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珠寇轉頭看著他皺眉,這人為何這樣問。

自然是有的,不然她為何要跟著這個女子,在她身邊,自已的痛苦會更輕。

禾飄飄走過來攔在劉珠寇面前,看著對面的清風一臉冷漠:“劍客可不興勾搭小姑娘。”

清風氣的頭腦發脹:“我什麼時候勾搭小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禾飄飄冷笑一聲,她轉身直接拉著劉珠寇的手就離開了這個小溪,清風一臉懵,繼而又黑了臉。

這個女子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這倒是和那個女人說的一模一樣。

他們自然回到了清風的屋子裡,這個時候,屋子裡面也已經打掃乾淨。

清風跟著他們回來,他看著這一切覺得自已剛才好像是做夢一樣,為什麼這個女子要把事情變得那麼複雜。

剛才差點毀了他的房子,現在又修好了。

清風對鐘山鈺他們鳩佔鵲巢的舉動很生氣,但是他這會兒也不敢在這個女人面前生氣,因為她會發瘋。

女子坐在乾淨的床板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鐘山鈺笑了笑:“幹嘛坐的那麼遠?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吃人的蛇蠍?”

鐘山鈺迅速搖頭,唯恐慢了讓女子覺得不開心。

隨即他一臉淡定的說著:“自然不是,與他們相比,你只是不得已罷了。”

禾飄飄瞥了他一眼,這個人倒是聰明的很,但他也不是一直都逢迎自已。

若是覺得自已做的事有問題,他就會偷偷改正,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人在她背後做了什麼。

女子聽了這話嗔怒道:“你慣會用這樣的語言來使我開心。”

男子輕笑一聲:“你不開心嗎?”

禾飄飄白了他一眼:“我們在路上耽擱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皇城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也只是感慨一下罷了,畢竟她自已又不著急。

鐘山鈺看著她清澈見底的眼神突然問了一句話:“你...想不想查一查自已的父母?”

禾飄飄的眼神有些默然,要說不在乎那是假的,但是她一直都用無所謂的態度來對待。

只是見到了姐姐的境況,她也知道,即便是親生父母,也不見得就待見自已,否則怎麼會讓自已喪生。

鐘山鈺抿了抿唇, 他知道自已說的有些過頭,但他並不後悔。

畢竟知道了女子的態度,他就知道該怎麼對付皇城裡的那家人了。

禾飄飄仰頭看著房梁笑了笑:“算了吧,只要不找麻煩,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更何況認他們。”

鐘山鈺點了點頭,隨即他走了過來,一瞬間自已的頭頂上覆蓋了一大片陰涼。

男子輕輕執起她的手放置於他的心口處輕聲說道:“我的。”

禾飄飄眼睛眨了眨,被他的舉動萌的心肝顫,就是這種生硬中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勁頭,她最愛了。

果然,這個人還是知道她喜歡什麼。

朕心甚慰,賜牌子留香囊!

啊呸,竄劇了。

女子立刻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拽出來,她低著頭看著自已的腳生硬的說著:“從哪裡學來的這一套,真是一天天的......”

男人看著從自已手心滑落的柔夷也不惱,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這個人的確是溫柔了許多,可是禾飄飄卻覺得不對勁了。

她抬頭看著這個男人的臉色很怪異:“你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鐘山鈺臉色一僵,隨即沒好氣的瞪著她:“對你溫柔不好嗎?你不喜歡?”

禾飄飄望著他的眼神笑道:“也不是,只是覺得你肚子裡是不是憋著什麼壞水?所以才對我這麼好的。”

鐘山鈺臉色一黑,他快要被女子氣死了,對她不好她嫌棄自已不夠溫和,對她好她又懷疑自已的好心。

要不是看在她那麼乖巧的叫自已夫君,他腦子一抽才開始變得溫和,就應該讓女子感受自已冷漠的態度。

這才不枉費自已的改變。

男子想到此處,他轉身又坐到了椅子上,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禾飄飄白了他一眼,這個人也太沒有定性了吧,她不過就是說了喪氣的話,也用不著擺爛吧。

想到這,她看了鐘山鈺一眼,她起身向前走去,當走到鐘山鈺面前時,男人看著她很驚訝:“做什麼?”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女子走至他身旁,低下身子看著他的眼睛,笑的一臉純真,突然,她快速在男子的嘴唇處輕吻一下,又迅速蹦到了一邊。

這之後笑嘻嘻的跑出去了。

鐘山鈺很驚訝,他甚至有些怔愣,等他回過神來,女子早就逃跑了。

而他卻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他舔舐了一下自已的嘴唇。

竟感覺到了一絲甜蜜的味道,男人傻笑出聲。

當樂不凡來找他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傻笑的鐘山鈺。

他一臉懵,甚至以為自已認錯了,是有人假扮了鐘山鈺。

正當他想要動手的時候,鐘山鈺看著他神情冷漠:“你想做什麼?”

樂不凡立刻說著:“上京的事情已經查到了,小皇帝只怕是被那個妖道控制了。”

鐘山鈺冷然道:“與我何干?”

樂不凡看著他的表情很意外:“你不恨他了?他可殺了你全家。”

鐘山鈺想到了家中的血海深仇,突然笑了。

他早就窺伺了一點天機,不然又怎麼會抓得住這一線生機,即便是欺騙,他也要將人留下來。

而不是讓她回那勞什子的現代去。

想到這裡,他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若想得到自已想要的,只有不擇手段,否則一定不會贏。

樂不凡看著這個人陰森恐怖的臉色,就知道他早就將一切想明白了,即便是小皇帝死了,只怕他也不會在意。

可是事情絕對不能變成這個樣子。

樂不凡想了想,看著喝茶的男人說著:“不管你做什麼,爺,皇城不能亂,百姓們不能沒有國,否則你怎能安得其中?”

鐘山鈺自然知曉這些,所以他才願意做這麼一個局,只是不管他怎麼做,那個人始終在作死。

鐘山鈺陰著一張臉問道:“被控制了,也是他自願的,活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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