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淼淼看著他們的眼神一臉憤恨。

但是她無法掙脫捆住自已的繩子。

她只能看著這兩個人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喪盡天良的玩意,以為自已拿到杯盞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別開玩笑了,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該死的反叛賊。”

禾飄飄看著這女人嗤笑一聲,她來到女人的面前,看著她說道:“皇后娘娘是吧,你是個什麼東西呢,也敢在這裡為皇帝發言,你們家皇帝算是個什麼狗東西。”

鍾淼淼看著她一臉愣神,似乎是沒想到禾飄飄居然這麼大膽。

居然敢說皇帝的壞話。

她臉色陰沉,轉過頭去看向鐘山鈺。

“你就讓她這麼放肆,不過是一介女子,竟敢議論天子,怕不是以為自已是什麼天女吧,呵呵,真是蠢貨。”

禾飄飄看著鍾淼淼眼神眯起:“你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天女什麼的,又是什麼東西?”

鐘山鈺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似乎並不想說什麼。

禾飄飄的表情很冷漠,若是這個人也開始隱瞞自已的話,那有些事就不需要猜測了。

禾飄飄看了鍾淼淼一眼,隨即一巴掌扇過去,女人眼含熱淚就這麼暈過去了。

隨即她看向鐘山鈺冷漠道:“說吧,這件事總要弄清楚的,我不想做一個糊塗的人。”

男人看著她覺得很怪異,只是他一直不想傷害女子。

他查到了一些事情,可對於女子來說,傷害太大,又怕她會傷心。

所以他擺出的臉色非常差。

禾飄飄本以為這個人不會隱瞞自已,可是他等了許久,都不見這個男人說話。

要死,他不會這個時候還想要隱瞞自已吧。

坐在凳子上的禾飄飄一邊盯著自已的新手指,一邊看著鐘山鈺嗤笑道:“怎麼,你的救兵還沒來嗎?”

女人嘲諷又帶著些不屑的話語使得鐘山鈺的臉上很震驚。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還明白這些事。

他看著凳子上的禾飄飄也笑著說:“飄飄,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以後再談,如何?”

只是當他看禾飄飄的臉色時,女人臉色一沉,這個男人還真是大膽,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

她眉頭夾得死緊。

而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鐘淼淼醒過來了。

她故意盯著女人的臉色說道:“你不知道嗎,這個人瞞你的豈止是一丁點事情,畢竟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哦,你也不用傷心,因為他本來就不是正常人,哈哈哈。”

鍾淼淼看見,對面的女人眼睛裡冒火,可惜卻拿她無可奈何。

畢竟這個女子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鐘山鈺拋棄,他不可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她可是有著天女命的女子。

這些都是小皇帝告訴她的,至於之前小皇帝變得那麼冷淡,她猜測一定是符合成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

而她之前也是來打探的。

果然,符合成根本就是虛張聲勢,畢竟他怎麼可能真的和鐘山鈺合作。

此時,‘鐘山鈺’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子陰冷的氣息,哪怕是鍾淼淼,都被他的氣勢驚訝了。

她咬了咬牙,為了不落下風,鍾淼淼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在這裡裝生氣,畢竟早就知道的結局,何必羞辱自已呢。”

或許是想到了一種辦法,‘鐘山鈺’看著她的眼神不免帶著些瘋狂。

“你這麼賤,離了小皇帝是不是活不了了,恐怕合該是這樣,畢竟,小皇帝還想過廢后!”

鍾淼淼聽著他這話氣笑了。

廢后又怎麼樣,總比這個人被抄家的好。

似乎是看見了女子的不屑,鐘山鈺也想到了某件事,他臉色一冷。

這個女人真當他是死的不成,說了這麼多,除了貶低他和抬高自已外,還真是一點價值都沒有。

如果他的下人敢這麼和他說廢話,早就讓他們捲鋪蓋滾蛋了。

‘鐘山鈺’可不是隱忍的性子。

他凌厲的眼神凌斥著女人的話語,隨即冷傲道:“哦,既然你覺得你那麼高貴,那為什麼跑來這裡,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此話一出,鍾淼淼眼神中充滿著嫉妒。

她雙拳緊握,即便被新做的指甲刺傷了自已的手心,可卻依舊解不了自已的恨意。

都是這個女人,一切都是這個臭老鼠的錯。

鍾淼淼猛的站起身,她迅速來到禾飄飄面前想要給她一個巴掌。

可就在她的手抬起來的瞬間。

‘鐘山鈺’笑容肆意,禾飄飄看著女人不屑道:“你最好想清楚點,畢竟打下來的巴掌可是清清楚楚的,而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畢竟那個人已經警告了你對吧。”

鍾淼淼知道,她不能讓禾飄飄受傷了,哪怕她現在將事情鬧到這種份上。

她也絕不能讓這具身體受到一絲傷害,因為他們需要這個女子。

她厭煩了這一切。

她又看向鐘山鈺眼神陰戾。

“你為什麼不救我。”

‘鐘山鈺’看著她嗤笑道:“你可沒有權利趕走我,我是禾飄飄的人。”

鍾淼淼盯著他眸光冰冷,唇角輕扯:“呵,有意思,這年頭主人都能踩到狗的頭上了。”

鍾淼淼氣急,她急赤白臉的看著‘鐘山鈺’說著:“你們給我等著。”

禾飄飄不想跟她們說廢話。

直接點明:“要滾趕緊滾。”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掙脫了繩索。

她似乎是出了一口惡氣。

盯著禾飄飄的眼神譏笑著:“呵呵,你怕我走了,自已得不到那些東西嗎,你放心,你永遠不會得到的。”

禾飄飄懂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白痴。

呵!就算她隱藏的這麼深,也沒有任何用處。

鍾淼淼說完之後她就溜了,她身上有傷,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

等到女人離開之後,禾飄飄才覺得有些難熬。

一時間,她的心情變得很複雜,原來小皇帝的日子過得這麼苦。

而這一切都是鍾淼淼造成的,這個神經病,居然對自已名義上的父親起了心思。

這種情況,哪怕鐘山鈺可以回去一趟,都很難解開這種僵硬的局。

不過他可以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可是現在看來,她才發現自已才是那個最愚蠢的人。

‘鐘山鈺’厭煩了這個女人的偽裝和矯揉造作。

可他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更沒有下限。

這人卻開始作妖了。

他看了禾飄飄一眼,眼神中明晃晃的嘲諷她:“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如果那女人將這件事告訴符合成,我可以暫時離開這個身體,如果她沒說,那她就要離開。”

他的話語自私又惡毒。

好像自已已經掌握了全域性。

而在她看來,這個人只是擁有可笑的自尊心罷了。

即便這個賭約輸了,‘鐘山鈺’也不可能從這裡滾出去。

畢竟他們兩個是身體有病,而且離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畢竟他必須先搞定身體的事,他不可能永遠頂著這個人的身體做事。

不方便,也很麻煩。

不過這些人倒也聰明,把主意打到了禾飄飄的身上。

‘鐘山鈺’看著她笑裡藏刀:“怎麼,你不敢比嗎?你怕了!”

禾飄飄從凳子上慢慢的走下來,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她盯著男人的臉似笑非笑:“怕!我的字典裡不存在怕這個字,既然你想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鐘山鈺’看著她笑的很邪氣:“既然如此,那就開始了。”

只是不對勁,這個女人剛才還問天女的事情,現在怎麼沒動靜了?

不對,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

可他就是猜不出來。

果然,要是論狡猾,這個女子當仁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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