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聽著女子吼出來的話一臉懵!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女子的聲音從國公爺的身體裡傳出來,實在是太令人驚恐了。

難不成國公爺還有這樣的癖好?

還沒等他做什麼。

鐘山鈺已經迅速將兩隻惡犬擊殺,不過是兩隻畜生,更何況還是吃人的畜生,留下來幹什麼。

他又看向眼前這兩個人,

用劍指著齊良民冷然道:“放了我的人,讓應該入獄的人得到應有的懲戒,不然你會和這兩條狗的下場一樣,血濺當場對爺來說很簡單。”

他雖然不喜殺人,但是必要時刻,他不介意用最簡單的辦法做事。

再說了,這些狗東西只知道自已的利益,卻並不知道為民造福是怎麼做的。

就這樣的狗官,小皇帝居然還這麼養著,早晚得把大夏王朝養廢。

但他現在自顧不暇,自然沒心力去幫他做什麼。

大夏王朝氣數已盡,若非小皇帝作死,還真不會這麼快就失去左膀右臂。

而齊良民自然是不願聽他的,他眉眼微皺,腳步卻連動都沒動。

鐘山鈺嗤笑,隨即迅速用劍刺向齊良民的脖頸,齊良民終於害怕了,他之前只以為這個人是隨便說說而已,可是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敢殺朝廷命官。

即便他只是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小官。

“國公爺有話好好說,不必用劍,不過是放人罷了,來人,將國公爺的屬下放出來!快去!”

他身後自然也是有暗衛的,只是沒有他的命令,他們也不會出現。

沒想到鐘山鈺的脾氣這麼冷硬。

王德貴看著他眼神很難看,這個人居然直接無視他,即便是他的藥也不管用了。

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沒有做出新藥,若是將這個人放走,恐怕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很快,白城白柚就被放出來了。

他們看著鐘山鈺立刻憤怒的說道:“爺!他們殺了客棧掌櫃,而且是讓兩隻狼狗吃了他的手腳!”

鐘山鈺看著齊良民,他表情陰狠,早就知道這個人不對勁,沒想到這些狼狗居然是這個人養的,而且還做的這麼絕。

禾飄飄臉色也很難看。

“齊良民,那些人是不是都是被你殺的,你和客棧掌櫃一起合謀做了這件事,就是為了謀財害命,才將那些住在客棧裡的人殺了,搶奪他們的錢財,並讓自已養的狼狗吃了他們的手腳,甚至偽裝成鬼物害人的模樣!”

這話一出,齊良民就知道自已完了,沒想到事情居然是被鐘山鈺猜出來的。

不是說這個人不問世事,根本不在乎這些事,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甚至這人還只是猜測。

他怎麼能這麼聰慧?

即便是連王德貴也有些不明白。

“國公爺為何知曉的這麼清楚,不過是自已的猜測罷了。”

“若真是猜測,倒也好,但就怕你們勾結在一起不幹人事。”

他的表情非常陰沉,眼神幽深冷漠,手上的長劍一直指著他們,即便是王德貴,看著他也有些恐懼。

他準備溜走,因為他知道自已殺不了這個人,更無法和這個人做交易,今日不是他死就是自已亡。

還不如現在就離開。

可惜鐘山鈺根本不會讓他離開,他迅速對白城白柚說道:“將這兩個人抓住,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城中的百姓!”

聽到這話,王德貴眼神殺意滿滿。

突然,這人向他們扔了一種藥粉,只見他們眼前都是白色的粉末。

看不清真正的人影在哪?

等到他們可以看清楚的時候,便發現那兩個人已經消失了。

禾飄飄沒好氣的說著:“都怪你,速度太慢了,這些人居然逃了,也不知道他們會跑到哪裡?”

鐘山鈺一臉淡然。

只是聽著女子不高興的話語,倒是回道:“雖然那個黑紗男不知道逃去哪了,但那個齊良民一定回了自已的府邸!”

禾飄飄一臉懵:“他還敢回去,不怕我們去找嗎?”

鐘山鈺聽見女子這麼問,倒是笑了。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齊良民知道我們不會去衙門裡找,畢竟小皇帝可不是派了這麼幾個人找我,剛才那個人不過是另外一撥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人恐怕就是齊雲寶的人。”

畢竟說了製藥什麼的。

整個大夏王朝,只有齊雲寶一人會制些奇奇怪怪的藥物,裡面恐怕就有那長生之物。

小皇帝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禾飄飄很無奈:“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鐘山鈺看向白柚說道:“守在這裡,齊良民一定還會回來,你盯緊他。”

隨即他帶著白城離開了。

禾飄飄知道,齊良民一定會因為客棧掌櫃再次回來,畢竟他的屍體還是有用的,誰也不知道他們拿屍體做了什麼。

只知道會扔到亂葬崗去。

但是他們也只見了那麼一次,至於之後的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理。

再一想之前掌櫃的得意洋洋的樣子,便知道屍體一定是被處理了。

想要知道屍體是怎麼被處理的,就必須讓人盯著客棧掌櫃的屍體。

白柚是一個好探子。

這件事毋庸置疑。

兩人回去。

禾飄飄覺得很不解,或許是因為知道了那兩隻狗居然是食人肉的,她有些無法接受吧。

不見女子嘰嘰喳喳的聲音。

男人倒是有些怪異。

他回到客棧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水,潤了潤嗓子,隨即不經意間問道。

“怎麼不言語?”

禾飄飄有些怪異,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問。

“唉,只是想不到狗也會食人肉罷了,或許這些兇狠之物本來就是這樣的,是我想的太理所應當了。”

哪怕是以前的狼狗,那也是從狼馴化而來的。

狼這種東西可不是善良之物,自然不會對人類有多親近。

只是現在的人養的那些東西已經沒了多少獸性,剩下的只有揮之不盡的奴性罷了。

禾飄飄有些感慨,但其他人卻不這麼想。

首當其衝的便是鐘山鈺。

“畜生自然是聽不懂人話的,何必和他們大費周章的做那些沒用的事。”

他覺得人養貓貓狗狗都是做無意義的事,若它不樂意,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毫無忠誠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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