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臣喻帶著傾梔走進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餐館,這家餐館名為御珍,共有三層樓,坐落在寸土寸金的月都市中心地帶,其規模之大足以顯示出店主背後強大的財力與勢力。

當傾梔踏入御珍時,她立刻被眼前獨特而精美的裝修所吸引,那雙清澈如水的杏眼中閃爍著喜愛和期待的光芒。

一樓是一個以皮影文化為主題的開放式餐廳。這裡的桌椅均由上等紅木精心雕琢而成,細膩的木紋圖案更顯其精緻典雅。不僅如此,設計者巧妙地運用光影效果,透過投影和燈光技術在牆壁及天花板上呈現出生動鮮活的皮影戲劇情,使得顧客們宛如身臨其境一般,沉浸於這奇妙的氛圍之中。

而二樓和三樓則是相對私密的包廂區域,為賓客提供更為安靜舒適的用餐環境。每一間包廂都佈置得獨具匠心,彰顯著高雅品味。

“臣喻,帶小姑娘來吃飯?”

一道輕柔婉轉的女聲飄然而至,彷彿一陣清風吹散了迷霧,將傾梔飄遠的思緒猛地拽回到現實之中。她下意識地順著聲源望去,視線盡頭處,一個身姿婀娜、氣質高雅的女人正緩緩走來。

只見女人身穿一襲淡青色的旗袍,剪裁得體,線條流暢,完美地勾勒出她纖細修長的身材曲線。她步履輕盈,宛如仙子下凡般飄逸動人;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獨特的婉約韻味,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再看那女子的手腕上戴著一隻碧綠溫潤的翡翠手鐲,晶瑩剔透,與她如雪般潔白的肌膚相互映襯,更顯得她清麗脫俗、高貴典雅。而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她那張精雕細琢的面龐,五官輪廓分明且極秀美,特別是那雙眼睛,猶如含情脈脈的江水。女人渾身都充滿著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愉悅的氣息。

“舅媽,別打趣我了。”阮臣喻對著秦含煙無奈的說道。

傾梔也回過神來,嬌嬌軟軟地對著秦含煙喊道:“舅媽好。”

聞言,秦含煙粲然一笑,“小姑娘,你好啊,真可愛。”

傾梔才反應過來,昳麗精緻的小臉瞬間暈上了紅霞,水靈的杏眸一點都不看看秦含煙和阮臣喻,因為從她說出那句話開始,旁邊某人的視線就好像要把她燒著了一樣。

“阿姨,好……”

嗚嗚,好丟臉啊。

傾梔感覺自已都要燒起了,居然能把人叫錯。

“好了,舅媽。梔梔,她臉皮薄,不要逗她了。”像是看夠了嬌人兒害羞的小模樣,阮臣喻眸底帶笑,好心地給傾梔解了圍。

“還護上了?”秦含煙意味深長地看了阮臣喻一眼,心中暗歎,她這個外甥清心寡慾了二十七年,沒想到也有動心的一天。

“阿姨,臣喻哥,你們先聊,我去個洗手間。”

傾梔聽著他倆的對話,越聽白嫩的耳朵都紅起來了,只好找個藉口去冷靜一下。

“去吧,等會讓服務員帶你去三樓的包間。”

“確定了?”秦含煙看著阮臣喻滿目柔情的模樣,好奇地問道。

“舅媽,我念了她五年,以後餘生都會是她。”阮臣喻語氣堅定,仔細看眼裡是深深的偏執和佔有。

“怪不得,小兩口情侶裝都穿上了。”秦含煙輕笑,打趣著阮臣喻。

也不怪秦含煙誤會,因為傾梔和阮臣喻今日穿的很像。阮臣喻一件白襯衣加黑色的西裝褲,而傾梔也是白色的一字肩泡泡袖上衣搭上黑色的魚尾裙。

兩人的容色均是上乘,十分般配,且阮臣喻處處護著傾梔,眼神寵溺,兩人就好像熱戀中的情侶。

阮臣喻沒有反駁,他的內心反而有種隱秘的滿足感。

“什麼時候把人帶去給你舅舅看看?”秦含煙由衷地為阮臣喻開心,畢竟她也算是看著阮臣喻長大的。

阮臣喻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被商業對手設計出車禍去世了,十六歲就接手了公司,性子更是捉摸不定。現在,終於遇見了心儀的女孩子,往後,他們也不用擔心了。

“再等等,梔梔她,比較害羞。”提起傾梔,阮臣喻的臉上都帶上了笑意。

“行了,我先回去了,你舅舅該催我了。”

“嗯。”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微垂。

傾梔這頓飯吃的很開心,除卻菜都是她愛吃的,還有阮臣喻答應她改天帶椰子來見她。

飯後,傾梔正打算去開車,阮臣喻阻止道:“梔梔,我們等下散步回去,我讓林承來開車。”

傾梔聞言,乖乖點了一下頭,“好。”

御珍雖然和春江花月隔了一條江,但卻只有十多分鐘的路程。

此刻,路燈灑下昏黃的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一高一矮兩道影子,時而並肩而行,時而又稍稍分開一些距離。然而,那道較高的身影總會在不經意間向著較矮的那一方靠近一點。

傾梔悠然自得地漫步於跨江大橋之上,晚風吹過,輕輕撩動著她的青絲和裙襬。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緊閉雙眼,靜靜地感受著夜風帶來的絲絲涼意,嘴角掛著一抹寧靜而滿足的微笑,彷彿沉浸在這美好的時光之中。

一旁的阮臣喻見到小女人這般嬌軟乖巧,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動,走到傾梔身邊站定,伸手緩緩地握住了她的手。

傾梔感受到觸碰,疑惑地睜開眼看向他,“臣喻哥,你……”

阮臣喻另一隻扶上傾梔的肩,讓她面向自已。

“梔梔,我喜歡你!”阮臣喻語氣溫柔真摯,眼神裡湧動著愛意。

此時阮臣喻的心跳得很快,比他平時籤幾十億的單子都還要緊張。

傾梔聞言,一瞬間感覺血液都湧上頭頂,臉一下就紅了,耳朵裡只能聽見自已心跳的聲音。

見傾梔沒有回答,阮臣喻的心就好像沉到深淵裡一般,感覺自已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果然,還是太快了嗎……

“臣,臣喻哥,你說什麼……”傾梔磕磕巴巴的,眼眸因為害羞帶上了水汽,溼漉漉的。

阮臣喻這才注意到傾梔面如緋色,眼含春水,明顯就是一副嬌羞的模樣。他感覺自已的心好像又回到了胸膛裡,暖色花開了冰冷。

阮臣喻輕笑,鏡片下的眸子漫滿含愛意與溫柔,“梔梔,我說,我喜歡你。以後,我也會娶你。”

“啊?可是,你不是喜歡我的美色嗎?”傾梔的腦袋裡全是阮臣喻對她的告白,迷迷糊糊的。她又想起之前自已的猜測,於是不自覺地就脫口而出。

聞言,男人的眸色立馬變得危險,看向傾梔的眼神熾熱如火,一雙寬大清瘦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固定住。

男人低下頭,緩緩靠近傾梔,呼吸炙熱滾燙。

“寶寶,你不乖……該罰。”

傾梔看著自已越來越近的俊美容顏,心跳如雷,在聽見男人話語的那刻,眸子突然睜大,想開口卻被男人吻住了唇。

“唔……”

傾梔想掙扎,但是男人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後,就放開了她的唇,只是將她圈在懷裡。

阮臣喻可不想自家寶寶被吻得嬌媚迷離的模樣被他人看見,剛剛吻她是因為她居然誤會他。

“寶寶,抬頭看著我。”阮臣喻低頭看著懷裡埋頭如鵪鶉一樣的小女人,眼裡有些好笑。

“你!”傾梔摸著自已還微疼的唇瓣,有些不想理他

“寶寶,我怎麼了,明明是你誤會我了,是不是該受罰,嗯?”

阮臣喻聲音溫柔,慾求不滿中帶著些性感,尤其是最後那個嗯像小鉤子一樣,勾得傾梔更是面紅耳赤。

“那天……是不是你?”傾梔抬頭,暈染著些許媚色的眸子望著阮臣喻,小臉上還帶著幾絲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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