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成也不在意老主持的沉默不語,只當他是在讚賞自已的計劃。

更何況他也試探出一些有趣的事,就是不知道那小子知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此時,鐘山鈺抱著昏迷的禾飄飄離開了寺廟。

他身後的白柚看著他疑惑不解,他抱著劍皺著眉頭問道:“爺,我們就這麼離開?王爺可會善罷甘休?”

男人頭也不回的說著:“他不會,所以你招子要放亮。”

只是一句叮囑,白柚撓了撓自已的頭,隨即笑的憨氣十足:“爺,我們現在去哪?”

鐘山鈺抱著女子來到馬車前,先將女子輕輕放到馬車裡,隨即轉頭看向白柚說道:“去京城!”

白柚倒也沒有意外,他知道,爺是一定要回京城的。

小皇帝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爺怎麼可能放棄自已的計劃。

白柚駕車離開了這個寺廟,而鐘山鈺也坐進了馬車裡。

不算華麗的馬車裡,男人坐在角落,因為女子還在昏迷著,她躺在馬車裡佔去了大部分的空間。

看著女子精緻白皙的面龐,男人的臉色很溫柔,他覺得,這才應該是女子真正的身體,至於之前那種過於稚嫩,或者過於火辣性感的身體,不過是一時過度罷了。

只是他這個彆扭的性格,時而犯病,時而清醒,但對女子的喜愛之情還是不變的。

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會醒來,當然,他這麼篤定這個女子沒事,自然是因為她的呼吸平穩,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再加上剛才女子給他遞過來的紙條。

他自然也明白了。

符合成以為自已請人演了一場戲,殊不知自已也是被演戲的人。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只聽得女子呵的一聲,她好像醒過來了。

醒過來的女子還是一臉的迷茫,她緩慢起身歪著頭盯著馬車裡的箱櫃,頭上的髮釵都變得歪歪扭扭,鐘山鈺看了一眼,伸手很自然的幫她扶正一些。

禾飄飄轉頭看著他一臉驚訝:“我們這是......”

男人的表情是那種可以膩死人的溫柔:“怎麼了?我們獨自上路,不與他們搭在一起。”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已的胳膊放在女子身後,想要偷偷地攬住她的肩膀,但是被女子察覺了,她斜了男人一眼,隨即冷哼道:“你碰我做什麼?不是說不關你的事嗎?還拉扯我做什麼?”

鐘山鈺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無奈,他小聲解釋著:“那不是你說的計劃嗎?我是按照你說的計劃做的,你怎麼又不開心了?”

還好意思問她,哼,就算這件事是她提起的,那也不用做的跟真的一樣吧。

再說了,她只是按照劇情走的,雖然這個劇情走差了。

畢竟系統給出的劇情大綱就沒多少,那個寺廟裡的老和尚的確有問題,可因為這是同人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老和尚那麼做好像也是被逼的。

唉,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女子聽他這樣輕飄飄的解釋有些不高興:“你裝的跟真的一樣,說想殺了我,真就是一點也不掩飾。”

鐘山鈺聽著女子的話很無奈,但他還是為自已辯解著:“不真實那個人也不會相信,嬌嬌,你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已沒有信心,我既然已經與你在一起,自然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

都說男人會說鬼話,看來,還真是的。

禾飄飄將自已的腿蜷縮起來,看著他呵呵冷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信你們才怪,你現在肯定在嘲笑我對吧,嘲笑我長得一般,身材臃腫,居然有臉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是吧,你肯定是這樣想的。”

女子的聲音低沉下來,她其實一直對自已都沒什麼自信心。

更不必說男人長相俊美非凡,身材高大,肩寬窄臀,有著八塊腹肌,喜歡他的女子那麼多,他憑什麼喜歡自已呢?

就因為她是從現代穿越來的嗎,她看著自已的五短身材和大臉盤子,頭一次對自已沒有什麼自信心。

宿主的氣息實在是太低沉了,1288有些擔心。

它覺得很奇怪,畢竟這個女人不該是這樣的,她之前自信心爆棚,做事都是隨心所欲,可是現在卻會有這樣的想法。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聽著女子說這樣的話,鐘山鈺愣了一下,隨即挪動身子挨著女子。

他伸出手指,緩緩地拉了一下女子的衣袖,看著她慢慢的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神裡滿是疑惑。

男人眉眼溫柔,笑意盈盈的說著:“你是說自已滿月一般的臉龐,還是說可以被我一把護住的身軀,嬌嬌,看著我的眼睛,你曾經在我的眼睛裡住過一段時間,你見過幾個女子在我的眼中停留過一瞬?只有你,嬌嬌,喜歡本來就是沒道理的,愛也是。”

禾飄飄看著他頭腦發懵,她撥動自已眼前擋著眼睛的兩根髮鬢,只為看見男人眼中的真誠:“你說愛?”

鐘山鈺眼睛裡盛滿了溫情,他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自已的手指,碰到女子的手指時,手骨微微縮起,有一種發麻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二人對視一眼,紛紛臉色微紅。

禾飄飄這才發覺,原來這個人變回來了,他竟也有這麼純情的時候,明明之前那麼大膽。

可是這個人對她說愛啊,哪怕是上輩子也沒有人對她說過這個字,在她來看,這個字是很沉重的。

女子紅著臉輕聲說道:“我就不相信你在京城沒有喜歡的女子?”

鐘山鈺試了好幾次,終於第三次一把牽住了女子柔弱無骨的一隻手,稍微有些肉肉的感覺,暖呼呼的,渾身都是酥麻感。

聽見女子這麼說,鐘山鈺笑了笑:“你之前不是聽說過我的傳言嗎?那些人說國公爺是一個有著怪癖的男人,別人都不會愛慕我,除非是對我有所企圖的人。”

禾飄飄想了想,她覺得這可能不是傳言,而是真實的,畢竟這個人有著兩幅人格,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她不甚高興的說著:“你不是還有另一幅面孔嗎?他老是做出討厭的事?我可不想應付他!”

鐘山鈺皺著眉頭看著她認真的說道:“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揍他,往死裡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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