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一愣,隨即他冷哼道:“我現在殺人,難不成還要過你的眼。”

眼看著這個人又生氣了,禾飄飄很無奈。

“那倒不是,只是他手上還有兩隻杯盞,不是嗎?”

她突然想起了這段的劇情,而這五隻杯盞卻不是鐘山鈺在收集,只是別人進獻給小皇帝的。

不過這也是她剛想起來的事。

兩個人被這些下人帶到客房,只是當禾飄飄準備跟進去的時候,鐘山鈺卻開始關門了,並且看著站在外面的少女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即便你現在是這個樣子,你也不希望我會毀了你的清譽吧。”

禾飄飄看著他有些無語,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在報復,還是真為她著想。

想到這裡,少女笑道:“可是,我不跟你進去的話,你又怎麼知道杯盞在哪裡呢?”

“你知曉?”鐘山鈺覺得古怪,這少女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又怎麼會知道許蒙成將杯盞放在哪裡?

他有些不可置信。

禾飄飄趁著這個空隙立刻擠了進去,畢竟她的身量小,而男人空出的空隙很大。

被她得了空子。

鐘山鈺臉色陰沉,卻也沒有將她趕出去,只是低頭看著這少女蒼白如雪的肌膚冷漠道:“你可以得到那兩隻杯盞,那我呢?”

禾飄飄看著他有些無語:“我要這杯盞不還是為了你?我又不知這東西是何物。”

鐘山鈺看著她冷然:“你怎會不知?”

禾飄飄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著他的眼神有些好笑,這人一雙鳳眼裡滿是疑惑,就知曉他不會錯過這兩個杯盞。

男人也覺得自已問的問題太蠢,轉而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為何又出現了?不是說一日只能有一個時辰?”

禾飄飄笑的更加燦爛:“這還不是隨我,我想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時候出現。”

系統想要吐槽,卻不知從何吐起!

鐘山鈺看著她如此怪異,這女子搶下杯盞的行為令他覺得古怪,但結果不錯。

“杯盞給我!”男人冷漠說著。

禾飄飄嗤笑道:“爺可真是一點也不客氣,這東西是我搶來的,哪怕對我沒用,那也是我的,怎麼,你想從我手上將杯盞搶走?”

鐘山鈺自然不會搶東西,但既然這女子沒用,為何又不給他?

“你拿著沒用。”

“誰說的,我可以用它威脅你。”少女一臉調侃。

鐘山鈺無奈,你都說出來了,還怎麼來威脅我?

但顯然這不是重點。

“我們留在將軍府,會有更多危險,你就不怕他們發現了你的秘密?”

畢竟這少女連人都不是,就算是想說什麼,也會因為某些事情而無法說出,更何況她的身體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奇怪的,可還是能感覺到一種陰森的感覺。

像是紙紮鋪子的童男童女,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當然,他不會有這種感覺,可若是旁人,那就不一樣了。

“你這樣出去,會嚇到別人。”

禾飄飄嗤笑道:“你的侍衛裡,還會有害怕我的人嗎?”

鐘山鈺一愣,隨即笑了笑,這話倒是沒說錯。

畢竟他帶著的人,哪怕面前出現的是刀山火海,兇猛惡鬼,都不會害怕。

當然禾飄飄也知道低調。

“我不是重點,那兩個杯盞才是最重要的,我雖然不知它是何物,卻知道很多人都想要它。”

比如小皇帝的人也在找。

沒錯,鍾淼淼這次出來可不光是為了找鐘山鈺,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將五隻杯盞帶回去,小皇帝給了他們圖,但他們怎麼也找不到。

甚至連打聽都不知道上哪裡打聽。

淳朱看著鍾淼淼焦躁的樣子摸著自已的鬍鬚猥瑣的笑道:“娘娘別急,此物定會出來。”

鍾淼淼眉頭緊鎖,盯著這人不客氣的嗆道:“你總會說出來,可它們現在在哪兒?為何我們從未見過。”

淳朱只覺得這女子根本就沒有耐心,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即便是做了皇后,也不過如此。

“皇后娘娘不知道鐘山鈺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嗎。”淳朱臉上掛滿了自信。

鍾淼淼坐在椅子上,瞧著他不免心裡覺得詭異:“為什麼?”

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難不成當真是那樣?

這人也是為了杯盞。

“沒有人可以抵擋這幾隻杯盞,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小皇帝讓他們將杯盞帶回去,自然也是要獨佔那些東西。

可他若是沒有實力,根本守不住這些杯盞。

淳朱心裡有些計較,師父在他離開的時候,告知他的那些話,讓他心裡明白,某些時候,不必聽從小皇帝的命令。

畢竟,誰都不想去送死。

鍾淼淼看著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難不成你想告訴其他人?讓他們與我們分一杯羹。”

“娘娘這話就說的奇怪了,我再怎麼蠢,恐怕還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只是,等到鐘山鈺收集完畢,那我們就可以坐等漁翁收利了。”

鍾淼淼看著這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錯。

哼,鐘山鈺居然敢那麼對她,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女子一臉陰狠,即便是往日舊情也抵不過今日之恨。

“哼,你倒是夠狠,若是鐘山鈺知道有你在身後盯著他,恐怕他就會放棄收集杯盞。”鍾淼淼譏笑道。

淳朱搖了搖頭,放棄倒不可能,但絕對會找他們麻煩。

而此時,有個小廝過來。

看著他們恭敬的說道:“兩位貴客,家主請你們過去。”

雖然兩個人都有些奇怪,但他們還是過去了。

只是當他們來到這個人的面前,卻發現他非常的生氣。

淳朱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不知景家主為何如此生氣?”

景洪應看著他們一臉陰冷:“我雖與許將軍有合作,但到底不是交心之人,這個人現在將鐘山鈺奉為座上賓。”

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

可那個人絲毫不知覺。

“許蒙成將鐘山鈺奉為座上賓?這不可能,他們之間可是有仇恨的,那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做?”鍾淼淼一臉震驚。

而其他人自然也覺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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