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神之間透著一股戰意,似乎下一瞬便要提劍對砍。

鐘山鈺的眼裡又有著一絲殺意,即便是符合成,也覺得自已頂不住了。

這人不會是真要殺他吧?

雖然他不怕這人動手,可是他沒個分寸,跟個怪人一樣,若是傷了他,那就虧大了。

想到此處,符合成立刻淡笑一聲:“壓得住就好,只是有些事情,你還是少管閒事,比如這個婦人,不過是一個做錯事的下人罷了,她滿嘴的胡言亂語,你也會信這種鬼話。”

鐘山鈺看著他反駁道:“為何不信。”

符合成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人是非要和他作對了。

他又看了那婦人一眼,知曉鐘山鈺是不放人了。

他和鍾淼淼的心思一樣,覺得這女人不過是棄子罷了,即便是她說出什麼,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他又何必擔憂。

想至此處。

符合成更是一臉鎮定,他看著婦人淡笑道:“你倒是好命,居然還能找到他這麼好的主子。”

真是赤裸裸的嘲諷。

禾飄飄臉色一黑,這人這話是什麼意思?諷刺到她的頭上了。

雖然她現在還不能出去,但是反駁這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女子再次藉助男人的嘴嗤笑道:“那也沒有你好命,做鬼的時候就這麼有先見之明,投入了皇家。”

鐘山鈺一愣,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覺得女子真是一點沒變,照樣還是敢說敢做。

符合成氣的眼睛瞪得飛起,卻不知該如何反擊。

他看著他們冷哼一聲,隨即離開了錦華苑。

鐘山鈺看著茫然的婦人,又看向白柚淡然道:“將她安置在西廂房。”

總不能就這樣傻站在外面,太顯眼了。

白柚點頭,看著婦人笑道:“跟我來吧。”

真是有趣,明明是自已家,卻要一個外人安置。

直到再次回了房間,鐘山鈺才無奈的跟禾飄飄掰扯那些規矩。

“你剛才那些話若是在京城說出的,怕是早就死無全屍了。”

她那話得罪了皇家人,諷刺他們只是投胎投的好,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地位。

雖然是事實,可是那些人不會放過她的。

禾飄飄當然也知道自已有時候管不住這張嘴。

她討饒道:“這不是還有你嘛,我就是隨便說說,又不能怎麼樣?”

男人語重心長的說著:“小心禍從口出。”

禾飄飄這會兒也知道這人就是在嚇唬她,當然,她也不是魯莽的人,也就是藉著自已還沒有殼子的時候懟一下他們。

要是她有了自已的身體,當然不會硬碰硬。

只是被她嗆聲的符合成卻氣的想要殺人。

他走進了自已的房間,房裡坐著幾個美貌女子。

看著他笑容滿面。

“爺,可是誰又惹了你?”

符合成走到她們面前,坐在她們中間淡笑道:“爺今日又遇見個硬茬了,他總是惹我生氣,你說爺該怎麼辦?”

有一個女子的眼神立刻變得凌厲起來。

看著他迅速說道:“爺,需不需要屬下去殺了他?”

符合成看著她笑了笑,用手揪了一下她嫩滑的臉蛋,笑著說道:“這就不必了,你可殺不了他,可別讓他把你殺了,那爺可是會心疼的。”

雖然女子知道他的油嘴滑舌只是隨口一說罷了,但還是心裡一暖,看著他嗔怒道:“爺就這麼瞧不起我們。”

符合成又看了看院外,眼神冷漠:“不是爺瞧不起你們,你們誰都動不了他。”

也不知道這個人的運氣怎麼那麼好。

三番五次的追殺都被他逃脫了,現在還活的那麼瀟灑,甚至還敢辱罵他,這膽子還真是大。

想到此處,他的心裡就有些不快。

既然這人這麼瞧不上他,那他就要給這人好好的上上架子,免得這人以為自已是真的不在意。

此時,主院的鐘淼淼都快要急瘋了,可是符合成卻沒有一點訊息傳來。

就在她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

她的人立刻回來了,一進門鍾淼淼就問道:“如何了?人可是帶回來了?”

這小廝看著她迅速回道:“回娘娘,人根本沒有帶回來,攝政王還被鐘山鈺罵了一頓,說他只是投胎好,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那麼顯貴的身份,而那個女人被鐘山鈺留在了錦華苑。”

鍾淼淼臉色一黑,鐘山鈺瘋了,居然敢說這樣的話,連她都不敢得罪符合成,這個人心眼小的很,他一定會報復鐘山鈺的。

突然,她愣住了,自已為何要管他死活,鐘山鈺死了不是更好,這樣她的計劃就不會被打亂了。

可是一想到那個人就那麼死了,她又有些不忍。

當真是割捨不得。

但她好不容易坐上了皇后的位置,斷然不能為了一個男人而毀了自已。

哼,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過一個男人罷了,怎能攔住她的腳步。

等到他們得到鐘山鈺的勢力之後,便是他身隕之時。

不知是否是她想的太多,總覺得鐘山鈺身上有一種古怪的違和感,若說他會厭惡皇家的人,這倒是沒什麼,可若說他會辱罵?當真是令她意外了。

看著自已手下的人,鍾淼淼這會兒倒是淡定了,她可不會認那個婦人的身份,即便是鐘山鈺,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呵,還真以為這樣便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了嗎?真是笑話。

禾飄飄一直都在靠著系統的外掛盯著那些人,聽著這些人的打算,她覺得很無語,這些人勝券在握的樣子真令人噁心。

一個想要搶奪鐘山鈺的勢力,一個想報復男人。

真當這人是孤家寡人了。

話說這兩個人都不是鐵板一塊,就這樣還想要對付他們,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禾飄飄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興高采烈的對鐘山鈺說道:“我想到辦法了,讓他們兩個狗咬狗去。”

鐘山鈺擦拭著自已的劍把淡然道:“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禾飄飄又興奮了:“那就更好了,我們來個將計就計,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禾飄飄越來越覺得自已想的沒毛病,就應該這樣,才不會被那些人搶佔了先機。

但是鐘山鈺卻異常淡然:“恐怕不妥,他們都不動,也咬不起來怎麼辦?”

禾飄飄還真沒想到這一點,那就麻煩了。

大家都做王八,一動不動也沒意思。

鐘山鈺坐在椅子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或許我們該尋個突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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