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糧倉著火了!”李二現在也著急,只能衝著裡面喊。

房門馬上被開啟,李二就看見主上和夫人焦急的臉,兩口子的動作完全一致,拉開房門就往外衝。

“我晚上還特意去看了一遍,肯定是有內奸。”盧彥姝胸口起伏很大,又差點氣死了。誰幹的,她要弄死他!

“情況怎麼樣?”李赫寧腳步不停,在心裡過了無數個方案,要是損失嚴重,就只能推遲出兵時間,伏擊計劃肯定也要改。

“火勢一起來糧倉守衛和周圍百姓就去救了,但都是一些乾燥的東西,損失可能過半。”李三也在努力剋制住自已砍人的衝動,天殺的敢放火燒糧食!還是在即將出徵的節骨眼上,必定會動搖軍心,死一百次都不夠。

等兩人趕到的時候,火已經完全被撲滅了,但是糧倉裡面的糧食幾乎都沒有了,停在外面的剛運來的由於熱心群眾數量過多還是保住了。

軍營的各位將軍也陸陸續續地趕到,他們的臉色都一致的,陰沉的可怕。

“于軍師呢?怎麼沒看到他。”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鄭將軍習慣性的去找他的外接大腦。

“我在這兒!”于軍師指揮著兩個小兵把一個鼻青臉腫的豬頭抬了出來。

對著李赫寧拱手,語氣還是藏不住的氣憤,“主上!我抓到了,就是這個管事搞的鬼!他竟然趁著糧倉裡面人少,往布袋子上倒酒!”他第一時間就把糧倉所有人都扣下了,這個人一開始居然還想跑!他在裡面發現了一些陶製的酒罐,後來有人作證,糧食珍貴,糧食釀造的酒水就更加珍貴,只有他有錢買並且買了。

盧彥姝一看他的衣服有些眼熟,定睛去看,“沈貫!”

沈貫抬起了頭,向她求饒,“夫人,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違背,您可要救救我啊!夫人!”

盧彥姝直接氣急,攀咬人也沒有這麼容易吧,本來就想殺人,現在簡直是想把他一片一片的剮下來。

李赫寧的眼神也很陰沉,緊緊握住了珠珠的手,他心情越是不好,反而越是能平靜下來。

眾人的目光直接掃射在沈貫身上,不僅敢燒他們的糧食,還敢把他們當傻子啊。夫人辛辛苦苦搬來昌城的東西比這一糧倉多多了,還指使他放火?

“這賊子竟然敢汙衊夫人!直接砍了!”張勇果斷開口。

“就是,讓我來!”鄭將軍擼起了袖子。

盧彥姝環顧四周,眾人都是義憤填膺的對沈貫怒目而視,不由得有些感動,被信任的感覺不錯。

“你們!”沈貫豬頭一樣的臉還是能看出難以置信,“夫人,救救我啊!”

“拉下去,明日午時五馬分屍。”李赫寧一錘定音。

沈貫還不死心,繼續喊,“夫人你不能這麼狠心啊!”拉著他的小兵直接一手刀把他敲暈,他軟軟的偏頭倒了下去,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些糧食也夠我們至少一個月的了,計劃繼續,大家早日休息,養精蓄銳。張將軍、于軍師隨我來。”說完李赫寧就要拉著盧彥姝走。

“主上!”于軍師走上前幾步,當眾開口。

“何事?”李赫寧回頭。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的將帥是不是也該換一下。”于軍師看了一眼阿木古郎,還是堅定地說,“那個沈貫是胡人混血,連胡人混血都會背叛我們,那麼保險起見,所有的胡人將領就不能再上了。”

阿木古郎知道這是在針對自已,於是連忙跪了下去,“主上!屬下忠心一片啊,願立軍令狀!屬下自小在昌城長大,屬下的家人也都在昌城,必然是以昌城的利益為重。于軍師言辭過於偏頗。”

他有一些擔心,雖然知道平時于軍師對他就比較無視,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這種事情,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

似乎是找到了安慰自已的理由,阿木古郎又補充,“于軍師必然也明白臨陣換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于軍師堅定地說,還偷偷瞟了一眼盧彥姝。既然是守護邊境,要他說就應該把這些胡人全都趕出去。夫人搞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不應該!

嚯,看她幹什麼?盧彥姝納悶,這個于軍師平日裡人模狗樣的,難道還搞生殖隔離那一套?哦,看不慣她開放對胡人的互市唄。

李赫寧沒有說話,似乎也想起什麼,擰起了眉頭在沉思。

鄭將軍和張將軍面面相覷,他們確實是看著阿木古郎長大的,但是事關重大。他們的一家老小都在這城裡,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張將軍心一橫,直接跪地請命,“我肯定是相信阿木古郎的,但是畢竟事關重大。主上,讓屬下去吧。”眾人鬆了一口氣,張將軍帶兵經驗豐富,又積威甚重,有他在他們也放心。

阿木古郎聞言立即看向張將軍,眼裡都是難以置信,身子有些搖搖欲墜,連自已多年忘年交好友都不相信自已。

鄭將軍也是同樣的想法,昌城本來就無天險可守,務必要萬無一失。

于軍師見有人支援自已,更加自信了,“主上!我也舉薦張將軍。”

“主上,屬下絕無二心…”阿木古郎知道自已必須抓住這一次機會來證明自已,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有養料就會生根發芽。他必須立刻剷除種子。

“我們所有人的命運不能系在你的保證上。”于軍師打斷了他。

盧彥姝站了出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阿木古郎是領兵的最佳人選,那就不能因為沈貫的事情連累到他。”

阿木古郎突然抬起頭來,充滿感激地望著盧彥姝,他不知道為什麼夫人會如此相信他,但是他必定銘記這份恩情!

“婦人之仁!”于軍師完全看不慣盧彥姝,他承認她在統籌後方方面很有才能,做天師功力也強,但這是打仗,怎麼能聽她的話?

“好啊!既然于軍師覺得我仁慈,那不如就把于軍師拖出去發賣!”盧彥姝也發狠了。

眾人紛紛來攔,一個是供他們吃喝的主母,一個是多年戰友,這完全不知道幫哪邊!

主上你說句話啊!

眾人只能眼含祈求地看著李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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