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我下了料。”

許是見楊暮雲的態度也算誠懇,來人再次回答了她的問題。

儘管嘴裡的抹布被拿走了,但自已還被綁著,而且還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所以楊暮雲自從醒來就一直靠在柱子上。

但時間久了,未免會難受,所以她蠕動著身體調整了一下下。然後說:“您貴姓?”

“鄙人免姓徐。”

徐雨傑回答道。

“說吧,您找我爹要了多少錢來贖我們仨?”

楊暮雲當然知道眼前姓徐的肯定不是把他們綁過來要錢,肯定有別的目的,畢竟靑樓的安保工作做的還是相當不錯的,如果不是有身份或者有手段,從那裡把人弄出來也是不容易的。

“哈哈,別看你女孩子家家的,還真像那人所說的一樣忒不簡單呀。你想詐我,我偏不上你的道。”

徐雨傑喝了杯茶後,不緊不慢地說。

“那人是誰?”

雖然知道問不出來,但楊暮雲還是想試試。

“你不知道?你不就是他的人嗎?”

徐雨傑故作神秘地問。

聽到這兩個問題,楊暮雲第一反應是懵逼,第二反應還是懵逼。她的內心活動是這樣的:我是他的人?他是誰?

於是乎,楊暮雲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她反問了兩句:“我是他的人?誰啊?”

“你就別裝糊塗了。”

徐雨傑繼續神神秘秘地說。

“您說的他該不會是我爹吧?您跟我爹認識?那我爹的名號您絕對是知道的吧?那您還聽您主子的話把我綁來?您家主子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楊暮雲很懵,自已吃個飯而已,就被弄到這地方來了。

那人看楊暮雲裝傻充愣,直接不陪著楊暮雲繼續玩了,只見他把手中的茶杯“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下,那茶杯瞬間碎成了渣渣。隨後拔劍出鞘,一個箭步衝上去,眨眼的功夫,一把劍便架在了楊暮雲的脖子上。

此時還是黑夜,烏漆麻黑的,屋裡只有徐雨傑進來的時候點的一個蠟燭,窗外的月光倒是挺亮的,但月光反射在那長劍上,讓人覺得寒氣逼人。

楊暮雲直接倒吸一口涼氣,嚇得都不敢呼吸了,眼珠子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劍,倆眼珠瞪得老大了。生怕下一秒就去閻王爺那報道了,然後她趕緊開口求饒:

“徐先生,饒命呀饒命。”

說完,楊暮雲突然看到了徐雨傑的拿劍的手腕,當然,最要緊的不是手腕,而是手腕上的圖案。這圖案自已有幸在一個地方見過,那地方也有這種圖案的人,不過是極少的。

楊暮雲舒了一口氣,緩了緩,見劍還未被收起,於是她問:“您看您也不說話,想急死我呀。您到底想要什麼?或者您的主子想要什麼?您儘管說。”

徐雨傑聽了楊暮雲的話,把劍放回了劍鞘,而後又坐回了椅子上。重新拿了個茶杯,倒了杯茶水,嘬了一口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

“我也不跟你慢慢磨嘴皮子了,實話跟你說吧,你真不是他的人?”

“真不是我故意賣關子,我是真不知道他是誰!什麼我是他的人?我根本就聽不懂您說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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