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成看著她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

說男子是登徒子他是認同的,可是被同為女子的人這麼說,是否有些古怪呢?

鐘山鈺一直都跟著禾飄飄,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臉色很難看,直到回了自已的院子,看著女子也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為何要這麼說?”

禾飄飄覺得這個男人只是不想希望自已成為他的拖累,所以才會這麼問。

女子淡然一笑:“不過是玩笑話罷了,你何必在意這些!”

鐘山鈺臉色更加難看:“你當真覺得這是玩笑話?若是他真的將那個女人贈與你,你要如何?”

禾飄飄坐在座位上,看著男子淡然一笑:“我不是已經拒絕了,更何況他若是當真送人給我,也是為了監視我,我怎會要這麼一個人?”

禾飄飄還不會坑死自已。

鐘山鈺雖收斂了自已的表情,可是心中卻還是有一股氣。

鬱結於心。

女子不想與他說這些廢話,畢竟她並不能出來很長時間。

果然,到點了,還沒說幾句話,女子便消失了。

再次親眼看著這個女子消失在自已面前,鐘山鈺的臉色更加陰沉,眼眸深沉如潭水,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只是他還沒有說什麼,女子立刻說道:“別擺出這張臭臉,有人來了。”

男人自然也能聽到來人的聲音,這個人穿著破布爛衫,臉色並不好看,似乎是有什麼急事,可是又一直在外面猶豫不決。

禾飄飄皺了皺眉,她正準備說什麼時。

那女子突然敲了敲門。

鐘山鈺臉色不渝,但因著禾飄飄的提醒,他冷然道:“進?”

這個人立刻進來了,雖然乍一看這個人的臉色很奇怪,可是那種呼之欲出的熟悉感還是讓男人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個他們認識的女子。

“是你?”

婦人看著他立刻哭喪著臉跪在地上說道:“求您了,若是可以為我夫君報仇,這李家的財富都可以贈與恩人。”

鐘山鈺看著她皺了皺眉:“你這李家還有什麼財富?”

似乎是嘲諷,但也是事實。

婦人頓時跪在地上,立即說著:“爺,民婦也是沒法子了,雖然李家已經落寞了,但是底子還是有的。”

看來這婦人還有點本事。

此時,禾飄飄突然說著:“你讓她說實話,鍾淼淼到這裡來的原因可沒那麼簡單。”

鐘山鈺眉頭一皺,雖不知這女子是怎麼知曉的,但她每次都能說中重點。

隨即男人看著婦人眉頭一挑,冷漠道:“鍾淼淼為何來此?”

婦人愣了一下,這一刻,她竟不知該說什麼,她若是告知此人,怕是再也沒了退路。

鐘山鈺知曉這人一定是有問題。

他冷漠道:“若是不說,那便請吧。”

鐘山鈺不喜歡磨磨唧唧的,這婦人眼看著男人要趕她走,終於狠了狠心,咬著牙說道:“老爺手上有一隻破碎的杯盞,雖不知有什麼用,但他將這東西看的比命都重。”

甚至他們都排不上號,她甚至有些嫉妒那死物。

禾飄飄很驚訝,不是說這杯盞只有五隻嗎?怎麼又多出來一隻。

鐘山鈺自然也聽出了不對勁。

他盯著婦人的目光很是冰冷:“所以她才會來這裡,就是想要這隻杯盞?”

婦人點了點頭。

當初贈杯盞那人說,一定要將這東西儲存好,畢竟它比他們的命都重要。

可是沒想到來搶杯盞的居然是鍾淼淼。

這個李家的叛徒,她將李家害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敢回來搶東西。

鐘山鈺倒也沒有廢話,他看著婦人漠然道:“你先回去,這件事我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不能殺了鍾淼淼,小皇帝一直盯著他,即便是殺不了他,也不容許自已動他的人。

否則事情很麻煩。

再說了,讓鍾淼淼回宮不是更好,鬧得雞犬不寧才是正道理。

禾飄飄雖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符合成身上的蠱蟲被解,淳朱很快便知曉了。

他眼神詭異,看著自已前面的女子冷漠道:“當真是那個神秘女子做的?”

劉珠蔻看著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精明。

“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淳朱自然也知曉,只是他覺得有些奇怪,就連師父都很難解開的蠱蟲,那個女子怎麼解起來這麼簡單?

這可不正常。

“既然如此,我們去會會她。”

劉珠蔻有些驚訝,臉色不免有些慌張。

“現在去?”

淳朱看著她眉眼帶笑:“怎麼,你不敢去了,你怕什麼,他們之前都沒在意過你,即便是站在他面前,那個人也沒在意過你不是嗎?”

劉珠蔻眼睛暗了下去,這是她想要的,但是等到真正變成這樣,她又覺得心裡不痛快。

劉珠蔻開始嘴硬。

“誰說我不敢去,我們現在就去那裡,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敢不敢出來。”

可惜劉珠蔻也沒什麼把握,因為她知道那個女子很神秘,即便是鐘山鈺,也不可能見到她,所以他們還真不一定可以找到那個女人。

但是事情還是要做的。

想到此處,淳朱立刻去找鐘山鈺。

男人聽見淳朱的拜訪,實在是覺得奇怪,即便是他們住在一府,也不該用拜訪這個詞。

禾飄飄皺眉:“來者不善。”

鐘山鈺立刻冷然道:“不見。”

女子快速轉變態度說著:“別不見啊,這是一個很大的機會,這個淳朱一定不安好心,我們可以看看他想幹什麼。”

鐘山鈺有些意外,但到底也沒有拒絕這件事,想到此處,他叫住要出去的白柚,對他說著:“讓他進來。”

白柚撓了撓腦門,雖不知爺為何變了主意,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問的好,爺看起來很不高興。

淳朱被請了進來,此人還是那副暴露在外人面前的醜陋模樣,他捏著自已的鬍鬚看著鐘山鈺淡笑道:“鍾爺,小人這裡有筆大買賣,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鐘山鈺看著他的眼神很冷漠,似乎並不在意這個人在想什麼。

只是禾飄飄卻開始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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