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覺得這鬼物大膽,但她在關鍵時刻還是可以用的上的,比一般女子要更加不同。

但也僅此而已。

他覺得自已不能再受這女子的影響。

所以整個人變得更加冷靜,不管這女子怎麼撩撥,他都不為所動。

禾飄飄覺得他很無趣,不管怎麼調笑也不在意她的態度,看來是找到對付自已的辦法了。

想到這裡她嘆了一口氣,真是少了快樂的源泉。

客棧裡!

半夜三更,他們正在入睡。

這時,禾飄飄被一種感覺驚醒,好像是有人在摸自已,可是不可能啊,她現在還沒有身體呢?

難道是她又穿回去了,她嚇了一大跳。

立刻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某個男人正在撫摸自已的腹肌,而且他的動作非常的詭異。

像是個變態。

禾飄飄沒忍住問了一句。

“你在幹什麼?”不知道她是有感覺的嗎?搞什麼鬼!

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你不是想要摸爺的腹肌,給你摸你還不開心!”

這語氣,這姿勢,不對勁!

禾飄飄迅速謹慎起來,隨後抬頭看著男人的眼睛,壞了,這人又變成變態了。

男人的眼神透著一股邪氣。

他笑的很妖魅:“你住在左眼,爺住在右眼,我們合該是天生一對。”

說著舔了舔嘴唇,色氣滿滿。

禾飄飄心裡一驚,媽媽有變態!

“你可別胡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再說了,你上次還想要殺我,現在卻說這樣的話,你對得起你的主人嗎?”

她覺得這東西是男人精神變質引發出來的玩意,他是鐘山鈺,卻也不是。

“你是不是鐘山鈺的輔人格,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說什麼這是簡單模式,坑人嘛這不是。

聽著女子嘴裡的話,男人臉色很冷。

“爺才是主子,他不過是個小人罷了,連自已的心都不敢承認,算什麼主子。”

嘖嘖,這是自已跟自已打架嗎?

真是長見識了。

不過只要他不殺人,那就行。

只是這個男人的手還是沒有停下來。

“你怎麼還不停,摸上癮了!”

鐘山鈺輕笑一聲,他似乎挺開心。

手上動作不停,還是一直在撫摸著。

“這不是你喜歡的事嗎,說真的,若你有了身體,便與爺結親,我們生娃娃如何。”

禾飄飄氣懵了,顯然沒想到這人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生個屁啊,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是很純潔的友誼,友情你總該明白吧,好友,不是你這種齷齪的想法。”

男人站起身,淡笑出聲:“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你辯解什麼。”

禾飄飄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將自已的食指豎在唇前。

溫聲笑道:“噓,有人來了!”

禾飄飄有些驚訝,這個時候會有誰到這裡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先前這個人格也出來了,可是那個時候的他很冷漠,但變態是存在的,現在他既熱情又變態,給人的感覺更危險。

男人淡笑一聲:“不然你以為爺為何半夜起來,那個廢物可搞不定這些人,他不喜歡殺人!”

禾飄飄愣了一下,她想起了男人殺人的樣子,這個人的確不喜歡殺人,他更喜歡將人弄暈,可是沒辦法,那些人要他死,所以他只能殺人。

只是殺人的時候表情很難看。

恩?她突然想起來這個人說殺人?難道今天晚上要殺人?

“誰來了,你這是要殺誰?”

話音剛落,突然,有一夥黑衣人闖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邊的鐘山鈺一臉驚訝,那人淡定自若的樣子,實在是讓那些殺手也愣了一下。

但他們沒有忘記自已的任務。

迅速上前開始砍殺,男人穿著的青色外衣鬆鬆垮垮的,腹肌隱約可見,古銅色的腹肌上還有幾道傷口,雖然現在痊癒了,但可見傷口不淺。

不過這些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動作,他甚至連劍都不用。

速度很快的迎擊上去,對著那些人的心口比了一個一,隨即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得自已身上似乎少了什麼,鮮血飛濺,心口處被男人掏出了巨大的窟窿,裡面紅紅白白的肉看的人有些犯惡心。

禾飄飄離他們並不遠,畢竟她在鐘山鈺的眼睛裡。

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眼睛裡都是血紅色,他甚至越來越興奮。

那些人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難纏,對視一眼,本想著迅速撤離。

可是鐘山鈺根本就不準備放過他們。

就在最後一人以為自已要死了,這個任務要失敗了的時候。

男人坐在木凳上,看著他的表情竟然是笑著的。

唇角微彎,眉眼帶笑。

他淡定道:“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他要是想折了自已手下所有人,爺奉陪到底!”

此話一出,那人便看見,男人眼角的笑容瞬間消失,嘴角也變得更加冷漠。

看著他的表情像是看著一具死屍。

殺手嚥了嚥唾沫,隨即快速離開,一刻不停。

男人低下頭看著自已滴著血液的手,又看了看自已滿身是血的樣子,眼神裡竟帶著一絲溫柔。

“血色果然是最好看的,你覺得呢!”

禾飄飄不這麼覺得,她覺得這人真的是個變態瘋子。

那些人沒有必要都殺了吧,當然她也不是聖母,人家都要殺上來了,她還一動不動。

只是她覺得,那裡面還有幾個明顯是被動殺人的,只怕也沒什麼心思。

但還是被這個人殺了。

他似乎太過嫉惡如仇,眼裡真是不留一滴沙子。

禾飄飄努力找到自已的聲音。

隨後不那麼顫抖的問道:“他們的主子是誰?難道是小皇帝的人追上來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他倒是溫柔的問她:“可是嚇著了。”

廢話,正常人都會嚇著,不過她心理素質稍微好一點。

而且閉上眼睛,自欺欺人的確可以避免很多東西。

不過她覺得自已氣勢不能輸,所以回道:“怎麼可能嚇著我,只是覺得這些人命不該絕罷了。”

男人用手撐起自已的額角,手上的血也蹭到了臉上,讓人看著更加恐怖。

“命不該絕,哈哈,你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果真是女子,婦人之仁。”

禾飄飄想罵髒話,但她忍住了。

不是不想罵,是這個變態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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