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完了景,也用完了糕點,總得把正事也幹了。

吉服的樣式典雅繁雜,剛看見的時候,李盈瞧見了應離微微皺起的眉頭,他似乎並不喜歡。

國師多年不參與祭天大典,所以吉服的樣式幾乎沒變,與當日他師父的吉服如出一轍,也許換了些繡紋,也許換了些裝飾,但落在應離的眼中,幾乎一模一樣。

“國師可是覺得有哪裡不妥,儘可告訴他們去改的。”李盈估摸著他的心思,隨即開口說道,“距祭天大典的日子還有許久,想來時間是儘夠的。”

應離聽著她的話,卻默然搖了搖頭,他看向袖口的雲紋,針腳細密,能看出是近日趕製而出的。他們都不曾預料到自已的出席,所以匆匆忙忙,也怪不得什麼。況且,應離一向並不在意這些,反倒是她的話,讓應離微微動容。

“陛下呢?”他問道。

李盈一愣,似乎一時之間沒懂得他的意思,旋即明白過來,應離在問,她的吉服呢?

李朝國君於祭天大典多著玄色,上鏽金龍盤紋,服侍之莊重比之國師吉服也不差分毫,李盈聽了應離的問話,便叫人把她的也拿了過來,應離看了看,伸手去摸了摸布料,微微皺了皺眉頭。

李盈靠得近,她能聞到國師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這次她能確定了,這香氣的的確確來自國師身上。

就在她想著這些的時候,國師低聲說了什麼,李盈湊近,聽到這位謫仙似的國師說的是,“太厚了.....“

他摸著自已那日登階的吉服說,太厚了。

兩月之後便是入夏,祭天大典又在正午時分,這樣厚的衣裳,他想到了李盈爬摘星樓時候的喘息聲,還有那額間細密的汗珠,那一日恐怕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盈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對於這樣的境況她有些陌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應對,接下來應離的話更是讓她不知所措。

“摘星樓有秘法,不若將陛下吉服留在此處,樣式不改,卻可輕薄怯熱許多。“應離說得實在坦蕩又輕易,他看著李盈,李盈也看著他,她又一次細細打量這位國師大人。

不知道是因為常年不出摘星樓還是什麼旁的緣故,他的肌膚也很白,白髮白眉並不顯出他膚色的一點黑,反倒是更襯了他一身的白,只有他的眼睛,他如墨一般的眸子,是濃郁的如深沉的夜色一樣的黑。

李盈看著這樣的眸,突然想到了小黑,突然想到了那一晚夢中托起她的雲朵。

“那就多謝國師。”

李盈開口道謝,應離微微點頭,此事便落定了。

這一天的諸事,如裹挾著花瓣的風,吹到了朝廷之上。

“小皇帝雖年輕,卻懂得收買人心。”

“國師大人也是為了李朝王室殫精竭慮了......”

“攝政王殿下若還不回來,你說我們該不該另投明主?”

......

周夫子對於國師與李盈相合一事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國師雖在朝政之中少有實權,但李朝自建國以來,摘星樓一派便壟斷了李朝百姓的香火,教權雖虛無縹緲,但若是應離果真有意為之,未必不能成為李盈的一大助力,便看著這幾日朝廷之上的風雲突變便知道了,摘星樓的風向無形之中影響著許多人許多人,許多事。

至於他的另一位愛徒,周夫子實在不清楚更不明白,他這是鬧得哪一齣?

難不成,他果真有個什麼美嬌娘,在異邦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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