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還是有點不放心,騎車回到家,雖然喊常蕤姐姐,心裡一直把常蕤當妹妹,甚至當女兒,把花姨也當妹妹,家裡唯一的男人常威如父如兄,孃家的依靠,全村的希望。

王大爺不知道去哪裡溜彎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幹啥工作的,每天裡出外進忙三火四的。

花姨也沒回來,溜達到後院,聽到聾老太太家裡在罵常威,這老不死的,本來你不惹我,我不弄你,你若犯我,我把你骨灰揚了。

傻柱不在,應該是回廠子裡了,想想怎麼弄聾老太太,這老傢伙怎麼突然打起常蕤主意了?難道和易中海分心了?

盯上常家是必然的,常蕤長得漂亮還是營業員,自已也上班,花姨每個月收入......不知道她掙多少?這漂亮媽媽薪資保密意識夠強的啊。

常蕤就是妥妥的鑽石級別優質高階女客戶,花姨一直留手裡,也沒人上門保媒,看來提前給其他媒婆打過招呼了,

聾老太太,她這是要幹什麼呀?她這是要幹什麼呀?她這是要幹什麼呀?忒!拿擦腳布擦擦她那張老臉。

這股火下不去怎麼辦,真想把褲衩子皮筋抽出來,做成彈弓砸死老太太她家玻璃。

過幾天再砸,先吃飯,不是,先去揍來福,不行,來福是師弟了,打羅胖子和鄭春?今天拿了他們三根菸,盜亦有道,不能打了。

關上大門,過去有門環連著門栓,一扭就把門栓立起來,平常不鎖門,以後得換個方式,過幾年盜聖棒梗長大了。

前世朝鮮族鄰居家門拴就弄的不錯,粗鐵絲做個兩邊短中間長的M型鑰匙,在門上開一厘米寬二十多厘米長的槽,門栓上打三個洞,鐵絲鑰匙伸進去勾住三個洞,橫著來回推,平時把鐵絲藏起來,這門除了砸一般人弄不開。

防火防盜聖,防秦淮茹傻柱許大茂易中海劉海中聾老太太,95號院就沒好人。

“媽啊,媽呀,救命啊。”

巷子頭跑過來幾個小孩,哭爹喊孃的,咋滴啊,被狗攆了啊,窩草,還真有狗。

一群狗追著幾個小孩,現在糧食不夠吃,狗都沒人養,四九城外面很多野狗,有的還主動攻擊人,趕大車的鞭子除了防狼,主要防野狗,成群結隊的,多的時候幾十只,甚至有啃過屍體的。

四九城戰士隔幾個月出去,清理進城道路附近野狗,打完直接燒了掩埋,外面好多野狗吃過屍體的,眼睛都通紅。

城裡怎麼也有野狗?好像是流浪狗,吃垃圾的,一個個瘦骨嶙峋的,這幾個兔崽子也夠壞的,看見常威推車直接往常威身邊跑,死道友不死貧道啊,誰再說小孩子單純善良,常威把他扔狗堆裡面。

狗群跑到常威附近,突然變得輕手輕腳,領頭黃毛黑背的故意把腦袋扭一邊,假裝路過沒看到常威。

嘿,你它孃的,竟然無視龍氣護體龍威霸世的威哥,常威把車撐住,上去就給了這條狗兩嘴巴,抓著它脖子,“狗東西,威哥的地盤你也敢來?你有幾條狗命。”

狗腿在地上使勁刨地,周圍的狗對著常威大叫,“別叫了,再叫就打死它。”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條狗,除了被常威打嘴巴這條,另外七條有六條不叫了,剩下一隻躍躍欲試準備掏一口咋地。

對著手裡這條黃毛黑背狗又是兩嘴巴子,“看來你威望不夠,還有狗不服你,你看。”把狗腦袋掰過去對著那條還在狂吠的狗。

“去教訓它一頓。”常威一撒手,黃毛黑背衝上去,就把那條不顧頭領性命還在挑釁的狗咬了幾口,然後夾著尾巴跑了。

你滴狡猾狡猾滴,死啦死啦滴。

“那是常威吧,路過的狗都被他打嘴巴子,從今以後他就是我大哥。”一個小胖子帶著崇拜的眼光看著常威,就尼瑪這神情怎麼瞅怎麼像瞅雞大腿呢。

另一個流鼻涕到嘴唇邊埋了巴汰小屁孩補充,“上次把劉光福他們院門口石墩子,常威一腳給踹老遠了,老狠了,咱南鑼鼓巷第一狠人。”

小鼻涕鬼說啥呢,我常威行得端走得正,太陽下面吃花生,什麼第一狠人,我又不踹寡婦門,挖絕戶墳的,從不欺負孤寡老人,嗯~賈張氏和聾老太太不算,她們不是人。

“上上次還把許大茂揍了呢,我都看見了,閻解曠你們院是不是都被他打過。”

閻解曠低著頭不敢瞅常威,“沒有,常威大哥從來不打人,都是別人主動惹他,他才生氣,以後別惹常威大哥生氣。”

一群八九歲小豆丁拼命點頭,小胖子喊口號:“我威哥,南鑼鼓巷第一棍,給威哥鞠躬行禮。”

媽的,趕緊走,一群人鞠躬,在這跟遺體告別呢,這群死孩子崽子,什麼第一棍,我還小飛棍呢,等回來買糖給他們吃,小飛棍走了。

去副食店買了兩瓶二鍋頭,三塊四,為啥不買汾酒和西鳳?沒買一塊三的二鍋頭都算常威大方了,八毛一斤散簍子平常人家都捨不得買,閻埠貴那散酒都不到五毛錢呢。

想想又買了五毛錢古巴糖和五毛錢大白兔,大白兔給常蕤吃,小屁孩不配吃這麼貴的。

搞錢啊,人家穿越過來茅臺中華,大白兔論斤買,自已太可悲了。

騎到六鋪炕才四點,這裡更破,巷子兩側一灘灘的農家肥,腳踏車是公家的就不心疼,軋過汙水和煤渣,到魏師傅家了。

劉師傅的小徒弟那紅衛站門口探頭探腦,這小子幹啥事都這麼猥瑣呢,光明正大的事讓他一辦,就跟老漢半夜搞寡婦被抓包一樣。

常威到他身後一拍肩膀,“嘿,那小子,偷東西呢?”

“沒,沒偷,我。”那紅衛扭頭一看常威,“你丫嚇我一跳。”沒好氣拍掉常威的手。

“咋不進去呢?”常威看了眼被蜘蛛網和灰塵遮住的房牌,沒錯,推車就進去。

“哎,你不都不問問就橫麼豎眼往裡闖。”那紅衛左顧右盼手裡拿著一個筐。

“走錯了就問清楚唄,咱們找魏師傅,你那麼夾咕幹啥,像個娘們似的。”

旁邊好幾個老太婆都快圍過來了,自已要不帶頭進來,這小子得被朝陽精神的老太太們摁那裡,扭送公安機關。

李來福正在洗菜呢,看那架勢在家也沒少幹活,還真把他想歪了,以為在家裡也是個刺頭呢。

“來福,忙著呢,我跟紅衛帶東西來了,你拾掇拾掇。”

常威自來熟挑開門簾進屋,把酒放桌子上,屋裡還有一個藤編羅漢床,直接躺上去,腳伸出老長。

前世就喜歡羅漢床和軟塌一類的,等將來把房子接出去一截,再弄個躺椅,養只貓,前世養過加菲、英短、布偶,現在四九城學馬爺養個雪地拖槍還是將軍掛印,選擇困難症,選著選著不一會兒睡著了。

那紅衛進屋看到常威睡覺就氣不打一處來,人就怕比,他跟來福兩個在外面院子裡洗菜,燒火備料滷肉,常威一個人睡大覺。

轟隆隆,幾聲炸雷,常威看著頭頂上面煙熏火燎的木樑,摸到藤編的羅漢床,睡懵了,反應不過來自已穿越到哪了。

那紅衛小嗓子像在外面敲鑼,“打雷嘍,下雨嘞,收衣服,把盆拿進屋。”

你唐僧啊,常威對著外面喊:“把我腳踏車推棚裡,車座拿塑膠蓋一下。”

外面李來福應了一聲,那紅衛罵常威懶死了。

點上一根菸,躺在羅漢床上,此時有手機刷個抖影片就好了,下雨天看大長腿最配哦。

“師父您回來了,劉師傅來了。”

“師父你來了,魏師傅回來了,羅胖子、鄭春,你們兩個怎麼來了?”那紅衛這嗓子,常威在屋裡都心突突,劉師傅找個大破鑼嗓子的徒弟。

翻身坐起來,到門口迎了一下幾位師傅,看著羅胖子手裡拿著燒雞,鄭春還拿著一條香山,懂事啊,敢空手過來,常威讓他們兩個嚐嚐正義的鐵拳。

把香山拿過來拆開,給魏師傅和劉師傅點上,順手把這包拆開的塞胸口兜裡,抽了一下羅胖子腦殼,對他和鄭春說:“你倆去把雞撕了,幫來福做菜,來做客還想坐著等吃飯?年輕人那麼懶。”

羅胖子和鄭春都無語了,常威你還特麼要臉嗎?外面忙活的是紅衛和來福,你好意思說我們等吃飯。

羅胖子不服氣回嘴:“你十七歲數最小,你最年輕。”

“今天我是魏氏一門大師兄,除了兩位師傅我最大,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幹活去。”

太熟了,下手越來越輕了,還不如下午抽那條狗幾巴掌爽呢,好久沒打人手癢癢怎麼解?

六點半,擺好桌子,八盆菜,肉太多盤子裝不下,滷豬心,青椒炒大腸,燒雞,芸豆蹄花湯,紅燒排骨,紅燒肉,肉末豆腐,涼拌黃瓜。

別說那幾位,常威聞著肉味都流口水,八個菜,七個肉菜,其中五個純肉,處長家過年也不一定比這桌菜豐盛。

來福買的西鳳酒,那就喝他的,來這麼久還沒喝過兩塊五的酒,來福大出血了,好兄弟。

來福端起酒,跪在地上端著酒杯給魏師傅敬酒,“感謝師父收我李來福為徒,日後傳我技藝,教我作人,弟子自此惟師父為重,供養師父,將來給師父養老送終。”

魏師傅聽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劊子手一門不得善終,親戚基本不來往,都是領養外面孤兒當徒弟當養子。

來福不知道魏師傅的出身,以後魏師傅真會把一身本事傳給他,包括房子和存款,李來福真的來福了。

“開整吧,我老劉口水都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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