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道:“喂,明天一起去爬五擋山嗎?”我轉過身道:“可以去五擋山那我們中午1點到村西集合。”助子也轉過身:“不錯,到時我來規劃路線。”

二哥道:“好,那就這麼定了。”交談結束我回過神繼續聽課,心裡想著那五擋山我見過不下百次了。就在蘑菇山後面,聽我爺爺說那山上有一個道觀,想想還真有點期待。

而就在我走神的這一刻,張老師道:“程秋你來解下這道題。”我站起身看著眼前的是一道新題,剛才講的什麼我連根毛都沒聽進去。

我看向助子,他正在發動神中睜著眼睛睡覺看來是指望不上了。我又微微轉頭看向二哥,二哥看了眼我又睜大眼睛看了一眼題目默默轉過頭去。

好吧,他倆是指望不上了,我直接拿起草稿紙硬算起來。幸運的是我算出了正確答案老師滿意的讓我坐下,我心裡一陣好險。

隔天中午把飯吃飽後我就去村西會合了,當我到那裡時助子已經到了。我道:“助子你不帶水呀,那五擋山上我也沒聽說過有泉水啊。”

“我帶了,就口袋裡這瓶小了點兒。”

我們在這等了一會兒,二哥小跑著來了。我一看稀罕呢:“這個黃色的毛絨小包裡裝著什麼,我看看。”二哥道:“能有什麼,就一瓶水。”

助子也湊了過來道:“哎呀,你這麼多的空間都還沒用,不可以浪費。”說完我倆就把水塞了進去。

二哥甩了甩揹包道:“我真是服了你倆就讓我一個人負重前行啊。”

我一把拍在二哥右肩上道:“年輕人要多鍛鍊。”

助子一把拍在二哥左肩上道:“加油,相信自已,你可以。”

按照助子規劃的路線,我們先從蘑菇山左旁一邊的低處繞過去。畢竟連爬兩座山還要往返,是真的累死人的。

繞過蘑菇山後,我們徑直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了五擋山腳下。

這五擋山要比蘑菇山高太多。助子道:“這山我兩年前來過一次,你們來過沒有?”我“沒有”,二哥“沒有。”

“走吧,這山一共有5層所以取名五擋,加油吧。”

要說這山高確實高,當我們爬到第3層時就不行了。我們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水,這椅子上面有很多灰,但還好二哥帶了紙擦的比較乾淨。

二哥指著下面道:“看蘑菇山。”我定眼一看,果真到底能看個一大半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冰糖一起嚼了起來。助子道:“這運動完後的冰糖加水跟神仙水一樣。”

我看著那蘑菇山不禁想到了那年的事,道:“二哥你還記得我們第1次見面就在那裡嗎?”

二哥點點頭:“記得那時我們是上學前就在那裡見過面了。”

“5歲那年我們一起在那採蘑菇,你當時穿著一身粉色毛絨衣服,還戴個兔耳朵的帽子。”

“這你都記得啊,我就只記得那天我穿這件粉衣。你不會採蘑菇,我手把手教的你。”

“對呀。”

助子伸過頭,嚼著冰糖道:“秋,你是跟我先見面的吧?”

“是啊,同年在村頭,我在那裡散步。然後就看到你。”

“對嘛,我還有很深的印象。那時我在放炮著,你在旁邊看著。”

“還有嗎?”

“還有什麼?我的記憶就到這兒。”

“還有什麼,當時你劃拉個火柴點上火插在牛糞上,就在那裡這麼站著。要不是我及時從後面拉住你狂退幾十步,你早就屎到臨頭了,沒印象。”

“唉,我當時第1次放炮藏沒什麼經驗嘛。”

“好,行了,走吧。”

我們恢復的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我看到二哥走路有些打顫。他的體能和我們相比差太多,二哥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一把抓住他的揹包拖了下來。二哥沒有回頭,步伐都沒有變繼續向前走。

我拿著揹包,助子一把奪過背在了自已背上。

我們繼續向上走去,這一路上樹木繁茂,空氣格外清爽,只是路面有些老舊,有些雜草甚至長到了路中間。

我們不斷的向上走著,直到面前出現兩條路。

助子道:“走我們面前這條路,直到山頂。另一邊路好像是一個道觀。”我道:“你去過沒有?”-“沒有。”

我看著那條路,心裡有一種非去不可的想法。

走過這條路,直到我們走到最後一層樓梯上有一個建築。建築前寫著4個大字五擋道觀。

我們走上臺階,那大門是開著的,我們就走了進去。

裡面有一棵大樹,矗立在正中間。上面掛著幾個鈴鐺,而那裡還坐著一個人。他穿著一身白色中山裝那衣服上有一條金色的龍。頭髮和鬍子幾乎全白了。

他就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坐著,看著我們到來立馬笑了起來。

二哥向前道:“老爺爺你好,我們可以來看看嗎?”

那個人笑著道:“當然可以,這個地方你們隨便參觀。”

這個道觀的牆壁都是深紅色的,引人注目的就是大廳中的那棵大樹。我們去往那個人後面的房子。這個地方好像是參拜什麼用。上面還掛著三個像。好像是三個道教的什麼神我也不懂。

這些地方房間還是比較多的,比較冷清。但植被是真的好看。而且這個地方非常大。我們走出道觀的一處山頂上的陽臺,在那裡我們看到了整個蘑菇山還有我們的村子。那感覺就像在俯瞰眾生一樣。

有幾個地方上了鎖我們去不了,就在這裡走了幾圈。把道觀看了個遍。

我們出去時不知從哪裡突然飛出兩隻蛾子,趴在二哥跟助子臉上。而把飛蛾扒下來,他們又還會又飛回來,跟中邪一樣。直到助子兩巴掌把它們拍死,這才算完。

我道:“真是奇了怪了,這飛蛾撲火我理解,那撲你們兩個臉是怎麼回事?”

助子道:“這還用說嗎,一定是我們長得太帥了。”

二哥道:“好吧,仔細想想確實有些道理。”

我無語了,我們重新走到剛才的地方。這時樹上的那幾個鈴鐺搖了起來,聲音悅耳動聽,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助子跟二哥隨著那鈴鐺走到了樹下,靜靜的聆聽著,但我對那就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了。

我叫了一下他們,他們都不理我。我也就在這裡等他們了。忽然那個人叫我道:“小同志啊,你在那裡站著不如來這裡坐著唄。”

我一想也是,畢竟別人都這麼熱情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啊。我就走了過去坐在他旁的梯子上。我道:“謝了,那個我想問一下先生是道觀的什麼人啊?”

他笑道:“這裡的一個普通道士而已。”

“那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有,他們現在出去了。”

沉默一會兒,我問出了我最想問的問題:“道長,你們真的可以修仙嗎?”

道長笑了笑道:“小同志你要相信科學,別搞封建迷信。”

這時我的腦子裡卻冒出這麼一個想法道:“科學修仙是嗎?”

哈哈哈哈!道長笑出聲,我有點懵。“小同志你的悟性很高啊。”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當我反應過來時幾乎激動的要跳起來了:“真的可以啊。”

道長:“這得從宇宙的起源說起了。宇宙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由最小的基本粒子構成的。而這基本粒子都是由能量轉化而來。”

“我並不是太明白:“所有的東西都是能量。一個錘子是挺堅固的,但那感覺就跟石頭一樣啊,他們有什麼能量?”

“你之所以感覺不到他們的能量,是因為你還沒有悟到。我跟你打個比方,一個蘋果。它是一個固體。你把它放在那裡,沒有什麼作用。但如果你把那個蘋果吃了,你將會獲得它的能量。水果是這樣,大米蔬菜也是這樣。雞、鴨、豬都是這樣。能量無時無刻不在變化運動。”

“我懂了。我們說話就可以看出來。同樣的一句話,用不同的語氣說都是不同的效果。還有顏色,不同的色彩對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白色反光,黑色吸光。就用這麼簡單的兩種顏色組成的圖案,就可以形成二維碼儲存龐大的資料資訊。我在書上也看過斑馬的黑白色條紋,這種特性甚至可以避暑。我想到了一個詞,萬物皆能量論。”

道長滿意的拍了拍手:“不錯,就是這樣。小同志真聰明”他說這話時笑意止不住的湧上來。就像在教一個三歲小孩寫字,成功後鼓勵他一樣。我有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這種事好像與我沒什麼關係,修仙對我來說太玄了。道長你來這修道多久了?”

“20歲來已有10年。”

我整個人一激靈:“什麼,那你這頭髮為什麼白成這樣?”

道長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我只能告訴你,反正這不是染的。”之後我也就沒再多問。

我看了看他倆怎麼還杵在那,我起身去叫他們。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那鈴聲忽然停了,他倆才捨得肯理我。

助子道:“怎麼了。”

我道:“怎麼了,走了。”

我們走出門跟道長打了個招呼,道長也笑著跟我們揮手。

我抬頭看了看,4點多了。我道:“那鈴鐺有什麼奇妙之處,你們在那聽的這麼入迷。”

助子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覺是被吸過去的。”

二哥道:“情不自禁,那感覺像是在勾我的魂一樣。”

我道:“算了,別管那些了,4點多了,天色不早了。”

天邊的晚霞已經發紅,我們在這漫天緋紅下。一邊嚼著冰糖一邊下山了。

而我直到家門口才想起來,聊了這麼久,都還沒問道長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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