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人似乎淡定過頭了,好歹剛才與她甜言蜜語,現在就這麼冷漠。

難不成剛才的話都是她在做夢?不是吧,她花痴到這種程度了?

她不甘心,開始聯絡系統。

【1288,去查探鐘山鈺的心率!】

1288盡職盡責的查探男人的心率速度!

【叮,你男人心率跳到一百二了。】

禾飄飄一臉無語,合著這人是在裝淡定呢。

忽略系統說的你男人,女人覺得自已應該讓他的情緒穩定一下,不然可就要發病了。

她看著眼前的人大大方方的說著:“不必如此激動,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但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出爾反爾。”

鐘山鈺看著她一臉錯愕。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看著她笑的邪氣:“你答應了他,這種木頭有什麼好。”

這話說的有些奇怪。

可是禾飄飄心裡卻在罵髒話,這人怎麼在這種時候 變了,難道是因為心率過快?

禾飄飄看著他一臉嘲諷:“比你好,你出來幹什麼,看不慣嗎?有本事自已也找去。”

這話說的實在是氣人,畢竟這只是鐘山鈺的另外一個人格罷了,他們的身體還是一起的,怎麼可能另找他人。

男人靠近她,一把將人抱到他的腿上,看著她微笑道:“還是不了,我覺得你就不錯,不如還是用你來湊合湊合。”

禾飄飄輕笑一聲,她抬起眼看著男人認真的問道:“你又不能人道,選你,我多虧啊!”

男人聽了這話,迅速黑了臉。

盯著她咬牙切齒,眼眸裡滿是冷漠。

明明剛才還是愛意滿滿,現在卻變成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

女子還在火上澆油,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唉,承認吧,你知道自已的遺憾,又何必強行裝逼,這總不是別人害你的吧。”

男人迅速將她扔到車廂的另一邊,隨即聲音很冷的說道:“你不該答應他,你知道他回京要做什麼?”

禾飄飄坐的端正,並沒有回答這個人的話,她又不是沒腦子,自然知道男人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回去。

但也不想被這個人格拿捏了,所以才故意什麼都不說。

正當鐘山鈺的第二人格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突然噼裡啪啦的下起了雨。

還真是半個時辰,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即便是符合成,都覺得震驚,更何況是其他人。

而坐在馬車裡正在生氣的鐘淼淼就更是驚恐了。

因為她知道這個女人不能回京,一旦她回到了京城,那她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費了。

這可不行。

想到這裡,她的表情很難看,她旁邊的人看著她更是想要退避三舍,誰知道這個人暴起的時候會不會殺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對於這場雨,眾人心思不同,而和禾飄飄坐在一輛馬車裡的人可就不一樣了。

男人心思百轉,眼神盯著她透著些狠毒。

這個女人不該去京城,若是被那個小畜生盯上,只怕後果很嚴重。

鐘山鈺看著女子冷漠道:“你必須死。”

他只說了這一句話,就爆發出很大的殺意,即便是禾飄飄,也有些火了。

她只想罵娘,之前這個人可不是這樣對她的,方才還是濃情蜜意,現在就開始喊打喊殺。

有誰是她這樣的?

禾飄飄氣不過,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嗤笑道:“怎麼?你想殺了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女子的聲音非常的平緩,但是可以從她的聲音裡聽到某種不屑的意味。

鐘山鈺看著她一臉驚訝。

他是想殺人,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會明白,而她一瞬間氣勢凌人。

還真是一點也不像是個普通女子。

男人淡然一笑。

他似乎有些明白那個人了。

二人與車廂內動氣,外面的人卻毫不知曉。

只是馬車沒了動靜,想必是到地方了。

外面下著瓢潑大雨。

侍衛們將傘拿來,二人揭開車簾,禾飄飄皺眉,她不喜歡這天氣。

畢竟好不容易穿一回裙裝,還非要弄髒。

鐘山鈺看著她先自已一步跳下了馬車,覺得這女人真是粗鄙。

鍾淼淼走過來,她看著禾飄飄眼神很冷:“你這麼神,那你再猜猜,這雨什麼時候停?”

禾飄飄根本就沒有搭理這個女人,停不停的又能怎麼樣,跟她有什麼關係。

他們均已下車,禾飄飄看著面前的寺廟皺眉。

所以選來選去就選了這種地方?

意欲何為!

而這時,寺廟裡面出來不少穿著僧袍的弟子,他 們來到符合成面前,領頭的老僧人看著符合成笑著說:“王爺,齋飯早已備好了,現在可以享用了。”

符合成看著他淡然道:“本王不想被他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應該明白。”

老僧人看著他淡笑道:“您放心,這些老衲早已安排好了。”

符合成一副沒睜開眼的懶散樣,也不說話。

而這時,他抬頭望見了禾飄飄,整個人怔愣了,像是不可置信的樣子,但又很快收斂了自已的表情,可這一幕還是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他們的表情很精彩。

老僧人將他們引到飯堂,又對符合成說:“可以用膳了。”

男人舉手投足都一副貴氣相,但在禾飄飄看來,簡直就是裝逼。

她看向那個老僧人,這人是這鍍鉻寺的主持,他雖與符合成說話,可是眼角還是盯著禾飄飄。

好像害怕她做什麼。

鍾淼淼眼神都冷了。

她看著老僧人怒氣衝衝的說著:“你盯著她什麼意思?你一個老和尚,還想破戒不成。”

大家看著她一臉震驚,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沉不住氣。

禾飄飄一臉冷笑。

老僧人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難堪,畢竟他也是一個寺的主持,被女子這麼說,實在是很不甘心。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鍾淼淼也覺得自已很大膽,不過她心裡是恐慌的,自已明明不想說這些話,但是她控制不住。

想到這裡她更是覺得驚恐,又看向禾飄飄,一定是這個女人使得妖法。

禾飄飄卻看見了那個人在這裡偷偷做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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