪,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二天早上,這院子裡的雪全都被掃乾淨了。

是真的一點都沒有。

“雪呢?”張綰有些疑惑的詢問。

就算張綰沒讓留著雪,但這樹木上的雪也不至於全都清理乾淨吧?

“回娘娘的話,是陛下的意思,說娘娘貪玩,就特派了內務府的人來把咱們宮裡的雪都清理乾淨,從雪停之後就開始了。”鶯月見張綰那一臉失望的模樣,就連忙解釋。

這也是沒辦法的。

去年娘娘病了一場,可是把人嚇壞了。

所以今年陛下就讓人把這瑞玉宮的雪給清理了。

再加上娘娘冬日幾乎不怎麼出門,所以陛下估計也不擔心娘娘會跑去別的宮裡玩雪。

若真的去了別的宮裡,娘娘也不會真的去玩雪,就算真的玩,別宮裡的主子也會幫忙勸著。

張綰沒有雪玩,她只能看著屋頂上的雪發呆。

沒有雪玩,張綰也只能回去再接著臨摹畫畫。

因為馬上就要過年,張綰也覺得不能再這麼待下去了。

雖然太后說不用給她請安,也不能真的一次都不去。

所以張綰沒雪玩,她收拾收拾,就去看太后了。

太后看到張綰時,還有些意外。

“不是說了冬日冷,就不用過來請安了嗎?”太后對著張綰招招手,等張綰走到她跟前,她就伸手握住了張綰的手。

“看看你這小手冰的。”太后把張綰的手放到她的手爐上暖了暖,這才鬆開。

張綰對於太后,情感也是有些複雜的。

她並不和那些文裡的惡毒婆婆一樣就喜歡欺壓兒媳婦。

至少沈家做出那些事情,太后是沒有苛待過沈彌的。

只是說到底,太后這個人更在意她兒子而已。

所以她才會在知道沈彌有想要自殺的去了東宮。

要說張綰會因為沈彌的死怨恨太后嗎?

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的。

只能說在這個故事裡,好像並沒有太多的贏家。

用很多讀者的話說,霍有楚才是最後的贏家。

可以有很多的妃子,還能有孩子,甚至能坐在皇位上一直到六十歲。

張綰一開始確實也有這方面的想法。

但當她看到霍有楚那一堆奏摺,甚至人才從病中清醒過來就要開始處理政務的時候,張綰覺得要是她的話還是死了算了。

張綰收回思緒,看向了太后。

“臣妾不冷的,只是太后冷不冷?”張綰反握住太后的手。

太后聽到張綰的話,微微一愣。

她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輕笑一聲:“哀家怎麼會冷?”

以前在東宮時,太后對這個張綰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會料到,到了宮裡,是這個丫頭最得皇帝喜歡呢?

如今看著,太后也確實喜歡這個丫頭。

雖然只是單純的發問,倒是問到她心坎中了。

因為一個女子,她和自已的兒子離了心。

只是那個女子的結局已經定死在那裡,就算沒有她,沈彌也是一個死字。

雖然太后早知道那日她去東宮之後,自已的兒子必定會和自已離心。

可即便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遭,但想象的痛和真實承受的痛,是完全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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