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宮九已是先一步走到小院門口開啟院門。

紛亂的腳步是往隔壁的小院而去。

等徐陽好奇來到院門伸脖子往過道外看去已是看不見人影。

嘗試著再次感應,徐陽沒了方才之前的感覺,看來還得多加練習感悟才行。

“李家兄弟,身負重傷。”

聽到李家兄弟身負重傷,要是原先徐陽一定會幸災樂禍。

然而如今事涉瘟毒,如果不盡快破除飛雲地宮裡的禁制,萬一耽擱,一個不慎,下場不言而喻。

在這等大是大非面前,徐陽不會那般不知輕重。

方才他感應到那兩團邪惡的氣息,難道潛伏在李家兄弟身上?

徐陽有些不敢確定。

“見過真人。”

宮九趕忙出院行禮,徐陽也連忙跟上。

只見一身道衣樸素的長春真人,微笑對宮九與徐陽點頭。

而後長春真人看了一眼李家兄弟如今所在小院,搖了搖頭無奈說道:“當老道有什麼好的,非得強求?”

長春真人話雖如此說,然而徐陽與宮九隻能洗耳恭聽。

見宮九與徐陽只是一臉恭敬,長春真人很是隨和笑道:“要是老道只是一個山裡苦修的窮道人,恐怕也不會有人想要百里相迎以示誠意尊敬,自討苦吃。”

“你兩兄弟比那兩兄弟順眼多了,走吧,去看看那兩兄弟傷得怎麼樣。”

聽到長春真人有些無奈的話語,徐陽心中暗自高興。

雖然如今因為瘟毒之事,他可以與李家兄弟在大事上暫時不計較,但這並不代表他在小事上就不會落井下石。

即便將來能夠因為利益一笑泯恩仇,但也得在他成為長春真人的弟子之後,由他說了算,而不是由別人說了算。

在隔壁小院裡,幾個腰間誇刀的勁壯大漢守護著,見到長春真人到來一齊恭敬行禮。

面色有些蒼白的馬管事從主屋裡快步迎出來。

“見過真人。”

馬管事剛想行禮,長春真人則是關心說道:“無需多禮,李家兄弟傷勢如何?”

邊說長春真人邊往裡邊走,宮九與徐陽跟在長春真人後邊。

聽到長春真人關心的詢問,馬管事蒼白的胖臉就更是難看。

“稟真人,李家兄弟,三魂七魄,各被封了一魂一魄。”

原來是被人用邪術給封了一魂一魄,徐陽還以為那兩股邪惡的氣息,會是什麼諸如鬼上身之類的不乾淨東西。

聽到馬管事的稟告,長春真人腳步一頓,目光之中一抹冷芒閃過。

“可有備選之人?”

馬管事有些無奈苦笑說道:“按著真人您老人家的吩咐,我們在雙河鎮也就堪堪找了四個甲子三月初十前後不超三天,而且符合要求之人。”

“要是放寬到附近幾個鎮或者整個清崖縣,就會好許多。”

長春真人搖了搖頭說道:“只能選與清源道長同一方水土出生的家鄉之人。”

聽到長春真人如此說,徐陽這才知道,他們被選上原來還有這層關鍵的原因。

房間之中窗戶緊閉放著窗簾,進到裡邊,即便是大白天也顯得有些昏暗。

李家兄弟分別躺在客房床上,在兩人床腳後方放著一把椅子各點著一盞油燈。

藉著昏黃油燈,在光影晃動間,只見床上的李家兄弟二人,雙目緊閉,牙關緊咬,面部猙獰痛苦,大熱天渾身打著冷顫。

原本兄弟兩人白皙的面龐此刻變得有些微微發黑,膚色與徐陽有得一比。

更為詭異的是,兄弟兩人眼窩深陷臉頰凹下,彷彿瘦了一圈如同皮包骨般,身子瘦弱得比之徐陽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徐陽依舊感應不到兄弟兩人身上那股邪惡的氣息也就放棄。

李家兄弟如此,很明顯是被人故意為之,要是想要殺人滅口,這兩兄弟恐怕如今早就身死多時。

長春真人沒有片刻耽擱,分別給李家兄弟二人仔細把脈。

片刻後,長春真人讓馬管事退下,不許任何人進來,只是讓宮九與徐陽留下。

“李家兄弟不但被人下了封魂咒,更是被人強行採補。”

“萬幸的是,兄弟二人沒有性命之憂。”

宮九聽到封魂咒倒沒有什麼大驚小怪,但當聽到強行採補,宮九看了一眼如同被榨成人乾的李家兄弟,想要笑卻是笑不出來。

宮九同樣知道瘟毒如果不盡早消除,萬一洩露所帶來的可怕後果。

聽到李家兄弟沒有性命之憂,徐陽與宮九都是神色一緩,同時鬆了口氣。

見徐陽宮九兄弟二人如此,長春真人暗自微微點頭。

對於封魂咒徐陽不知道,一聽名字,又看了看李家兄弟的慘狀,封魂咒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

至於強行採補,這兩兄弟由白白胖胖變得如今皮包骨的模樣,徐陽想到這一愣,又看了看宮九一臉的古怪之色。

宮九對徐陽微微點頭,頓時徐陽感到有一種荒謬且震撼的感覺直擊他的心靈。

採補不就是採花賊禍害女子清白的所作所為嗎?

男的也會被採補?

見徐陽一臉的驚愕,宮九有些哭笑不得。

將徐陽二人表情看在眼裡的長春真人搖了搖頭說道:“李家兄弟所被採補的是陽氣,而並非被採花賊那般蹂躪……。”

說到這,長春真人吹鬍子瞪眼沒好氣看著宮九與徐陽說道:“小小年紀,好的不喜歡聽,就是喜歡聽壞的?”

徐陽撓了撓頭,鄉下村上也就這等事情最為靈通。

只是男的被採補,不管是被女採花賊還是男採花賊採補,對徐陽來說也是聞所未聞相當炸裂,要是回村說肯定是茶餘飯後的勁爆談資。

徐陽看著昏迷不醒的李家兄弟,要是這兩個傢伙不識趣,徐陽不介意將訊息給抖出去,讓這兩兄弟身敗名裂,讓他們在李家堡雙河鎮一輩子抬不起頭,殺人誅心!

接著,長春真人從袖袋裡摸出一張泛黃符紙,在這張符紙上邊用血紅的硃砂畫著猩紅的符文很是詭秘。

徐陽與宮九目不轉睛看著長春真人這位道術通玄的老天師。

只見長春真人,拿著符紙很是隨意在油燈上點燃,然後往李家兄弟所睡床中間的過道隨手一拋。

隨著閃著火光的符紙在房間裡燃燒緩緩飄落,化作灰燼消散,長春真人拍了拍手,然後看了一眼面面相覷一臉難以置信的徐陽與宮九。

“怎麼,破個區區封魂咒,你們難道還想看老人家我開壇做法,布個羅天大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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