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蘇墨然發現冷漓被當成血庫之後,就沒有再理過冷景。這讓冷景很慌。

“小漓快過生日了,我打算今年大辦……”

“不必了,”蘇墨然打斷他,“我的孩子不是你收錢的工具。”

?!冷景更慌了:她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大辦不就是為了收禮?”蘇墨然淡淡的回答道,她手裡正在織東西,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哦,沒有,我這不是想著,女兒嘛,要富養……”冷景這樣說著,在心底鬆了口氣。

蘇墨然低著頭,冷景看不到她愈發陰鬱的表情。見蘇墨然沒理他,自顧自上樓去了。

冷景啊冷景…你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樓上——

冷曄的房間離書房較近。

……

“她暫時沒發現,人你要自已來領…”

“是暫時沒發現,還是發現了不想說?”上官爵手上搗鼓著一堆藥品,變相的提醒冷景這個白痴。

“不可能,以她那性子,發現了定要與我大鬧一場…”

“你自已看著辦吧,我早上把小漓接走,晚上送過來。”

“生日當天?”

“不然?”

“嘟——嘟——”

冷景還想再說些什麼,誰知人家直接把電話掛了。

門外,聽到了部分對話的冷曄,愣了愣。

原來……那個小屁孩也不怎麼幸運嘛——她的爸爸並不愛她。

冷曄看了看胳膊上的刀痕,轉身回了屋。

屋內,在那個精緻的盒子裡,一顆沐著血的曼珠沙華種子發了芽……

“哥哥!”女孩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哥哥,你在幹什麼啊?”冷曄比她高出許多她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在冷曄背後探頭探腦。

探了會,她覺得不對勁——通常這種時候冷曄都會很不耐煩的把他推出去的。今天怎麼……

冷曄見她停下了,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了她頭上揉了兩下。

“小屁孩管那麼多幹嘛?”

冷漓滿眼寫著不可置信:哥哥他今天是轉性了?

還沒等她多想,一股血腥味傳來。

冷曄:糟了!忘了這茬了。

他剛用刀子劃開一條手臂澆花,好巧不巧的,他放到冷漓頭上的就是這隻手…

“哥哥,你受傷了?!”

冷漓想出去叫人,冷曄趕忙拉住她。

“是我自已劃的。”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件事有多炸裂。

“哥…哥哥,你……”冷漓發懵地看著他那隻手,努力的消化這條訊息。

嘶……嚇到她了吧,要不要說點什麼?冷曄忐忑的想。

然而…

“哇——”

冷漓一邊哭一邊哀嚎:“哥——哥——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啊!!你不要想不開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啊?!!嗚哇——……”

剛剛還在考慮要不要安慰一下她的冷曄的臉一下子黑成炭。

好傢伙,他還沒死呢,她至於麼?以後誰家需要哭喪,必須把她帶上,能賺一大筆。

“你差不多得了,”冷曄扶額,“等會被你哭死了。劃了幾刀而已,死不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袖子掀起來給她看。

少年冷白的面板上有三道猙獰的傷口,血淋淋的,十分滲人。

“哥哥……”女孩嗓音裡帶了些哭腔,“你為什麼要用刀劃自已啊…”這次,她是真的哭了。

淚珠打在少年的手背上——她哭了…?受傷的明明是他,她哭什麼?小屁真是…笨死了,比暮淮笙還笨……

冷漓:“你別動,我去拿藥箱!”

此時此刻,這塊冰糕被冬日的暖陽曬融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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