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看著她的臉色近乎陰沉,他在想若是就這麼讓這個女子死在這輛馬車上,外面也不會有人敢議論他。

禾飄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意,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笑聲很神秘:“嗯哼哼,呵呵,嗯哼哼,呵呵!”

她奇特的笑聲使得‘鐘山鈺’的表情很古怪,又帶著一絲謹慎。

這女子為何笑的這麼詭異?難不成她當真不怕?

似乎是他的神情過於謹慎,女子放鬆的坐在另一邊,大大的杏眼看著他嗤笑道:“要殺就殺,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男人聽到這話臉色一僵,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他額頭上青筋暴露,整個人似乎是在忍受很大的痛苦。

禾飄飄知道,這是本體和這個邪物在抗爭。

這東西三句話不離爺,滿身殺意,看見每一個人都像是看見仇人一樣。

大概是之前讓他開了殺戒,這邪物更加猖狂了,連她都不想放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每次都會放棄,但這對她來說,的確是一件麻煩。

看著男人抱著頭痛苦掙扎,禾飄飄迅速大聲喊道:“加油,加油!相公,你一定不能輸給妖怪。”

‘鐘山鈺’被罵妖怪,他心裡自然不痛快,紅著一雙眼睛瞪著她破口大罵:“你才是妖怪,不折不扣的鬼東西!”

哎呀,這小子很勇啊,敢罵她。

禾飄飄頓時生氣了,看著他立刻又刺激他:“相公加油啊,你要是打敗了他,我送你一個香吻!”

別說鐘山鈺,就連‘鐘山鈺’都驚呆了,似乎是沒想到女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一時間愣住了。

就是這一瞬間,鐘山鈺立刻奪回了主動權。

他回到了自已的身體裡。

男人看著她還在發懵,顯然她剛才說出的話實在是太刺激了,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禾飄飄看著他的眼神倒是很大方,任由他在那裡動心。

正當鐘山鈺想要問什麼的時候,馬車停了,外面的白柚也出聲了。

“爺,到了。”

禾飄飄迅速開啟車簾,她看著外面的景象有些驚訝。

隨即看著白柚的眼神很詭異:“到哪了?”

只見眼前茫茫大山,漫山遍野的都是高大的樹木,這條路到這裡就已經是死路了。

再一看那二人,倒是挺有毅力的,居然一路跟上了。

鐘山鈺嘆了一口氣,他也下了馬車,看著這座山對著禾飄飄溫柔的說道:“我們要進山,不能坐馬車了!”

禾飄飄倒也不是非坐馬車不可,只是她還是不明白他們現在為什麼來這裡?

這山林處有什麼東西不成?

女子輕巧的跳了下來,鐘山鈺直呼可惜,他倒是想要抱人,可惜女子沒給他這個機會。

“我們不是要去皇城嗎?來這裡做什麼?要見什麼人?”

鐘山鈺牽起她的纖纖玉指笑著說:“跟我來,我們見一個人。”

他們上山了,而跟在他們身後的劉珠寇和淳朱覺得詭異?這地方似乎有些怪異。

像這麼高大的樹木,怎麼可能沒有鳥叫聲,可這林子連樹葉沙沙的聲音都沒有。

靜的實在是太不尋常。

禾飄飄也發現了,但她一直看著男人牽著她的手,一時間沒有問出來。

男人的手掌寬大,修長瑩白如玉的手指看起來帶著一絲欲氣,若是個手控的話,根本移不開眼神。

這時,男人的聲音將她拉了回來:“怎麼了,我們進去吧。”

禾飄飄抬頭一看,竟發現前面有一間茅草屋。

女子一臉懵,這裡面還住著人?

因為這個茅草屋從外面看上去非常的破舊,滿是修繕的痕跡,根本不像是可以住人的地方。

而這個時候,從茅草屋裡傳出來一個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你到底還是來了。”

禾飄飄皺眉,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自已好像是從哪裡聽到過,只是她有些想不起來了。

等到那個人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時候,禾飄飄看著這人很意外。

“寒山?你怎麼會在這裡?”

鐘山鈺倒是看著他默然道:“他不是寒山道長,他是無名老人!”

什麼?可是這個人和寒山長得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蓄著長鬍須的老男人看著她淡笑道:“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我說過,我們很有緣分的。”

禾飄飄看著這個人臉色大變,她想起這個聲音了,她是在現代見過這個人,他當時還賣給自已一個玉鐲子。

女子惡狠狠的瞪著他:“原來你才是那個老騙子!”

鐘山鈺看了她一眼,覺得有些古怪,而其他人更是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啞謎。

幾人被無名老人請進了茅草屋裡面,這裡面倒是另外一幅天地。

看得人驚奇不已。

滿屋子的書,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所以這只是一間書屋嗎?

幾人坐在書屋中間唯一的一張毯子上,這上面倒是乾淨得很,看上去也是經常打理的。

只是禾飄飄還是覺得自已來到這裡有些莫名其妙。

她看著無名老人冷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現代嗎?”

這會兒她倒也不害怕其他人聽懂她的話,畢竟她總不能就這樣遮遮掩掩的生活,更何況她又不懼這些。

無名老人看著她的臉色笑了笑說道:“你不也挺喜歡這裡。”

說著看了一下偷偷牽手的二人,幸好這裡只有他們幾個人,只是牽手而已,別人倒也不會嘰嘰喳喳的亂叫。

禾飄飄隨意看了鐘山鈺一眼,眼看著男人想要說什麼,她瞬間瞪了他一眼,繼而看向無名老人冷哼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自已找到的相公,快說,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無名老人看著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你這娃娃,倒是緊追不捨,其實你沒有發覺嗎,你的靈魂和這個世界完全融合了。”

禾飄飄愣了一瞬,隨即看著他眉頭緊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名老人手中還拿著一本書,他將書放下,隨即看著女子笑著說:“你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是當初還沒長大成人便被人所害,靈魂入了它世。”

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這算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還有什麼淵源?

禾飄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這時,一旁的劉珠寇突然小心翼翼的說著:“原來是這樣。”

見眾人都意外的看向她,她一下子變得侷促起來,臉上的驚嚇溢於言表。

禾飄飄盯著她的眼神非常的銳利:“你之前不是說你自已知道我的身份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說了。”

只是她的氣勢太有壓迫感了,劉珠寇一下子被嚇住了。

“我......我......”她一邊吞吞吐吐的說著,一邊攥緊了自已的帕子,好像很害怕什麼似得。

禾飄飄很煩這種狀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樣憋屈著,有意思嗎?

只是她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膽子的確不大,一路走來,她做出的事很奇怪,但是她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看起來柔弱不能自理,但又很有勇氣。

禾飄飄看著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幫你解蠱,我答應你。”

事實證明,這句話還是有用的。

只要可以幫自已擺脫那個人,那些藥,她似乎就有了很大的勇氣。

想到這裡,她看著禾飄飄說道:“我,我見過齊雲寶用小嬰兒試毒,他有一次說露嘴,說他二十年前給一對雙胎姐妹試過毒,後來姐姐活了下來,妹妹卻死去了......”

禾飄飄看著她臉色很冷漠,隨即她又看向無名老人:“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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