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想通之後,立刻對著鐘山鈺說道:“明日要將鍾淼淼與劉珠蔻帶來,否則這場戲圓不了。”

鐘山鈺倒也沒問為什麼,恐怕還是跟她的身體有關。

畢竟再怎麼樣,她也無法變成人,這個小小的要求他若是不能滿足,豈不是太不人道。

翌日,鐘山鈺要求鍾淼淼與符合成他們一起來。

這可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兩人看著前來找他們的侍衛皺眉:“鐘山鈺當真是這麼說的?”

其實鐘山鈺本來不想請符合成,只是禾飄飄一想,反正也要請鍾淼淼,再請一人卻也不算什麼。

白柚淡定道:“爺是這麼說的,王爺不必在意,皇后娘娘也受邀了。”

鐘山鈺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是逼急了?

但既然鐘山鈺都做出如此邀約,他們若是不去,那可就真是給自已挖坑了。

想到這裡,符合成的表情很是怪異,他手中把持著一隻精緻的玉劍,這把玉劍非常的小巧玲瓏,是從皇帝的藏寶庫裡面搜尋的。

本來是為了討好某人,但現在也不必那樣做了。

把玩著玉劍,符合成的表情很怪異,所以鐘山鈺到底是怎麼想的?難不成將所有人請去那裡,是要說出自已的打算?

可惜在他看來,當真是愚蠢。

旁邊的舞女嫩生生的一雙手撫摸在男人的身前,她笑著說道:“聽說淳先生去找鐘山鈺了,怕是他們之間說了什麼,才會惹得這個人邀您!”

符合成拍了拍她的手,淡然一笑:“恐怕不是這樣。”

他的直覺是對的,他只不過是順帶的,禾飄飄只是為了得到一具身體,與符合成的確沒有半毛錢關係。

若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也不會找這個人。

第二日,這些人如約而來。

先是鍾淼淼帶著自已的侍女一臉冷漠的來到這座院子,緊接著便是淳朱帶著一臉懵的劉珠蔻趕到。

最後才是符合成帶著自已的侍女來到這裡。

看著這個男人,禾飄飄皺了皺眉,這種若有若無的危機感,還真是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看著三人落座,淳朱看向符合成和鍾淼淼一臉冷然。

顯然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也會來。

那他心中的那些小計劃,只怕無法施展出來,看來要做出一些改變。

這鐘山鈺倒是不傻,還用這兩個人做擋箭牌。

鍾淼淼看著鐘山鈺一臉不客氣的說道:“到底又有什麼事?居然請本宮來這裡。”

鐘山鈺看著這四人淡然一笑:“你們不是對我身邊的神秘女子很感興趣,既然如此,我今日請她出來,也免得有些人以為我在這裡故弄玄虛。”

三人看著他一臉驚訝,神秘女子?

難不成?

正當他們這麼想的時候,鐘山鈺在心中問女子。

“可出的來?”

禾飄飄看著自已的身體在系統空間裡慢慢成型,先是一雙白嫩嫩的小腳,又是兩條又白又直的雙腿,隨即開始是上身胳膊與雙手,最後是脖頸與一顆頭。

一眼看去,跟自已在現代的樣子也沒什麼區別,不過更加精緻了而已。

她有些不太高興,為什麼不是大長腿,真是惱人。

不過既然已經變成了事實,那她也能接受。

1688很激動的樣子。

【宿主,快進自已的身體裡。】

禾飄飄迅速進入了自已的身體,只是她總覺得很古怪,而這個時候,外面的鐘淼淼和劉珠蔻感覺到了一種心悸的感覺。

這種詭異的感覺繞著他們,讓他們覺得很古怪,到底是怎麼了?

感覺到鐘山鈺的焦躁心思。

禾飄飄淡笑著安撫道:“不必擔憂,我要出來了。”

鐘山鈺表情未變,只是心放下來了。

鍾淼淼看著鐘山鈺皺眉,她心中存疑,想要問些什麼,可還沒開口。

而符合成覺得很有趣,神秘女子,哦,他見過的,是個有趣的女子,只是那女子回到自已的院子時,他的人居然跟他說跟丟了。

還真是詭異!

而淳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這次就要揪出這個人的詭異之處。

那個女子一定不是普通人,恐怕連人都不是?

淳朱對自已很有自信,可是當一個美貌女子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時候,他還是震驚了!

鍾淼淼看著這女子臉色陰冷,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而符合成也有這樣的感覺,就好像這個女子和他上次見到的人不是同一個。

只是細細看去,又沒有任何分別,怪了。

禾飄飄嘴角微彎,看著他們淡然一笑:“給各位請禮。”

即便是鐘山鈺,看著她這個樣子都有些驚愕,以往看見她的化身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是人。

可是這次就沒有這樣的感覺,難道說?

鍾淼淼看著她這樣惺惺作態有些厭惡:“你不過是一個下人,竟敢讓本宮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禾飄飄看著她眼神清澈,語氣模糊。

“下人?不知道這位娘娘說的是哪位下人?倒是讓我有些好奇。”

眾人看著她表情怪異,難道她不是鐘山鈺的下人?

他們又看向鐘山鈺,這個男人聽了這話眼前一亮,隨即盯著鍾淼淼冷漠道:“這位是我的朋友禾飄飄,眾位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否則她可是會生氣的。”

他又看向禾飄飄淡笑道:“怪我,隨便給你拿來的衣服是一身下人的,下次出去,給你多買一些。”

明明就是新買的綢緞衣服,可卻毫不在意她的說法。

鍾淼淼臉都氣的扭曲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對待禾飄飄居然是這樣的。

搞什麼東西?

他這麼瞧不上自已嗎?

不過,嗯?禾飄飄,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符合成看著他們兩個人笑的一臉邪氣:“原來如此,可是本王記得鍾國公的妻子也叫這個名字,難道說國公爺鍾愛這個名字?”

雖說是一樣的名諱,卻不是一樣的人,真是有趣。

禾飄飄看了一眼符合成,又看了一眼鐘山鈺,鍾愛?別開玩笑了,這個人看上去,可不像是會鍾愛別人的人。

男人轉頭看向符合成默然道:“不過是巧合罷了,再說了,我的妻子早已死去,還請王爺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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