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江家府,大少爺江逸逍房內。

”按郎中的意思,那廢人已經恢復,只需調養好身體,便可與常人無異了。大少爺連夜催我來,可是要商量此事的?\"李管家靠著堂上的椅子坐下來便開門見山。

江逸逍給身旁的護衛使了個眼色,護衛便帶著伺候著旁的丫鬟一起退出了房間。

”害,\"江逸逍嫌棄又無奈地嘆了聲,“也沒什麼,就算他恢復如常,也還是廢人一個,本來不用去費這點功夫,只是我與那...”說到此,他與李管家對視了一眼。

“哦,呵呵。”李遠權會意,江逸逍與柳卉紗那點破事,他作為一個老管家怎麼會不知道。“此事簡單,就要看大少爺想做到什麼程度了。”李遠權咧了一下嘴,一臉奸笑。

“誒,權叔,私下裡不用稱呼我大少爺。倒也不用到什麼程度,一了百了固然容易,不過會引起嫌疑,手尾也難處理,只需要他繼續做個廢人就行。”

李遠權與李芝環是同族人,從江本田夫婦創業開始就一直跟在江家,江逸逍也是他看著長大的。稱呼江逸逍為大少爺只是他在故作姿態。

“那就簡單了,只需吩咐一下郎中,在藥里加上點東西,他自然就又廢了。”

“哈哈哈,那太好了,有他在那裡躺著,我跟小紗又多幾分樂趣。\"江逸逍笑眯了眼睛,在他那油頭大臉上盡顯淫賤。

“呵呵呵,此事就交給我吧,我只恨當初沒把這小子毒死,你父親總說他是無辜的,但在我看來,就是因為他,你母親才會芳年早逝,此心結我始終解不開。”

“權叔勞心了,江家有你,如有一寶啊!”

“臭小子,我不老...”

兩個人相互打趣。

而此時,江天房內。

柳卉紗不敢作響地忙了一天後,此時怯怯地站在江天旁邊,她不知道現在的江天恢復到什麼情況,她也不知道她做的那些勾當江天有沒有看進眼裡...

畢竟眼前這個人,除了身體,她完全是陌生的。

江天依然躺在那張老椅子上,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這麼久了,他都沒好好看一下他在這個世界的妻子。

只見柳卉紗她五官清秀,小家碧玉模樣,看起來很清純;身材纖細,古裝寬鬆的衣裝掩蓋不了她的身材,特別是胸前隆起的幅度。

可能是心裡恐懼,站著微微有點發抖,眼角泛著淚光,似乎她還感覺到自已委屈了。

當下江天就決定要給原主挽回一些臉面。

“跪下!”江天這一聲短暫有力,“那男人是誰?”

柳卉紗被嚇破了膽一樣,身體不由自主就撲通跪了下去,

她也沒想到江天恢復如此之快,不知如何應對,一時太多情緒,竟然梨花帶雨哭了起來,嚶嚶咽咽就是吐不出一個字。

江天心裡糾結了許久,前世他最痛恨這種女人,但卻毫無辦法。

現在來到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他決定好好發揮一下,挽回一點在前世幾乎消失殆盡的男權,還是鼓了鼓勇氣,仰身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江郎,饒命~”柳卉紗花容失色,“我都是身不由已,那男的是...是...是大少爺。“

江天突然醒悟,下午過來那群人裡,總覺得有個見過,瑪德,穿上衣服我竟認不出來!

這個讓他擁有整個呼倫貝爾的男人,竟是他名義上的大哥。實在噁心,tm這仇早晚得報~

“好呀,很好。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欺負殘疾人!要怎麼處置你,你自已說吧。”江天心裡很得意,這感覺上頭。

柳卉紗自然是知道失德的後果,江家此前不就有過活生生的案例麼。

只是她命如螻蟻,從小過著飢寒交迫,居無定所的日子,只求在這世上能有一隅之安。在她十二歲那年,也是江家事發後的第二年,被江本田買來照顧全身癱瘓的江天。

自入江家以來,柳卉紗一直如履薄冰,唯唯諾諾,卻因為是照顧江天的緣故,她向來都是被欺負的角色,特別後面與江天結為夫妻後,更是遭盡白眼,受盡欺壓。就連日常的吃穿用度,都是低等的配置。

“事已至此,只求江郎饒我一命。”柳卉紗有氣無力地求饒,一想到江天可能處死她,她也無力跪著,全身癱軟在地,淚水豆大地往下掉。

江天本想作威作福一番,好給她點教訓,但看到眼前這情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他看得出柳卉紗是真的怕死,也是真情流露。

看來我對她還是有威懾力的,江天心想,但不能讓她看出我的讓步。

於是江天做出一副不能饒恕她的樣子,滿臉鄙夷地說:

“你們是怎樣搞在一起的,從什麼時候開始, 給我從頭招來!”語句不緊不慢,聲音低沉。

柳卉紗哽咽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字一句慢慢吞吐,江天也耐心等著她平復情緒...

良久之後,她便開始娓娓道來。

剛進江家那會,她還是個土裡土氣的黃毛丫頭,面黃肌瘦,很不起眼。隨著時間推移,她因為生活條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也慢慢恢復,長出模樣,十五六歲開始便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心思又很單純,有穩定的一日三餐,有非常不錯的住所,讓她伺候全身癱瘓的江天她也很上心。

平日裡除了忙著照顧江天,也會被其他家丁使喚去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雜事,所以府內的人都知道她,雖然受欺負,她也是無怨無悔。

而江家大少爺,江逸逍,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她起了色心,剛開始經常言語挑逗,後面總會動手動腳。

柳卉紗只是單純,但並不傻,她深知,像江逸逍這樣的人,是不會安排什麼名分給她的,無非是把自已糟蹋過後,沒了新鮮勁,就當做垃圾遺棄掉。

所以,她一直很抗拒,想盡一切辦法避開這個混蛋。但又捨不得離開江家,最後她想了一個自認為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嫁給江天。

此後,江逸逍消停了好長一段時間,但這期間無不想方設法給她製造困難,日常用度上減到最低標準,時不時地威逼利誘她。

柳卉紗從小的經歷讓她歷練了很好的韌性,所以即使這樣,柳卉紗也是逆來順受著,她深知她向誰哭訴都沒用。

江逸逍感到莫大恥辱,本來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折騰了這麼久,還攻不下,徹底怒火上心,於是便找了個子虛烏有的罪名,把柳卉紗趕出江府,這下直接刺中柳卉紗要害。

柳卉紗生性軟弱,又孤苦伶仃,被趕出江家無疑是致命打擊。在迫於生存壓力下,她最終向江逸逍妥協了。

“我總認為,活著比死去好,無所謂體不體面。我今生到此,無一人護我,無一人愛我,出了江府,我又何以為家?我曾把你當做一根救命稻草,那也僅僅是我天真,最終還是護不了我周全。如今你康復了,我就變成那個有罪之人,事到如今,我只求放我一條生路。\"

說到最後,柳卉紗語氣平靜,雙目無神,似乎看透了,也對江天能饒她一命不抱任何希望。

江天動容,聽完這一段敘述,心裡很不是滋味,對眼前這人也心生憐憫,恨不得馬上去找江逸逍這個混蛋報仇,但他也沒有立馬錶現出來:

“念在你照顧我多年的份上,你的命我就留著。今後繼續留在這裡,名分上還是我妻子,照顧好我起居生活,若再有差池,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柳卉紗很是意外,慌忙起身,拭去眼角淚珠,急切地說:“今後不敢違背,唯夫君之命是從!”

“很好,至於江逸逍那邊,我自有安排,你先去給我準備衣物,我現在要沐浴更衣。”

柳卉紗退出房間,著手就去準備了。

江天前世的價值觀不允許他對女孩子如此無情,只是前世受太多綠茶魅惑,弄得錢財盡失,不得善終,所以他現在內斂沉穩許多。

洗完澡後,已經是大半夜了,卉紗把床褥都換了新的,換好後就呆呆站在床邊。

她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現在還是有點恐懼,也不知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只能乾站著,等下一個指示。

江天以往都是睡在那特製的椅子上,如今好了便自然而然地上床睡覺,見到呆若木雞的卉紗乾站著,便招呼她也上床睡。

其實他今晚只是想嚇唬嚇唬柳卉紗,然後再來個一夜春宵,白白放著個這樣的大美女在眼前,況且還是自已妻子,如果沒有什麼作為,豈不是禽獸不如。

可惜聽了這些話後,江天很是不忍,另外又是一股仇恨在心頭,瞬時沒了興致。

沒事,反正來日方長,顯然柳卉紗已經被他拿捏得服服帖帖了。

卉紗愣了一下,緩過來後,緊張地向床邊靠近,江天看出她的顧慮:“怎麼?怕我吃了你?”

“不是,你是我夫君,伺候你是我應該,只是...”

“放心吧,沒興致,房裡就這張床,你也不能睡地上,你去拿多套被褥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好的”。柳卉紗放鬆了一下,同時也很自卑,她猜想江天是在嫌棄她。低著頭出去拿回了一套被褥。

當夜兩人就這樣平淡無奇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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