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這兩個人好像都認識他。

郭勉漠然道:“他既然已經跑了,估計就不會出現在北城了。”

也是,王德貴有多狡猾,他在京中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

燒屍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即便是禾飄飄也受不了。

“快走吧,這裡味道那麼難聞。”

聽見女子的抱怨,男人淺笑一聲。

郭勉更覺得詭異,這人居然毫不在意這些屍體,也是,早就聽聞國公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怪異枝。

所以才會引來小皇帝的忌憚。

真是讓人不明白。

只是他更不明白的是,這人在京中也算是有些勢力,怎麼就那麼狼狽的逃走了呢?

真是怪異之人。

鐘山鈺看了看天色,抬起腳步看向郭勉淡然道:“這裡烏雲環繞,只怕是要降雨了,還是快些離去吧,免得無法避雨。”

這倒是,這是半山坡上,的確沒有地方避雨。

兩人又快速離開。

這件事算得上是完了!

只是禾飄飄知道,這還只是開始。

畢竟那個王德貴還沒有抓到。

鐘山鈺看著郭勉,他知道這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他來這裡看這些東西。

所以只能是有求於他。

當他開口的時候,男人並沒有驚訝。

馬上,郭勉笑著說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再欺瞞城中的百姓,不日,我會告訴他們真相。”

“你就不怕他們受不了?”

雖然那些人都是外地人,但因為這件事,這些百姓總是人心慌慌的。

郭勉笑的很爽朗:“有本城主在,為何會受不了?更何況那個狗官已經死了,即便是小皇帝再派人,恐怕他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到那時,只怕整個城池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又何必在意小皇帝的人?”

這個人才是一石三鳥,當真是好計謀。

就連禾飄飄也不得不說一聲,此人真不愧是耍權謀之人。

鐘山鈺沒說什麼,但他知道這個人可以安排好一切。

真是讓人覺得恐怖如斯。

幸好他們不會一直待在這裡,不然一直跟這個人玩權謀,那得多累。

郭勉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郭某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國公爺可不可以幫上一幫?”

鐘山鈺一臉淡定:“何事?”

“我這裡還有半塊活死人藥,若你見到無名老人,還請替我問上一問,我夫人可還回得來!”

說完便將那藥給了鐘山鈺。

雙腿夾緊馬肚,迅速離開,似乎不願別人問為什麼。

不過鐘山鈺也不會多嘴。

倒是禾飄飄很驚訝:“他夫人是誰?不會就是飄飄吧?”

鐘山鈺一張俊臉瞬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表情,只能漠然道:“不是。”

禾飄飄放心了,不是就好,不然劇情就真的朝著狗血的地方奔去了。

禾飄飄覺得這人有難言之隱,一城之主卻也如此卑微,真是讓人不知該怎麼做。

但她現在更慘,還是個沒有身體的魂魄。

她現在的狀況顯然就是明明自已過得都不好,還是不願意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如意。

郭勉離開了,他到底也是一城之主,除掉齊良民之後,他更忙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們並不在一塊的原因。

這件事告一段落,禾飄飄他們又要踏上征程。

他們離開這裡的時候,寒山繼續帶上了自已的破書埋頭苦讀。

而飄飄也帶著被她當做姐妹的劉珠蔻,他們全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白柚多嘴說了一句,這些人才知道。

飄飄很意外,她是知道國公爺出去做事去了,可沒想到會這麼危險,幸好國公爺沒有受傷,否則她一定會自責的。

而寒山,寒山道長表示一切隨緣,淡然處之。

還真是有幾分道士的性子。

郭勉將他們送出來,他看著鐘山鈺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

“那件事還要拜託國公爺了。”

鐘山鈺點頭示意。

只要他答應的事情,自然不會忘記。

郭勉將他們送到邊境線上。

再往那邊,就不歸大夏王朝管了。

這些人雖然不多,但他還是希望他們安全。

畢竟這樣才能找到自已的人。

所以他送了不少盤纏,畢竟手裡有錢,心中不慌。

他們拜別這個人,隨即就這麼離開了大夏王朝的土地。

來到了這個三不管的地方。

且不說這裡有多難走,禾飄飄這會兒腦子裡只想了一件事。

還是被系統提起來的。

【叮,宿主,你馬上要見到第二位美人了,她就是鐘山鈺那個便宜閨女。】

【什麼?那人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他的閨女跟我有什麼關係?】

【叮,宿主,你現在在鐘山鈺的身體裡,四捨五入之下,你也是第二美人的爹了。】

禾飄飄肚子裡有些不痛快,畢竟她莫名其妙多一大閨女算怎麼回事!

她實在是沒忍住給鐘山鈺吐槽。

“你那閨女是個美人吧,我覺得小皇帝是真的白痴,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辦法給你塞人,簡直就是愚蠢,他也沒有多小吧,你也不大,他怎麼就願意叫你一聲爹呢?”

想不通,太想不通了。

鐘山鈺騎著馬漠然道:“這事有什麼奇怪的,小皇帝沒腦子,但他周邊那麼多人,總能找出一個有腦子的,再胡攪蠻纏一下,這件事算是成了。”

男人的語氣很淡然,可他眼神中滿滿的不屑,怎麼看都是對小皇帝的嫌棄。

還有對那個閨女的無可奈何。

或許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該怎麼對待那個女孩。

禾飄飄這會兒是真的無語了,這人恐怕還不知道,他馬上就要見到自已閨女了。

還是在這種地方。

真是讓你摸不著頭腦。

女子嘆氣,坐在男人的眼睛裡,她覺得自已的眼睛有些乾澀,揉了揉才發現?

不是她的,而是男人的。

禾飄飄迅速說道:“不如我們休息一下,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你也讓自已的眼睛歇歇。”

誰知道男人立刻知道了她的意圖。

“怎麼,眼睛不舒服?”

只有這個可能,畢竟這女子可不是體貼之人。

能讓她體貼的人只有自已。

那就只能是為了自已謀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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