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看著她無奈道:“吞了你?你到底是哪裡來的?”

女子看著她其實是有些驚訝的,因為禾飄飄的魂魄被她扯出來之後,她一點也不驚慌,甚至可以用平常心和她說話,若是換做其他的姑娘,只怕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這個姑娘居然一點也不害怕自已!

其實禾飄飄只是覺得無聊,活著一樣,死了也一樣,只是她沒想到死了居然真會有靈魂,錯愕了一瞬間便坦然接受了。

這就是她最大的好處,什麼事情都能接受,順其自然,否則這麼多年的生活早就將她折磨成瘋子了。

美貌女子一瞬間變得不知所措:“我不知?”

得,還真是隻糊塗鬼!

就在她低頭看著那些準備逃跑的小混混時,突然頭頂一道白色的光芒籠罩住她們兩個。

一瞬間此處除了一攤馬賽克之外,再看不見其他的活物!

禾飄飄隱約聽到了警笛的聲音,她突然覺得圓滿了,畢竟能出現在社會新聞上的人也不簡單。

光芒閃過,她發現自已來到一處破破爛爛的道觀,面前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道人。

正在那裡嘰裡咕嚕,哇哩哇啦說著不知名的話。

而她的旁邊就是那個漂亮傻白甜女鬼,再一看床上,嚯,這不就是這女鬼的身體?

禾飄飄看著這一場佈置算是懂了,合著這女鬼沒死,她的家人正在給她招魂呢。

可這有她什麼事?

床上的女子像是睡著了一樣,呼吸平穩,但就是醒不來,而房樑上的女鬼一點也不著急,還在那裡盯著地上那個著急的男人。

禾飄飄飄到她面前疑惑道:“你幹嘛不下去?”

她都看到那個道士的腦門上汗水滴落,估計也是在奇怪魂魄回來了,怎麼人就是醒不來。

女子看著她突然潸然淚下:“若我回去,也還是可望而不可及,又何必鑽那身子。”

好傢伙,能活都不想活,她倒是想活,可她現在已經變成一團馬賽克了。

禾飄飄覺得她太軟弱,忍不住罵道:“都他孃的說些屁話,你都不去做,怎麼知道可望不可及,我就不信事情有那麼難?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老孃們!”

女子愣了一下,對於她過於粗鄙的話語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但她不敢說什麼,畢竟她的死也是因為她,又因為她,這姑娘的魂魄來到這裡。

她有罪在身!

只是事情還是要解釋的。

“你可知我是何人?”

“王公貴族?還是公主皇后?”禾飄飄一開口,女子嚇得不敢言語。

未曾想這女子竟如此大膽,但又覺得特別真實。

......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妾身本是國公夫人,只是不被國公所喜,但妾身知曉他不是壞人,只是無可奈何,此次國公府被滅,他派自已的侍衛送我離開,還找了這位道長救我,但我心念已死,即便是活了也是行屍走肉。”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下面的黑衣男子,眼神裡有一絲喜愛之情,但更多的卻是不能相守的悲傷。

禾飄飄看著她一臉懵,所以下面的男人就是國公?

“下面是你男人?”

女子立刻驚恐搖頭:“自然不是,他是白城,是國公的侍衛!”

好傢伙,這劇情太刺激了!

國公夫人跟國公的侍衛偷情,這到底是什麼八點檔小說,太詭異了。

似乎是看見了她眼中的怪異,女子立刻說道:“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他也不知曉我心悅他,國公不喜我,但是白城是他最忠誠的侍衛,我不希望他們因為我有什麼隔閡,所以......”

所以就自已忍著了,真是可憐的美人啊,唉,誰讓她最受不了美人垂淚呢。

雖然她自已破事一大堆,也沒弄清楚自已身處什麼地界,但是這麼漂亮的美人受苦,她實在是不忍心。

“不就是這點小事嗎,多簡單,你回自已的身體裡,然後告訴你相公,你要與他和離,因為你心悅這個叫白城的,希望他可以成全你們,要是害怕名譽受損,你就說自已願意隱姓埋名,只做白城背後的女子,換個名字你照樣可以與他白頭到老,多簡單。”

女子心中一震,完全不知曉事情還可以這麼做。

她以為自已這輩子就要做國公府後院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沒想到國公府有這麼一遭,她的命運完全可以被改寫。

禾飄飄覺得詭異,話說這個國公也是可憐的很,老婆跑了,侍衛沒了,家門滅了,自已也差點無了!

大寫的慘,這麼一看,馬賽克算什麼呢。

女子小聲嘀咕:“恐怕不妥!”

禾飄飄最討厭這些人磨磨唧唧的,一把拽住女鬼的手,將人迅速扔下去,精準無誤的扔到了她的身體裡,有了道術的壓制,那女子竟發現自已再也飄不起來。

她閉著眼睛無聲哭泣。

白城立刻看向寒山道長疑惑道:“道長,這又是怎麼回事?”

女子聽到白城的聲音才開始醒來,只是她又開始哭哭啼啼的。

白城是個大老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更何況夫人是國公的,他又哪敢逾越,誰知道道士看著他的眼神白了他一眼:“你家國公爺給你寫的信,你自已看看吧,對了,和她一起看。”

白城看著道士指著夫人一臉驚愕,而女子看著道士的動作也驚訝了。

禾飄飄卻覺得自已明白了什麼,看來這個國公還是個好人。

某個好人現在正在奮勇殺敵,他旁邊的侍衛迅速說道:“國公爺,您還是跟我們離開這裡吧,那些人若是看不見您的屍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鐘山鈺當然知道,他眼中帶著一絲血煞,面目猙獰,如玉的面龐沾上血氣,倒像是那玉面羅剎王,面前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一時間到真沒有人敢到他面前來,

除了那些死士,一個個不要命的上前砍殺,可都被鐘山鈺攔腰砍殺,直到面前再無阻礙。

鐘山鈺不甘心,但他知道若是自已不離開,只怕他再也無法翻身。

看著國公府血流成河,火光沖天,鐘山鈺咬緊牙關,那皇城寶座上的孽種,他一定要讓那人坐不穩這江山!

不過是條狗雜種,竟也知曉莫須有的罪名,呵,真是愚蠢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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