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處M國的梁浩南此刻也看著傅明森和劉欣柔的熱搜,眼若寒冰,嘴唇緊抿,臉色緊繃,周身散發著怒火。

他猛地一扔,手上的手機隨即被摔到地面上,成了碎片。

他緊握著拳頭,一拳一拳地打在牆面上,手都被打出血了,他卻似感覺不到疼痛般,繼續捶打著牆面。

他家和劉欣柔家從小就是鄰居,但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不僅讓他處處被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壓制,而且還被周圍人欺負和看不起。

這麼多年來只有欣柔不歧視他,也許欣柔只是把他當成哥哥,但在他的心裡早已對欣柔愛意深種。

但當初的他揹負著私生子的身份,家裡公司的大部分權利都掌握在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手上。為了能得到能匹配上欣柔的地位,他答應了梁父去國外為梁家公司開拓市場的要求。

如今,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已經被他處理成了植物人。梁父也被他氣得癱瘓在床,整個梁家公司的權利都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在國外的時候知道欣柔交了個男朋友不過已經分了手,他還在心裡歡喜不已。如今就在他即將準備回國找欣柔表白的時候,卻看到了欣柔發的這條資訊,很明顯欣柔這次是動了真情的,畢竟欣柔上一任戀情時都沒見她發過任何的訊息。

“欣柔,你是我的,我不要被你當成哥哥。我愛你,我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的。”梁浩南坐在沙發上,任由手上的鮮血直流,喃喃自語道。

正當梁浩南計劃著回國的事情時,他的另一臺手機響了。一看來電,他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隨即便將電話無情地結束通話。

但電話那端堅持不斷地繼續打過來。

“浩南,我們再談談。”看到條資訊之後,等電話再打過來的時候,梁浩南按了接聽鍵。

“浩南,為什麼要解除我們的婚約,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了女人痛苦的哭泣和質問。

梁浩南握著電話,一臉的不耐煩,語氣冷漠:“艾可,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婚約的解除和任何人都沒關係。我們的性格合不來,所以不必強求在一起。”

梁浩南的語氣毫無感情,似乎在述說著一件根本與他無關的事。

當初他隻身一人來到M國,為了能儘快開拓M國的市場,他便將出身M國豪門的艾可追到手。

但這個艾可刁蠻任性,嫉妒心極強,為了不讓艾可因為嫉妒傷害到欣柔,和艾可在一起之後梁浩南便斷了和欣柔的聯絡。

和艾可訂婚也不過是為了得到她家族的支援,如今他已經得到了梁家的公司了,自然不會再和艾可在一起。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回K城,打聽清楚現在和欣柔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再把欣柔搶回他的身邊。

“浩南,我是真的愛你。我有哪裡不好地方,你和我說,我可以改的。”艾可不肯放棄,不想分手,哭著祈求著,語氣卑微到了極點。

“艾可,你很好。只是我們真的合不來。不然的話這幾年我們總是在爭吵。艾可,我累了。不想再繼續和你的這段感情了。之後我也不會再接你電話了。你以後會遇到比我好的人。”說完,梁浩南不顧電話裡艾可撕心裂肺的哭聲,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他只想儘快處理完M國這裡的事回K城找欣柔。

掛了電話之後,他便開啟電腦上網查詢劉家和欣柔的相關訊息。之前劉家公司的資金出現問題這件事情他知道之後便準備出資相助的,可還沒等他出手,就聽說劉家公司的資金問題已經被解決了。他也找人查了是誰幫助了劉家,可到目前為止都找不出背後之人。梁浩南一搜劉家的公司,便看到跟劉欣柔相關的報道,他這才知道劉欣柔最近來到了F國準備參加時裝週的事情。

“立刻給我訂去F國的機票,還有,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給我弄到這次F國時裝週的票。”

梁浩南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吩咐道。

如今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梁傢俬生子了,雖然和艾可解除婚約的事只是口頭提出,並未正式向外公佈,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F國見欣柔一面。

劉欣柔並不知道失聯快六年之久,此刻遠在M國的梁浩南正處心積慮地想要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在休息了一整天和傅明森的細心照顧之下,劉欣柔感覺這會身體已經好多了。

離時裝週正式開幕還有好幾天,現在主要是核對時裝週的流程,所以就算待在房間裡已經處理這些工作。

當劉欣柔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的位置空了。她起了身,披上外套,開啟房門走出去,才看到傅明森在隔壁的書房裡開著遠端會議。

F國和K城有時差,他過來F國這裡照顧她了,所以只能趁晚上的時候才能處理傅氏的工作。

劉欣柔心中燃起了心疼,她倒了杯熱牛奶端進了書房。

她走進來將牛奶輕輕地放在傅明森面前的書桌上正準備離開,卻被傅明森一把拉住了手。

“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

傅明森結束通話了會議的連線,合上了電腦。

“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劉欣柔問道,傅明森拉住她之後便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會議這會也開得差不多了。”

傅明森答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端起了牛奶喝了一口。隨之微微皺了皺眉毛。

“這牛奶,這味道......”

他皺著眉,話說得欲言又止。

看到傅明森這般表情,劉欣柔心中也疑惑了。

傅明森喜歡吃甜的,所以她加熱了牛奶之後便特意多加了些糖。

難道剛才自已把鹽當成糖加進牛奶裡面了嗎?

“我看看。”

劉欣柔伸手想要把杯子接過來嚐嚐這杯牛奶的味道。

傅明森卻將這杯牛奶直接放到桌面上,沒有遞到她的手裡。接著,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地堵上了她的嘴。

直到她的嘴唇微腫了,他才放開。

“怎麼樣,這牛奶,這味道很甜吧。”

傅明森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微腫的嬌唇,眸光深幽,聲音低啞,呼吸有些淡淡的紊亂和壓抑。

劉欣柔漲紅了臉,溼潤的眼眸裹著羞意:“牛奶很甜,可你很壞。”

“哪壞了?”

傅明森玩味地勾了勾唇,一聲淡淡的笑從喉嚨深處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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