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眼神冷厲,更帶著一股子陰氣。

又因長相精緻,身高問題,看上去還真像個巫蠱娃娃,不過是個好看的巫蠱娃娃,只是她身上穿著打扮很是怪異。

大紅色的衫子,大綠色的下褲,真是怪異得很。

禾飄飄想弄死系統,但她知道自已不會這麼做,頂多就是嚇嚇那東西,讓它別耍花招。

“你既然已經出現,可否兌現你的承諾?”男子表情微妙。

即便是經常看著鐘山鈺這張臉,可到底沒有面對面,這還真是首次。

只是她更多的卻是不爽!

被關在別人身體裡的不爽,被系統哄騙的不爽,被這個自大的男人譏諷著的不爽,那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禾飄飄自然不會忘了自已的承諾,她站起身來,架勢拉開。

一張白裡透紅的小臉上滿是狂傲不屑,還真有幾分傲世佳人的樣。

“要打,那就來,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

此話一出,男人出動了,他沒用劍,赤手空拳迅速襲上去。

掌風迅疾,即便是禾飄飄有所防備,還真是被他唬住了。

但也只是一瞬,女子藉助身子的靈巧度,彎腰探路,順勢而為。

借力打力,一掌攻上去,雖然禾飄飄不會武功,但她會打架,拿出畢生所學,她今日也要將這男人揍一頓消消氣!

女子攻勢很猛,下盤又穩,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她的招式看上去狠辣無比,但又毫無邏輯,令人抓不住頭腦。

男人想要抓住這女子,可她太過滑頭,若是不用輕功,只怕他抓一晚上都抓不到人。

男人快速使用輕功化解了女子的攻勢,某一時刻,他甚至覺得這女子是要殺了他?

禾飄飄無法動彈,她看著鐘山鈺眼睛咕嚕嚕的轉著,開口罵道:“卑鄙無恥。”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會內功,她怎麼可能被這個人制服。

男人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女子嗤笑道:“你想殺了我?為何?”

禾飄飄有些不屑,但她這會兒氣消了,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生氣,她直接讓系統將男人的內功化解。

抬起頭看著鐘山鈺淡笑道:“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要是有了身體,一定跟你打一架,不過你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實在是太無恥了。”

禾飄飄居然化解了他的內力?鐘山鈺一時有些驚愕。

只見這女子走到椅子上,她想要坐上去,但又因為腿短的問題,一時間上不去,氣氛有些詭異。

鐘山鈺看著她覺得有趣。

但見這女子瞬間一腳踢倒椅子,轉瞬間拿出一把菜刀,將椅子的四條腿削去了一半,隨後單手扶起椅子,霸氣十足的坐在椅子上。

若不是知曉這不過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女子的行為還真是令人驚奇。

禾飄飄很淡定,她的人生格言有一條便是路不平那就剷平它,人不清明那就錘爆他,她是懶得動手,所以顯得有善心。

男子看完了她這套奇怪的舉動,有些頗為欣賞,但他也知曉,這個人不能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看待,畢竟她可是有魂魄的。

他心中覺得詭異,自從遇上寒山之後,他口中總是說些玄乎的話語。

現在又多了一個玄乎的女子,而他卻輕易接受,連他自已也倍感驚奇。

禾飄飄抬眼看他:“我只有半個時辰,所以你想問什麼,便問吧。”

“寒山當初口中所言可為真?”鐘山鈺也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與她對峙。

禾飄飄冷然道:“我怎知他說的是哪句話?”

男人薄唇緊抿,似乎不太願意多說什麼,但他又特別想知道真相,而這個女子的確知道很多事情。

“他說鍾氏一族會在小皇帝上位時被他屠殺,此事的確應驗了。他又說飄飄神魂不穩,心緒不寧,若是命懸一線,出事之後可送她去道觀,此事也應驗了。”

禾飄飄看著她眉眼輕挑,越發多了些嬌俏的意味。

“所以你想問什麼?”

鐘山鈺眼神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疑慮:“飄飄與你有何關係?為何她會將你的魂魄帶回來?”

看著男人眼中的冷漠,禾飄飄似乎是有些不耐:“只是巧合罷了。”

對面的男子突然輕笑一聲,隨即哈哈大笑,再後來更是不間斷的冷笑,看著她像是骨子裡滲著血。

“巧合,你恰巧與她同名同姓,她恰巧將你的魂魄帶回來,而你恰巧落入了爺的眼中,從此後一體雙魂,卻無半點不適,禾飄飄,你當真以為爺什麼都不明白!”

禾飄飄看著這男子眼中的瘋狂,臉色一變,這人又變成另一種人格了。

她可不喜歡對付這樣的人。

她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冷漠道:“我也不知我為何會來這裡,但是有一件事我知曉,若我取得自已的身體後,便會離開這種地方。”

禾飄飄覺得系統一直都在騙她,說劇情可以自已創造,可是碰上一些特別的劇情,她還是無法反抗。

當然她也沒想著反抗,大概就是發一下牢騷而已。

要是太多事用來計較的話,那實在是沒必要。

而鐘山鈺聽見女子這麼說臉色一變,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但他心中就是很不痛快。

這會兒有人敲門。

鐘山鈺黑著一張臉去開門,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冷然道:“你要不要躲一躲?”

禾飄飄這會兒倒是笑的很溫和:“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躲什麼?”

鐘山鈺臉色更加難看:“好心不識驢肝肺。”

禾飄飄才不管他罵什麼,這桌子上有一些小點心,吃起來是真的不錯,她終於切實踏地的嚐到了這裡的吃食,而且還是合她口味的。

這點心綿軟香糯,不甜不膩,恰到好處,再配上一壺好茶,茶香四溢,這日子還是挺愜意的。

鐘山鈺開啟門時,外面的人是白城,白城看著他立刻說道:“爺,許將軍已經找到這裡來了!”

他的語氣並不著急,看來許蒙成只是找到這裡來,卻沒有找到入陣的方法。

鐘山鈺看著他嗤笑道:“一個死人何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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