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看著他眼神冷漠。

“許蒙成就是個瘋子,你又何必一直為他做事,得不來半點好處。”

積學收起兵器,看著他冷笑一聲:“哦,不為他辦事,難不成為你?”

這就讓人覺得好笑了,甚至有些無法理解。

鐘山鈺淡然一笑:“為你自已可成。”

這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積學表情冷漠。

“你這是……想要我背叛將軍?”積學好歹也是南國的人,再怎麼說也不能聽取一個外人的荒唐之語。

但南國秉承著誰能力顯著誰是王的優勢。

上行下效,許蒙成能坐上將軍之位靠的可不是他的武力,而是腦子。

但這年頭文武雙全的人比比皆是,一個許蒙成不足掛齒。

鐘山鈺漠然道:“背叛他,你不是一直在這樣做,只是每次都不是那麼明目張膽罷了。”

真是有趣的反駁。

積學笑了,那種平日裡嚴肅傻氣的臉帶著一絲殺意。

“若我當真明目張膽,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攔我。”積學對自已的武力值很有自信。

鐘山鈺看不上他這一點,但他有了新的計劃。

“許蒙成靠著的不過是你們的忠誠罷了,可惜他從不為你們著想,你們又為何在意他的死活,再說了,你們這麼賣命,還不是給他擋刀劍。”

被鐘山鈺這麼勸說,似乎是說動了他的心思。

“你可真是大膽。”

鐘山鈺往前走了幾步,錦靴踩在地上,樹枝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覺得心中一緊。

積學看著他靠近自已心覺詭異,但也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鐘山鈺盯著這人的眼睛淡然道:“你不想坐上那個位置?總比讓許君君指著你鼻子罵好,當然,若是你不想,我也可以去找其他人,反正無礙,我能從你們的大牢裡逃出來一次,自然也能逃出無數次,你們殺不了我,也關不住我!”

積學臉色一黑,這人的確有本事。

可是背叛許蒙成這的確不是他的初衷,即便他有時也會這麼想。

“你想做何事?”

鐘山鈺皺眉,他自然是不想跟這個人打啞謎,但若是他一直裝作聽不懂,那他也不必和他在這裡兜圈子。

“積副將聽不懂的話,那我們自然不必多說了。”

說完之後,鐘山鈺便要離開。

即便他身上的毒已經清除,可他還是覺得奇怪。

禾飄飄也不與他交談,還不知她為何沒了動靜。

他心中升起一絲擔憂,自然沒時間與積學在這裡扯皮。

林中飛鳥齊鳴,鐘山鈺轉身而去,似乎並不擔憂這個人在他背後下刀子。

此時,積學突然喊道:“等等。”

鐘山鈺嘴角微微上揚,轉過身時表情卻帶著冷漠。

“可是想好了?”

積學眼神帶著一絲狠戾:“你當真能幫我得到那個位子?”

“這有什麼難?你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合作,中間卻加了一個許蒙成,他給你的利益只怕不足一半,你又何必為他賣命。”

積學迅速說道:“那好!我便鋌而走險,也免得他人不將我當回事。”

鐘山鈺漠然道:“明日來崔府。”

說著立刻用輕功離開。

只是一路上他一直想與禾飄飄說些什麼,卻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直到快到崔府的時候,鐘山鈺停下腳步終於醞釀出一句話。

“你不是有身體了?為何不出現?”

只是禾飄飄還是不言語,鐘山鈺心裡一慌。

“禾飄飄!你可還在?”

可是沒有半點回音,也不見女子的聲響。

鐘山鈺愣住了,他想到了什麼,迅速來到寒山的房間找他。

只見男人表情慌亂,似乎還帶著些恐懼。

“她不見了?為何會沒聲了?”

寒山道長手中還拿著一本醫書,見他慌忙跑來,還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怔楞一下。

隨即立刻反應過來,放下醫書,看向鐘山鈺的眼睛裡,只見那眼中清澈見底,再也看不見那女子的魂魄。

就連寒山都驚訝了。

“你做了什麼?為何她會消失?”

鐘山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可是他的心裡卻冰涼冰涼的,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難道是因為他身體裡的毒?

想至此處,他看著寒山立刻說道:“之前我中了那頭豬下的毒,難不成是因為這樣她才……”

寒山立刻搖頭:“不應當。”

他自然知道那女子會有什麼樣的處境,又怎麼會隨意死去。

不該,也不能!

看著鐘山鈺這個樣子,寒山臉色很怪異:“你不是就希望她離開你的身體嗎?她現在離開了,你反倒不痛快?”

鐘山鈺看著寒山的眼神,這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女子與這道士認識,雖說是認錯了,只怕也有幾分淵源。

而這道士之前勸過他,若是家中突逢大變,飄飄身受重傷之時,即可將她送往道館。

由他來逢凶化吉。

所以這道士的確知道些什麼?

眼看著鐘山鈺的眼神變得平靜,寒山心覺不好,這人怕是終於察覺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男人的眼神立刻變得狠厲起來,手中的刀劍嗡嗡作響,只想著下一瞬便要拔劍而出。

他最厭惡的就是有人算計他,還讓他矇在鼓裡。

寒山看著鐘山鈺的眼神,一時間有些無奈,他將書放在桌上,隨即坐在椅子上,面露難色。

但她看向鐘山鈺咄咄逼人的樣子,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其實要是按照你的命格來說,你早就該死了。”寒山的表情很淡然,似乎是在說一件與自已不相干的事。

其實也的確是這樣,畢竟他也無法阻止某些規則。

只能盡天命,而執事。

當初某個人讓他救救這小子的命,哪怕逆天改命,也要為他爭取一線生機。

可是現在看來,這一線生機也是與他息息相關的。

否則怎麼會護著他如此安穩。

但是沒想到這人還是察覺了。

鐘山鈺愣了,他一直覺得,自已不爭不搶,不隨世人,不念舊恨。

即便當初他的日子那麼苦悶,他也不覺得如何。

只是在默默的做自已想做的事,可總是有一幫子人,不願意他好好活著,厭惡他排斥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幸好他不算安穩的長大成年,可還是被那些人厭惡憎恨,他明明沒有做過傷害他們的事。

可卻一直得不到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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