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鐘山鈺起身時,總感覺自已這一晚很輕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他出洞外解決了生理大事後,回到篝火那裡,只是這團篝火現在已經覆滅,剩下的便是漆黑的木炭。

但白柚又將火升了起來。

鐘山鈺望著篝火旁的人皺眉:“白城去哪了?”

白柚一邊做著烤肉,一邊笑著說:“他呀,昨日可是美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鐘山鈺居然聽懂了。

他臉色陰寒:“飄飄在哪?”

白柚這才後知後覺自已說了什麼,他迅速抬頭看著鐘山鈺說道:“爺,到也沒那麼美,似乎是兩人說開了。”

鐘山鈺表情又變得冷淡。

真是瞬息變化一刻間。

禾飄飄到覺得即便是給白城機會,他可能都不會那麼做,那不符合他的為人之本。

鐘山鈺漠然道:“山下可有何異樣?”

他其實是想知道,淳朱到底想做什麼,畢竟他的確用計拿了那人的解藥。

白柚搖了搖頭:“沒有動靜。”

鐘山鈺皺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荒山之地!

淳朱正在接待南國邊境鎮守將領派來的人。

這些人身穿軟甲,坐在椅子上,看著淳朱冷然道:“大夏朝的子民,跑到我國邊境做什麼?”

淳朱臉色陰冷,或許是因為他身上的解藥被那人奪走,所以心情很不痛快。

而坐在另一邊戴著面紗的女子反而說道:“使者為何如此說話,我們不過是想抓些山珍野味,所以才會到這裡來,幾日後便會離開,你們又為何如此大費周折?”

那領頭的男人看著她皺了皺眉。

這大夏朝是怎麼回事?男人還在一旁?居然讓一個女子出來解釋。

領頭的喚積學,瞧著她眉眼微皺:“我們男人說話,你一個姑娘家插什麼嘴?”

鍾淼淼臉色漸黑。

這群沒文化的粗人,當真是要氣死她。

淳朱笑了笑,他眉眼略寬,從面相看起來很是憨厚,但眼裡很是渾濁,透著些奸詐。

生生的破壞了憨厚和善的面相。

他捋了捋自已的小鬍子,看著對面那個叫積學的笑的很坦然:“你們與其來找我們的麻煩,還不如去找山上那群人的麻煩,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入侵者,而我們好歹也是光明正大的進去。”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是什麼好人一樣。

如果忽略他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布袋子,看起來倒也沒問題。

積學皺眉?山上的人?

他坐起身看著他們冷然道:“何人?”

“這就與我們無關了,畢竟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我們來時,瞧見了那些像是匪徒一般的人,他們上了山!”

積學臉色生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他們知道山上有什麼。

只是平日裡他們都是與王莽做交易,卻不曾見於其他人。

若是這些事被他人知曉,只怕不會有什麼好事。

他當機立斷,看著這個古怪的大夏朝男人說道:“若是沒有路引,不可入城,明日你們便離開,否則我們親自送你們走。”

淳朱笑著回答:“一定,一定。”

隨即積學帶著自已的人迅速離開了這裡。

鍾淼淼看著淳朱皺眉:“你為什麼引得他們上山?”

“哼,鐘山鈺不想被人知曉他在幹什麼,可總會有人看不慣他們的做法,你真以為他有閒情逸致住那個山洞?”

鍾淼淼皺眉:“難道不是被你們追著進了那裡?”

淳朱冷笑,眼睛眯在一起:“恐怕不盡然吧,我在他們的身上聞到了金子的味道。”

金子?鍾淼淼皺眉。

“你是說他們帶了很多盤纏?”這沒有什麼吧,這個人可真是大驚小怪,又不是沒見過金子。

淳朱覺得這個女子實在是太蠢了,也不知道小皇帝到底愛她什麼。

他轉過頭斜了這女子一眼。

“我是說他們恐怕有金山!”

鍾淼淼一臉震驚,這怎麼可能?

這裡有金山的話,那到底是南國的還是大夏的。

“皇上不知道?”

淳朱坐在椅子上眯著一雙眼睛,從眼睛裡透出一些寸光,還真是鼠目寸光。

“皇上要是知曉了,根本不可能讓金山被鐘山鈺挖走。”

那群人來到山上,他們對這裡熟門熟路。

很快便找到了鐘山鈺所處的山洞。

白城他們看見一群不速之客,迅速擋在山洞前。

白城看著領頭人皺了皺眉:“何人?”

積學看著他們冷然道:“王莽何處?”

白城皺眉,這些人明顯是南國人,因為他們說話夾雜著一些口音。

白柚看著他們冷笑道:“你們找人,是不是應該報上名來?”

“積學!南國邊境鎮守將領許蒙成座下千夫長。”

白柚看著他臉色很詭異。

“白柚!大夏王朝鐘式商隊鐘山鈺座下二掌櫃。”

鐘山鈺正好過來,禾飄飄聽著他們的話,有些無語,這個也要拼嗎?而且鍾式商隊是什麼鬼?

誰料眼前的這個叫積學的男人居然信了。

“原來是商隊?可你們的商隊為什麼駐紮在這裡?”

白城漠然道:“這有什麼怪異?我們走到這裡,盤纏用光,沒銀子住客棧。”

再說這荒郊野外哪來的客棧給他們住。

這話積學就不信了,哪裡不住?偏偏就住在這裡。

這不是跟他們對著幹是什麼?

“那我們就要請你們離開了,這裡是兩國交界處,若是你們在這裡做出不規矩之事,恐怕我們保不了你們。”

積學倒是聰明,先禮後兵。

先勸,勸不服,再讓邊境的人來打。

可惜鐘山鈺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更不擔心被打,不過他也不準備讓這些人知道他們的目的。

就在這個時候,王莽突然從洞裡出來了。

他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沒想到一出洞口看見的便是積學,有些迷惑。

這人怎麼會在這裡?

積學看著他立刻說道:“王莽,你做人不仗義,為何要將我們的事告訴外人。”

王莽聽見他的聲音,這才知道,這個人居然真的到這裡來了。

他看了看旁邊看戲的鐘山鈺,又看了看積學立刻說道:“他可不是外人,這位便是與你一直做生意的國公爺。”

積學臉色一變,原來是他。

他剛才當然注意到了這個人,只是這人不說話,他便以為這人不過是這些外人帶來的富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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