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收拾完行李,心裡放不下吳悠悠,決定留一封書信給她,然後將房子的產權證和書信一起放在了吳悠悠的床頭。徐志遠看到後,勸說沈冰將產權證放回自已的屋子,然後將沈冰寫的書信放在吳悠悠的枕頭裡面,只要吳悠悠將臉放在枕頭上,就能夠感受到裡面的書信。順便將自已留給吳悠悠的書信跟沈冰留給吳悠悠的書信放在一起。

沈冰環視了一下自已的房子,這裡已經是自已的傷心地了,然後跟隨著拿著她的行李和來時自帶的盒子的徐志遠一起走下樓去。

躲在不遠處的車裡的薛浪看到沈冰坐上徐志遠的車子時,傷心的流下了淚水,他知道他以後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沈冰了。待到徐志遠的車子開走,他沒有追上去,而是趴在方向盤上抽泣起來。

徐志遠看似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載著沈冰閒逛一般,觀察著自已有沒有被人跟蹤,發現後很輕鬆的就甩掉了對方,可是不一會兒自已又被那輛車子跟上,他再一次甩掉跟蹤的車輛以後,來到一家租賃汽車的門店內,租了一輛汽車,然後將自已的汽車寄放在這裡,開著租來的汽車載著沈冰繼續前行,仍然時刻小心著自已是否被人跟蹤。

確定沒人跟蹤後,他開車載著沈冰來到一個地方,有一輛車子正在那裡等著他。徐志遠在那輛車子旁停車,走下車子來到那輛車子前,那輛車子裡面的兩個人這才下車,竟然是徐志明帶著徐小明。原來今天一大早,徐小明假裝是去上學,然後按照徐志遠昨天夜裡給他留的紙張上所寫的內容,按照地址找到了已經搬到魔都的距離他們不遠地方的徐志明,把徐志遠昨晚一起放進他被窩的給徐志明準備的紙交給了徐志明,徐志明按照紙上的要求開車載著徐小明早早的來到了此地等候徐志遠。

徐志遠安排徐小明坐上自已開來的車子,並將沈冰託付給了徐志明,並將自已帶來的那個神秘的盒子交給了沈冰,說道:“這裡面有一些錢,是你以後的生活費用,到那邊以後你可以拿出來用。另外還有一些東西,關鍵時刻或許能救你一命,你只管好好保管就行。”說完又摘下自已的項鍊,戴在了沈冰的脖子上,繼續對著沈冰說道:“這條項鍊你只要戴著就可以給你帶來好運和貴人,你要小心保管好。”說完又給了徐志明一個信封,告訴徐志明該怎麼做,信裡面都寫著呢。說完幾人告別,徐志遠開車載著徐小明往碼頭的方向駛去。

徐志明將徐志遠給自已的信交給沈冰,讓她開啟以後念給自已聽,自已則啟動汽車準備出發。

徐志遠則帶著徐小明來到了碼頭,並買了由花國開往沙洲的船票,隨後帶著徐小明登上郵輪,領著他來到了房間以後,交給了徐小明兩封信,交代他等船遠離了港口以後再拆開看,擁抱了一下徐小明,就轉身下船。直到郵輪起錨,駛離港口,徐志遠才開車往回趕。

而另一邊,徐志明從沈冰唸的徐志遠的信中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南域的柳城。於是他駕駛著汽車來到徐志遠所說的一個偏遠的小碼頭,坐渡船來到了南域,並用了三天的時間在柳城幫沈冰找好了房子,安置好了沈冰以後才返回中域的魔都。此次逃亡才算完成。

送別徐小明之後,徐志遠開車來到租車公司,早已有人在此等待,看到他換回自已的車,開著自已的車離開以後,立馬打電話通知背後操控的人,但是並沒有開車追蹤。

徐志遠開車徑直來到了自已的家,從容的進入屋內,早已有幾人在此等候,徐志遠並不覺得意外,淡定的坐下然後問道:“等了多久了?”

為首的一人正是殺死吳媽的那位,也是他告知薛浪不能和沈冰結婚,然後要求徐志遠處理沈冰的事的。他走到徐志遠跟前,低頭看著徐志遠,說道:“辛苦了。今天跑了不少的路吧,都去了哪些地方?”

徐志遠平靜的答道:“你們不是派人跟蹤我了嗎?怎麼,他們沒有告訴你嗎?”

那人答道:“那些個廢物怎麼能跟的上你呢?再說,我們也沒想到你會中途換車啊。”這已經是要攤牌了。

徐志遠知道,正常的情況下,他們談話,其他人應該回避,然而這次沒有,就是說明了對面的這個人已經不被完全信任,怕如果只有二人的話,自已死了以後自已所有的話都會變的死無對證,沒辦法驗證他帶回去的話是真是假了。可見薛浪父親的多疑。

此人跟隨他很多年了,替他辦過不少見不到光的事情,也知道他不少的秘密。這樣的人,一旦不被完全信任,那麼離死也就不遠了。徐志遠很欽佩此人的手段,而且彼此之間並無惡意,所以沒必要拉他下水。

徐志遠說道:“那你們就沒有別的辦法再繼續追查嗎?”說完,徐志遠朝那人身後看去,只見他身後站著幾人,連柴雄也在其中。

那人不再兜兜轉轉,直接問道:“你把沈冰藏在哪兒了?”

徐志遠答道:“你們以後都不會見到她了。”看來他們真的想對沈冰下手。

這句話有很多意思,不過他們最熟悉的那層意思,是那人不願意相信的。

那人問道:“她走的時候是帶著行李箱的,我們還查過她的房間,像是整理過,剩下的衣服什麼的很少,看樣子是出去旅遊一樣,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欣賞著自然風光呢?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

徐志遠說:“不可以。”

那人繼續問道:“你的小崽子也不見了,你又把他給藏哪兒了?”

徐志遠同樣的回答道:“你們以後都不會見到他了。”

那人直接說道:“據我所知,你買了兩張前往沙洲的船票,你怎麼沒有登船啊。”說著,兩人四目相對,徐志遠從他的眼神中體會出,他的意思是如果自已登船了,去了沙洲,那就萬事大吉了。而自已如今回來了,在這裡,等待自已的只有一條路,而他是不想看到這個結果的。

徐志遠幽默的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租的車子還沒有還給人家。我準備還完車子,明天再走。”

兩人說完哈哈大笑,因為他們都知道,徐志遠沒有明天了。

那人收住笑聲,問徐志遠道:“有沒有些有用的資訊可以提供給我們的,說出來吧,別藏在心裡了。”

徐志遠坐直身子,靠近他說道:“放心吧,你們以後都不會見到她了。”

然後就是寂靜。

那人無奈的轉過身去,面向原本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

柴雄此時走到徐志遠跟前,拿出一個杯子,和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然後將瓶子裡面的液體倒入杯中,還細心的拿起來搖了搖,然後遞給徐志遠,並且說道:“你以前不是說我是狗嗎?現在就讓我這條狗來送你上路。”

聽到柴雄這麼說,那人突然轉身,待到徐志遠接穩水杯之後,那人猛地一巴掌打在了柴雄臉上,速度極快,只打的柴雄臉上起了掌印,嘴角也流出鮮血。

“狗一樣的東西!”那人呵斥柴雄道:“你還敢在這裡狺狺狂吠!”

柴雄被打的險些跌倒,站穩後捂著臉不敢應答。

徐志遠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然後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隨後將杯子高高舉起,柴雄畏畏縮縮的將杯子收走。

按照那人的習慣,此時他應該會在徐志遠的耳邊嘮嘮叨叨一些不痛不癢的話語,可是這一次他並沒有,他只是筆直的站在那裡,右手握著左腕,默默的注視著徐志遠,看著他一點點的意識模糊,看著他軟軟的躺下,良久,他命人將徐志遠裝進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大的行李箱,然後眾人抬起行李箱,揚長而去。留下兩人仔細的打掃著房間……

“可惜了!”在一處昏暗的房間內,老者嘆了一口氣,假模假式的抹了抹似有還無的鱷魚的眼淚。

“他太過於恃才傲物了,這已經是他最好的結局了。”剛處理完徐志遠的屍體,這個人就獨自來彙報進展。

老者問道:“有沒有那個女人的線索?”

“沒有。”那人答道,他知道老者還是想要繼續追尋沈冰的下落,於是繼續說道:“她估計是被徐志遠安置在某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一生一世都不會回來了。”

老者說道:“如果真是那樣也就罷了,我不想有別有用心的人找出她們,到時候會很麻煩。”

“您請放心,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那就只能怪她們命不好了。”這句話看似看似無情,其實不無情。

“嗯。”老者表示同意了他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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