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冷笑,國公爺可一點都不風趣,他甚至想要你的命。

許蒙成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殺意,卻不知從何而來,真是詭異!

再一看草團上的男子淡定自若,配上那玉面郎君的面容,當真不愧為君子如玉。

只是他並不覺得這人面色如心,相反他覺得鐘山鈺心機頗深。

“哼,你倒是沉得住氣,到了這種地步,卻絲毫不慌忙。”

鐘山鈺抬眼看他:“若說是真正的煞神,也並非是你,你又何必裝腔作勢。”

要說鬥嘴,這個男人就沒有輸給別人的,只是這時可不能光鬥嘴了。

“你將我們抓住,不過是自認為可以殺了我!”

這話說得就有些喧賓奪主了,畢竟被困住的人可是鐘山鈺一行人,但他的氣勢卻非常的淡定,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許蒙成臉色陰沉,手上的皮鞭甩出去,響起一聲破空音。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殺不了你?”這小子對自已太有自信心了,他難道真不怕死?

鐘山鈺突然站起來,許蒙成眼神一冷,甚至小幅度的退後一步,末了又覺得自已很沒有面子,便迅速往前走了一步。

看著鐘山鈺眼神冷厲。

男人冷笑道:“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死牢。”

鐘山鈺昂首挺胸,大刀闊斧的將王莽推了出去,而這個人只不過用腳踹斷了旁邊的柱子。

許蒙成瞪大雙眼,臉色發白,看著王莽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他手底下不是沒有武功高強的人,但是一腳踹斷了帶著鋼板的柱子,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鐘山鈺站出來,瞧著他的目光更顯冷然:“這樣可出得去?”

許蒙成不想說什麼,但他明白自已是無法對這些人動手了,他們不怕蠱蟲,不怕迷藥,不懼武力,當真難辦。

“呵,你這是在藐視我!”

禾飄飄白了螢幕外面的人一眼,對,沒錯,這的確是在藐視你,而且還是跑到你的地盤組團藐視你!

有親衛隊又怎麼樣,有十萬大軍又怎麼樣,不還是幹不過十幾個小小的侍衛。

這簡直就是扯淡。

不過許蒙成的軍隊居然這麼水嗎?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也拿不出來?

【系統,南國人總不會不練武吧?】

【對,他們練嘴皮子!呸!清除系統無厘頭話語!】

【系統,我聽到了哦。】

禾飄飄可不是什麼笨蛋,一句話的事她又怎麼可能想不明白。

許蒙成想要對他動手,可屢次三番的打鬥都被他化解,這鐘山鈺手底下都是一群什麼怪物。

可不僅是武功高強的人了。

但要他放了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咬緊牙關看著鐘山鈺冷然道:“我那杯盞可是你盜取的?”

鐘山鈺皺眉:“許將軍這話就說的奇怪了,我可從沒見過什麼杯盞。”

這人話說的淡定,好像真不是那樣,即便是許蒙成也咬著牙無法說什麼。

只是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國公爺還是不要撒謊,畢竟本將府中已有人瞧見你拿走杯盞,哦,不,應當說是盜取。”這話一出,許蒙成立刻陰沉著一張臉,畢竟他們都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

可是鐘山鈺還是淡定自若的回答:“許將軍可不要聽信讒言!”

鐘山鈺根本不認,許蒙成也無奈了。

只是這個時候,他看著鐘山鈺冷笑一聲,隨即從自已的懷裡拿出一個杯盞,然後嗤笑道:“其實本將只是想說,你拿的那個杯盞是假的,而我手中的這個才是真的。”

許蒙成是在炸人。

鐘山鈺卻並不上當,他看著許蒙成冷然道:“許將軍這是不信我?”

可就在這個時候,禾飄飄突然說道:“這個杯盞你是不是也想要?”

其實根本不用問,鐘山鈺的想法已經在心裡了。

若是不想要就不會被許蒙成抓到牢裡來了。

許蒙成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笑道:“王莽,你這次找的買主可不怎麼樣,居然連爺都敢懷疑。”

王莽立刻看向許蒙成怒罵道:“許將軍不必說這些客套話,若是不喜我們留下,我們離去便是,將我們關進牢裡算怎麼回事?”

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牢底深處,突然走出了一個精緻漂亮的少女,這少女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裙,頭戴翠綠髮簪,眼睛卻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令人不寒而慄。

“鬼啊!快跑啊!”

誰承想,少女走了不到一半,竟有人對著少女叫嚷。

“閉嘴!”禾飄飄只是覺得太吵了,這些人全都這麼吵嚷,讓她怎麼好好做事。

許久,她終於來到了許蒙成他們的面前。

許蒙成一臉懵,對面的鐘山鈺也一臉懵,就連其他人都覺得詭異,這少女漂亮的不似真人,詭異到極點。

而身後的白城卻覺得奇怪,他似乎在爺的屋內見過這少女。

真是奇怪了,難不成這少女是爺帶來的,可是爺什麼時候收攏了這麼一位少女,他們都不知道?

許蒙成皺眉:“你是誰?”

少女似乎是久不說話,所以聲音有些沙啞。

她冷笑道:“誰讓你碰我的人?”

這話一出,眾人驚奇,就連鐘山鈺也覺得奇怪。

而少女便是用了紙紮女童身軀的禾飄飄。

許蒙成覺得好笑:“你的人?呵,只怕國公爺都不知曉自已什麼時候多了個侍妾!”

這話說的就有些侮辱人了。

禾飄飄要真是侍妾,那許蒙成就是小廝了。

女子想到這裡,便看著許蒙成冷嘲熱諷:“你寧願當別人的小妾也不願當自已的將軍,我又能怎麼辦!”

許蒙成氣的火冒三丈:“哪裡來的女子,居然如此口出狂言。”

禾飄飄迅速懟上去:“這就算口出狂言了,你手底下那些人以多欺少的時候,倒是一個個人模狗樣的,讓我想想,他們只不過是穿上了一層狗皮!”

眾人心中更加詭異。

“你……”許蒙成當了將軍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他。

畢竟這麼說他的黃泉路上已經走了好幾輪了。

卻沒想到,不過一個突然出現的少女竟敢這麼辱罵他,真是活膩歪了。

而禾飄飄這會兒正在用餘光打量著許蒙成手上的杯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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