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蘇陌便仔細跟穆彥表達她需要準備的一些物品,表述不清的又拿毛筆在紙上畫下來,別管畫得有多醜,能看懂就行。

這些東西並不難解決,麻煩的是時間緊迫,病人等不了那麼久。

穆彥把那些還能動的護衛都集中起來,一一分派任務。

聽完任務的眾人。

一臉懵X。

大家互相看看對方的腦袋。

你扒拉我一下,我扒拉你一下。

一片此起彼伏的哎喲哎喲聲。

阿碧在帳篷裡聽到外面的動靜,忍不住也跑出來看。

於是,不多久。

外面的哎喲聲變得更大了。

“阿碧姑娘,求你了,咱換個地方行不行,光逮著同一塊地方薅,真要禿了。”

某雲姓護衛一臉委屈巴巴,奈何這丫頭手勁太大,自已也不敢瞎動啊。

他還沒娶上媳婦呢,頭禿了就更娶不上了。

想著想著,更委屈了。

“哦哦哦,拔順手了,你這一塊長得是真的好。”

阿碧揉揉鼻子,一臉不好意思。

邊上的護衛一個個用手護著腦袋,站得遠遠的,死活不敢靠近。

這丫鬟太嚇人了,沒看到雲護衛都哭了嗎。

某阿姓婢女:“……”

她不是,她沒有,她拔得可溫柔了。

等物品和人員準備的差不多時,這場名為“拯救曹旺之腳的戰鬥”也已拉開帷幕。

蘇陌挑了阿碧和另一位叫齊銘的護衛來給自已當助手。

親自指導對方洗手、帶面巾,換衣服等。

又用空間裡的泉水給器械消了毒。

穆彥在邊上看著她有條不紊的準備,似乎全然忘了還有他這個人。

於是,抬腳走到她面前,出聲詢問:“那我呢?我做什麼?”

嗯?你當然負責“養眼”就行啊!

不等細想,下意識說道:“你自然是在邊上陪著我啊。有你在,我才能安心。”

穆彥挑挑眉,嘴角弧度微彎,表示勉強能接受。

邊上的齊銘,頭垂得低低的,臉頰通紅,大氣也不敢喘。

媽呀,原來侯爺跟夫人私下裡相處是這個樣子的,回去一定要跟兄弟們好好說說。

阿碧心想,這個護衛是生病了嗎,臉怎麼那麼紅?

另一邊的曹金早已經像鵪鶉一樣把自已縮在角落裡了,他又不是不要命了,現在這種時候去貴人面前扎眼。

接下來,大家便看到了以下畫面。

拆開之前的舊紗布,一股惡臭傳來,畫面也是慘不忍睹,就像電視裡只能打碼的那種。

蘇陌卻沒什麼感覺,直接先金針封穴。

再清洗傷口,割掉腐肉,分離組織,暴露術區。

阿碧跟齊銘兩人忍住噁心,一人一邊負責拉鉤。

多餘的碎骨剝離,突出的骨頭磨平,斷端對齊,傷口吻合。

然後撒上藥粉。

大約兩個時辰後。

傷口縫合。

於是,在四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下,只見蘇陌拿著一根被擰成弧形的繡花針,用頭髮絲做線,慢慢的,一針一針將傷口縫合得密密實實,整整齊齊。

有些地方竟然連頭髮絲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這個結果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連穆彥這種在戰場上見過無數生死的人都非常驚訝。

如果早知道還有這樣的法子,多少邊關將士的性命能被保住,又有多少傷殘的兄弟能重新回到戰場上。

他怔怔的看著蘇陌,那雙纖細白皙的手還在給對方仔細的包紮著,絲毫不在意將自已的雙手弄得滿是血汙。

這副瘦弱的身體裡彷彿蘊藏著一股巨大的能量,從這一刻開始,這股能量已經開始逐漸顯露出來,無人可擋。

他想,上蒼好像已經賜予了他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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