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顧凌問。

孟音抬起手:“然後我覺得你很需要呀,就帶來給你了。”

她其實心裡忐忑的很,顧凌這種大家公子,會不會覺得這個很廉價……

顧凌伸出手,拿了過來。

“你竟然收了?”孟音驚訝地喊出口,意識到不對,她又趕緊捂住嘴巴。

顧凌好笑地看著她:“孟姑娘都帶來了,我能不收嗎?”

孟音眉眼彎彎:“你天天帶著哦,或許真能保命呢!”

顧凌淡淡道:“是嗎?”

孟音雙手叉腰:“當然!”

顧凌再次抬起頭,孟音已經跑到了門口,她伸出腦袋,笑嘻嘻地說:“再見!顧凌好朋友!”

說完,她便像風似的跑開了。

顧凌有些愣住了,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子在他面前露出這種笑容。

往日,因為他在江湖上的名號,不管男女見到他都是一副恐懼然後遠離的樣子。

顧凌收起掛墜,眸色暗了下來——或許孟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就不會這樣對他笑了吧。

——

孟音快速回到水仙閣,將發生的事告訴了夏念她們。

“太好了!感覺離回家不遠了!”許箏激動道。

“看來他們形成這種意識了。”夏念有些欣慰。

孟音低下頭,她腦海裡浮現出顧淮說的話。

陶桃注意到她神色不對,連忙問她怎麼了。

孟音和她們講了她在顧府聽到顧淮說話的事。

夏念想了想,道:“這麼說,顧凌、夏侯羽、奕清、裴玄溪,就是以後的四大魔君。”

孟音點頭:“沒錯,估計就是他們四個。”

“我靠,這我就很疑惑了,裴玄溪那樣溫柔的人,也會被安上魔君的稱號?”許箏驚訝道。

她這兩天和裴玄溪一起練功,裴玄溪又溫柔又體貼,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音揚起姨母笑:“阿箏,第一次見你總這樣誇一個男生啊,老實交代,是不是有情況?”

許箏擺擺手:“那不會,我是不會談戀愛的!”

三人都笑了起來。

檀香走上前:“四位姐姐,我們做好了晚飯,要現在吃嗎?”

陶桃上前,抓起她的手看了看:“檀香,手受傷了儘量不要沾水,會感染的。”她轉身到櫃檯拿出藥給她塗上。

檀香縮了縮肩膀,有些不知所措。

夏念看出她的害怕,幾個女孩應該是被打罵怕了,擔心會因為一點小錯就受到懲罰,今天不管做什麼都是唯唯諾諾的。

夏念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肩膀:“檀香,你要記住,我們是平等的,不是讓你們來當奴婢的,不要太有心理負擔,好嗎?”

她聲音輕柔,緩和了檀香的心情。

檀香點點頭,大眼睛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感激。

孟音走向後廚:“大家一起端菜吧!”

許箏跑上前:“看我一個人端六盤!”

“阿箏你個莽夫,小心摔倒!”孟音喊道。

——

奕清府內,四人正在商量林家的事。

“這麼說我奕家只需要掛個名了。”奕清兩手抱著後腦勺,瀟灑道。

“外界知道是我們四大家族聯手就好,之前大陸上一直以為四大家族不和,剛好可以讓那些人看看,到底合不合。”裴玄溪笑著,溫和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狠勁。

“可以。”顧凌點頭,江湖上一些老東西,喜歡看他們四大家族的笑話,剛好可以打打他們的臉。

見夏侯羽一直盯著林家的罪證看,裴玄溪問道:“夏侯公子有什麼疑問麼?”

夏侯羽搖了搖頭,淡淡道:“這個林煊……律法上好像罪不至死。”

奕清看了看:“有什麼問題嗎?”

夏侯羽嘴角彎起,語氣好像很輕鬆:“有問題,他非死不可。”

三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沒有反對。

——

次日,林家還是由四大家族定罪,罪證貼在了執法場,由新城主宣告執刑,奕清、夏侯羽、顧凌、裴玄溪,從抓捕潘家到除掉林家,都沒有正式出席這種場合。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江湖上的人都不清楚現今四大家族的繼承人長什麼樣。

他們在昭定城的事蹟很快傳播,江湖上對於四大家族不和的事也產生了懷疑。

林家在被行刑時,只有林保一人被砍了頭。

林煊不知怎的,行刑的前一夜被活生生打死,第二天屍體被扔出去餵狗了,傳到外人耳朵裡,變成了他受不住刑罰,自殺了。

——

蕭閒坐在椅子上,完全看不進去書。

他腦子裡老是浮現出昨晚夏侯羽處理林煊的事,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讓他確定,夏侯羽是真的對夏念有情。

蕭閒嘆了口氣,不知道夏念怎麼想的。

次日清晨——

許箏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想去上個茅房。

正走到院子,她就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人影。

“你是……那個老頭!”許箏指著他,大喊。

老頭似乎沒想到會被人看到,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就跑。

許箏立馬追上去,嘴裡大喊:“別跑!死老頭,快放我們回去!”

夏念被她的聲音喊醒,開啟門看到許箏朝老頭追去,桌上擺放一本書。

“死老頭你……啊!”許箏開啟門追到外面,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個人的胸口上。

“許姑娘,你怎麼了?”裴玄溪扶住她。

許箏摸了摸額頭,疑惑道:“裴玄溪?你怎麼來了,剛剛你看到一個老大爺了嗎?”

她身上只穿著一個露腰體恤和短褲,披散著頭髮,裴玄溪只看了一眼,立馬脫下外衫給她披上。

“我是來送信的,想告訴你一聲,我得去紫陽城幾日,這幾日沒有辦法教你輕功了。”裴玄溪道。

許箏還想著那個老頭的事,連連點頭:“紫陽城?那好吧,我等你回來。”

裴玄溪點頭:“外面冷,許姑娘快進去吧,這外衫你先披著。”

許箏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謝裴兄了!”

見裴玄溪和阿厭離去,許箏跑出去在街上看了看,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個老頭的身影。

“氣死了,死老頭到底是什麼人物啊,裴玄溪都說沒有看見,難道是憑空消失了?”許箏嘀咕著,回到院裡,發現夏念正在翻看老頭留下的那本書。

“念念!我沒抓到那老頭,被他給跑了。”許箏咬牙道。

夏念抬起頭,見她身上披著個明顯不是她身材尺碼的外衫,問道:“這衣服是誰的?”

許箏雙手叉腰坐了下來:“裴玄溪的,他正好來找我。”

“裴公子?他找你有什麼事?”夏念問。

許箏道:“他說他要去紫陽城幾天,這幾天都沒有辦法教我輕功了。”

“紫陽城!”夏念聲音提高了一點,她看了看書上的目錄,第二個標題正好是紫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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