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來此特訓的意義!”陽鋒鄭重地說道,“就是在特定的環境中你們也能激發自已的潛能,靈活運用你們自已的能力!”

“當然,在此之前呢!我會帶大家先了解一些基本常識!”陽鋒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水長東。

“基本常識,看來是自已在網上沒查到的訊息!”水長東在心中思量,並且他也轉頭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除了那些家族子弟神色如常外,其他人神情都有了一些變化。

水長東心中明瞭,看來加入其他的家族的勢力也不意味著資源的共享。

“想來大家都清楚,那就是基因的覺醒伴隨著非常大的風險!”陽鋒講出了一個公認的常識,“很多人都只是知道覺醒失敗就會死亡!”

水長東聽的很是仔細,他知道馬上就是重點了,其實這些都是自已在虛擬網路上能查到的東西,但是對於其中一個問題他還有著較大的疑問。

“而這就引發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陽鋒話音一止賣了個關子可算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你們真的清楚死亡的定義麼?”

除了少部分的人外,其餘人臉上都露出沉思的神情都在思考陽鋒話的深層含義,而與其他人不同水長東明顯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由於意識的死亡,細胞基因也會不斷地攝取能量!”陽鋒的話語打破了眾人的沉思,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一顆魚雷爆破激盪起了驚濤駭浪。

“對對對,就是這樣!”水長東眼睛迸發出攝人的光芒,陽鋒親口所說的話就充分證明了他推測的方向。

劉清月也曾親口說過“基因覺醒是一種詛咒”,水長東還特地去查了一些資料,最後在劉恩朵的技術支援下才一小部分的資訊。但是對於虛擬網路的捕風捉影,他還是對這些所謂的訊息存疑。

當如今這個參加過保密級別任務的陽鋒親口講出來,水長東才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人變喪屍的真實原因。

體驗過沒有任何輔助的自主基因突破,水長東很是清楚那是對意志極大的考驗。如果因為自已堅持不下而導致的結果就是精神的喪失。

那麼還在汲取能量的細胞由於能量的供給機體便不會有死亡的說法,但是能量的供給並不是一直恆定的。

在細胞的渴求下,機體也尋求新的能量供給,所以由死屍控制的機體也就出現了,可以說是一種基因進化的伴生產物,他們會在細胞的渴求下不斷進食從而補充自身的能量。

水長東藏在心中的疑問此刻得到了解答,但是他又產生了一個新的疑問,那就是基因覺醒的人雖然也有很多人,但是失敗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如今的那些異化為喪屍的機體沒什麼訊息。

是探索部門對訊息的封鎖亦或者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

水長東帶著心中的疑問看向站在眾人面前的陽鋒,希望得到令人信服的答案。

而後者看到眾人眼神從疑惑變成清明,陽鋒滿意地點點頭。

“想來大家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沒有見過那些異化的屍體?”陽鋒很清楚大家想要了解的是什麼,所以幫大家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大家都別忘記了!”陽鋒加重音量嚴肅道,“我們如今的世界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的?”

“建立在為人民服務的基礎上的!”水長東的這句話剛想脫口而出,他馬上意識到自已如今是身處百年後的世界,不宜暴露自已的身份。

陽鋒的聲音有些振聾發聵,在座的每個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自已現在入職就是探索部隊,而其的主要目的就是探索適宜的二維世界來提供給人生存的空間。

所以,那些異化的屍體也是被安置在二維世界麼?所有人心中都出現了這個想法,可是又是怎麼被安置過去的呢?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你們除了在二維世界見過異化的喪屍,還有在其他地方見過麼?”陽鋒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提出了新的疑問,這讓人不禁有些疑惑有種答非所問的感覺。

水長東則是從另外的方面開始了思考,如果說人的基因層次的突破是需要能量的話,那麼二維世界的也需要能量的維持,那麼能量的來源是什麼呢?

“難道?”水長東心中浮現出一個驚人的猜想,“不對不對!”這不是和種菜一個道理嘛!水長東有些難以接受。

看到水長東像是吃了屎的表情,陽鋒莞爾一笑在心裡暗道:“看來是意識到答案了!”

“你們都得感謝那些在二維世界中異化的屍體!”陽鋒惡趣味地笑了笑,“畢竟你們能夠實現基因的突破或多或少都與那些人有關!”

水長東聽到這裡已經肯定了自已的猜測,雖然目前不知道維持二維世界的原理,但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機密中的機密,而拋開這個原因一個世界肯定是需要龐大的能量的,而在二維世界中是可以實現基因突破的,那麼勢必會消耗其中的能量。

怎麼補充其中的能量,無非就是回饋給二維世界等同的能量,而吸取其中能量實現基因突破機體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在有意識的機體和沒意識的機體中作比較,那麼選擇的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機體的潰敗死亡也能達到轉化為最初的能量,而試煉中的有意識機體的死亡也是一種能量回饋的方式,達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水長東想到這突然有些感傷,原來就是探索小隊成員的最終歸宿其實就是死亡,可是就連死亡都是別人計劃的一部分。

“我知道你們有眾多的問題,但是目前我能說的也就這麼多!”陽鋒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你們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就得靠自已去追尋!但是除此之外我有一點想要提醒你們!”陽鋒頓了一頓才繼續道,“這些都不是可以公開的資訊,希望你們能守口如瓶!”

眾人心中都有些不以為然,畢竟嘴長在自已的臉上他還能每時每刻都能見識不成,眾人才剛有這樣的想法就被陽鋒給潑了一盆冷水。

“知道你們心中不屑,但是大可以試試。看看你們能不能活到說出訊息的第二天!”陽鋒冷哼一聲不屑道。其鼻樑上發著白光的眼鏡慢慢掃過眾人的眼睛,其中不少心虛的人都低下了頭。

“你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練習!”陽鋒接著又說道,“在這個房間內實現自已能力的運用!”

陽鋒伸手指了指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沐舟繼續道:“有什麼不懂的就直接問他?他一定會回答你們的!”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瞟了眼水長東。

“等等,陽長官,我有一個問題!”說話的是水長東,轉身欲走的陽鋒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眼,也沒繼續說話等待著水長東的下文。

“探索部隊成員的結局是什麼呢?”水長東就這麼平靜地盯著陽鋒的眼睛說道,眾人都有些詫異有很多人都不明白水長東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只有少部分人陷入了沉思。

陽鋒感到有些詫異,水長東竟然會提出如此特別的問題。他的思緒彷彿被猛地拽回到遙遠的過去,那時的他也正值青春年華,卻已成為探索部隊中最為年輕的長官。

在關注到探索部隊成員未來命運的時候,這個疑惑便悄然埋藏在他心底。終於,在自已的任命儀式上,他鼓足勇氣向上司丟擲了同樣的問題。

此刻,陽鋒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目光緊緊鎖住眼前屹立著的少年。兩人的身影竟這般奇妙地重疊在一塊兒。的確,過度深究關於人生的終極課題往往容易陷入虛無主義的旋渦;然而,思考卻是無法迴避的。對於這些朝氣蓬勃的少年來說,他們必須要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裡探尋到適合自已的定位。

陽鋒眼中流露出一絲懷舊之情,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些許羨慕的神情凝視著眼前神情專注、一臉認真的水長東。他心裡很清楚,水長東所渴求的並非一個普世標準的答案或者一塊看似完美的大餅,而是來自他人真實且獨特的觀點和看法。

因為像他們這樣能夠一眼洞察問題本質並得出結論的聰明人,往往很難被外界的表象所矇蔽,就如曾經的自已一般。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陽鋒仍然覺得應當將昔日上司的話語毫無保留地傳達給水長東這位年輕後輩,同時內心深處也對少年可能產生的反應充滿了期待。

於是,他挺直身子,表情嚴肅而莊重地緊盯著水長東,緩緩說道:“我並沒有那般高尚偉大,對於思考人類的生存難題,我實在無能為力!”緊接著,他稍稍加重語氣,繼續沉聲說下去,“然而,我唯一的期望便是,待到我離去之時,會有一些人為我哭泣,亦會有人心懷眷戀與思念吧!”

實際上,在這番言辭背後還隱藏著另外半句未曾言明的話語,但陽鋒反覆思量許久,終究還是不好意思將其宣之於口。

“畢竟一個老光棍,不為後來者做點什麼的話,就真的是老光棍了!”

一直忙於事業的光棍陽鋒,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為老不尊的上司樣貌,也記起這個老頭拼死犧牲自已,才讓其餘人從保密級計劃中撤出的事情。

可能這就是男人標配吧!嘴上說著最雲淡風輕的話,身體卻幹著最爺們的事。

“這算什麼回答!”不出預料,其他人在竊竊私語,而水長東眼中光芒閃爍不定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

陽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似乎對周圍人的疑惑毫不在意。他徑直朝著會議室門口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彷彿心中早已有了定論。

少年人啊!他們朝氣蓬勃、充滿激情,擁有無限的可能性與創造力。對於這樣一群熱血沸騰的年輕人來說,他們並不需要過多的建議或指導。真正渴望成長與進步的人,自然會主動去探尋屬於自已的道路。

畢竟,發現自已心之所向併為之努力奮鬥,與被迫踏上一條違背內心意願的路途相比,簡直有著雲泥之別。前者能夠激發人們內在的潛能,讓生命煥發出絢爛的光彩;而後者則可能使人陷入痛苦與迷茫之中,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陽鋒深知這一點,因此他所追求的,乃是一支具備獨立行動能力且善於思考的探索部隊。只有當隊員們清楚地認識到行動背後的意義時,這支隊伍才具有存在的價值。否則,不過是一群漫無目的、隨波逐流之人罷了。

水長東剛聽到這句話時,著實感到有些詫異。原本,他還期待著能從對方口中聽到一些激昂慷慨、鼓舞人心的大道理,亦或是令人耳目一新、心潮澎湃的高尚情懷。然而此刻,現實卻與他的預期大相徑庭。

在水長東看來,如果一個人只關注表面的形式而忽略了事物的本質和內涵,那麼這種人無疑是膚淺且庸俗的。尤其對像他這樣的人而言,要去做事並把事情做好簡直易如反掌,但正因為如此,他們往往會思考得更為深入,追求更高層次的目標。

事實上,在尚未改變自已的觀念之前,他們這類人可以說是典型的完美主義者,同時也是極端的利已主義者。深入探究事物的本質,實際上就是在探尋自我驅動力的源泉。

對他們來說,具體做什麼以及如何去做都並非關鍵所在,真正重要的是透過努力所得到的成果究竟具有怎樣的價值和意義。

水長東堅信陽鋒與他屬於同一類人,這不僅僅是一種直覺或猜測,而是基於他們共同擁有的某種特質——敏銳的\"嗅覺\"。這種所謂的\"嗅覺\"可以理解為一種默契或者共鳴,使得他們能夠在茫茫人海中迅速辨認出彼此。

對於水長東來說,這個問題並非無足輕重。實際上,他對陽鋒充滿了好奇,渴望知道對方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更重要的是,他想弄清楚陽鋒是否像未被糾正之前的自已那樣,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個人可能會帶來極大的風險。

這種擔憂並不是毫無根據的,畢竟水長東深知自已過去的模樣和經歷。也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陽鋒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並試圖透過各種方式來了解他更多。

回到剛才的問題,看似陽鋒給了一個普通的答案,但是回答卻是模稜兩可的,這就讓水長東有些難以琢磨其背後的含義,感覺根本不是陽鋒能說出口的話,反而更像出自他人之口。

照這個邏輯推理下去的話,他想借別人的話告訴自已什麼呢?水長東越想越迷糊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他人不斷地練習。

隨著新人的不斷成功,也就有人不斷離開這個會議室,直到此地只剩下了水長東和沐舟兩人。

“喂,哥們!”沐舟走到水長東面前有些浮誇地拿手在後者眼前晃了晃,“不就是塞你個老婆麼?不至於連陽隊的練習都不做了吧!”

回過神來的水長東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沐舟,又看看還剩半小時的時間,心裡發出一聲嚎叫。

“沒事 ,來得及!”他強裝鎮定地看著面前的“情敵”,淡淡道。

輸人不輸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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