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君想要起身,可是這個時候她的骨頭陣陣發疼,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只能悶聲叫疼。

鍾淼淼這個女人用的勁頭實在是太狠了,這根本是要廢了她。

她無法阻擋。

鍾淼淼將杯盞用布包起來,要離開的時候輕蔑的看了許君君一眼。

“你父親恐怕不知道這杯盞真正的秘密,你自然也不會知曉,不過是個黃毛丫頭,也敢跟本宮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明明自已也不是多大的年紀,反倒喜歡叫別人黃毛丫頭,還真是香臭不自知。

許君君想要忍著疼痛起身,但是她根本站不起來。

她看著鍾淼淼的眼神滿是仇恨,這個該死的女人,當真以為沒有人治她了。

她摸了一把自已胸前的哨子,內心燒起的那股仇恨讓她迅速吹出了尖銳的哨音。

鍾淼淼耳聽得尖銳的哨音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還留有這一手。

她立刻想要逃跑,但又一想自已一個人不好逃出去,既然人是這個女子找來的,那用她抵擋一下那些人的攻擊應該也是無謂的。

想到此處,她迅速過去將人抓起來。

許君君被摩擦到傷處,叫的很是悽慘,甚至有些驚恐:“啊!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殺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放狠話誰不會,許君君太幼稚了。

鍾淼淼看著她美豔的臉蛋,臉色一冷:“本宮平日最厭惡長相如此豔麗之人,只知道勾引男子,半點用都沒有。”

許君君想要吐血,她的長相是爹孃給的,若是她可以阻攔的話,怕是都不會有她了。

她忍著疼痛譏諷鍾淼淼:“長得美豔你也嫉妒,怎麼,娘娘是在宮中失寵了,倒是開始怪起了天下美豔女子,你可知就算你殺了那些女子又能如何,總有比你年輕漂亮的。”

這話簡直就是精準的踩雷,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說。

鍾淼淼臉色扭曲,分明是氣狠了。

手裡的匕首都往裡面伸了半分。

眼看著要劃到許君君的臉上了,帳篷外面終於來人了。

是積學!

他看了看許君君,又看了看挾持著她的鐘淼淼。

立刻對著鍾淼淼質問道:“皇后娘娘為何挾持著我們大小姐,若是大小姐有得罪之處,還請皇后娘娘海涵。”

當然這不過是場面之詞,他架勢已經擺好,若是這女子不按常理出牌,想要傷害大小姐,他自然不會在一旁觀望。

鍾淼淼看著積學身後跟著的那些士兵,也知曉她無法從這些人面前離開。

但是她手上有許君君,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想到這裡,鍾淼淼瞧著他們有些不屑:“你們最好讓開,否則我就讓你們的大小姐身首異處,你們應當也不喜歡讓她血濺當場吧。”

血濺當場!

積學看著她臉色難看:“這是南國,不是你們大夏朝,你不過一介女子,居然敢冒犯我南國人,你當真不怕給你們大夏朝皇帝找麻煩?”

積學試圖用大夏朝的小皇帝來壓這個女子。

鍾淼淼瞧著他雖然有些不屑,但是這人很清楚的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

“本宮不殺她,你們給本宮讓路,若是本宮得以安全,你們的大小姐便可回還。”鍾淼淼氣勢洶洶的看著他們。

可是這時,許君君立刻著急的說道:“積副將,不可讓她離去,他身上帶著兩隻杯盞,這東西對爹爹很重要。”

積學瞧著兩名女子一臉懵,什麼杯盞?那又是何物?

“什麼?將軍的重要之物為何是杯盞?”

許君君瞧著這榆木疙瘩,都快要氣死了。

就算是寶貝放在他的眼前,他也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怎麼如此愚鈍,爹爹將那物比作自已的命,若是丟了,你提頭去見!”氣死了,氣死了,她爹爹怎麼有這麼愚蠢的手下,這樣的人居然做了副將,當真是無法想象。

積學臉色很難看,他好歹也是軍營的副將,這大小姐可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居然當著外人的面辱罵他。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吃點苦頭也好。

積學瞧著鍾淼淼冷然道:“本將不管你盜了何物,將東西放下,本將饒你一命,否則我定要殺了你。”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架勢明顯不如剛才。

可是許君君沒瞧出來,她甚至洋洋得意的對鍾淼淼說道:“你這個老巫婆,這下子沒有辦法了吧,我看你這下子怎麼逃的出去。”

鍾淼淼看了積學一眼,突然覺得許君君的確是個蠢貨,她甚至不需要好好對付這樣的女子。

趁著積學放鬆警惕的時候,鍾淼淼立刻牽制著許君君逃了出去。

許君君一臉懵,她沒有想到積學居然這麼沒用,他身後跟著這麼多人,可惜還是動不了鍾淼淼。

這個該死的老巫婆。

積學帶著自已計程車兵跟著他們。

當然了,他不能讓大夏朝的皇后殺了他們的人,只是也該讓這驕傲的大小姐吃虧了,否則她永遠學不會什麼是以禮相待。

鍾淼淼自然是往人少的地方去,離這邊更近的是林中。

只是她不知曉的是,林中還有鐘山鈺。

她本以為自已可以逃脫,可是此時才發現,面前居然還站著一個鐘山鈺。

只是他的臉色很陰沉,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鐘山鈺,像是從陰冷腐爛的墳墓裡爬出來一般,甚至身上有一股土腥味。

鍾淼淼看著他臉色難看:“讓開,否則我就殺了她。”

她的匕首閃著寒光,又逼近了許君君白嫩的臉蛋。

似乎是真想在上面劃個幾刀。

許君君冷汗直出,該死的積學,真是個廢物,連她都救不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遇上了鐘山鈺。

雖然只是一人,可是這人的眼神很冷,真是怪異了。

為何她會覺得這個人每次都不一樣呢?

鐘山鈺看著她倒是一臉漠然:“你要殺他,與我有何關係!”

雖然鍾淼淼也覺得這男人不對勁,但是她現在沒有時間和這個人說這些。

豈料男人看著她眉眼一挑,淡然道:“把杯盞拿來,我饒你一命。”

這話可真是倒過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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