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吵了好長時間,就在他們想要繼續進行下一番爭吵的時候,顧柒澤進來,喧鬧的朝堂瞬間安靜下來。

今天的顧柒澤是陰著臉走進來的,眾大臣面面相覷,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這活閻王今天不高興,要是誰惹到他,那又是抄家。

畢竟前兩天的丞相府大火和錢財失竊可就在他們眼前。

而丞相今日也來到了朝堂上,他前幾日都稱病告假,結果今天剛來上朝,這活閻王就不開心。

丞相家的大火和錢財被盜,大家都知道是顧柒澤乾的,可偏偏沒有一點辦法,現在皇上痴迷長生,將政權交由顧柒澤,而顧柒澤更是攬收了所有的重要奏摺。

整個朝堂都如同顧柒澤把控一般,說一不二。

皇上今日依舊沒有上朝,李公公啞著公雞嗓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李公公喊完,過了一會,刑部侍郎原兆跪地啟奏。

原兆道:“昨日午夜,國子監祭酒江北寧在自家被殺,今日探查一番依舊沒有什麼結果,故臣懇請兵部尚書助力,與之一查。”說罷看向顧柒澤。

顧柒澤道:“江北寧乃戶部尚書江如峰二子,又是國子監祭酒,此事事關重大,那兵部尚書便與刑部侍郎一同查案吧。”

陸今國與刑部侍郎一同跪拜叩謝。

顧柒澤道:“你們的奏摺本王都看了,好的很吶,一個一個的都從不探虛實,糧管,你給本王說說,你親眼看見南域蝗蟲災患?”

糧管被點名後,顫顫巍巍的跪下道:“顧王,微臣只是聽到地方官傳來的訊息,他們說蝗蟲太過氾濫,莊稼顆粒無收,馬上冬季徵稅就要開始了,百姓們也沒有錢交稅,民不聊生啊,顧王!”

糧管說著說著擦起了淚,老淚縱橫,任誰看都覺得十分可憐,但顧柒澤不,他只覺得這戲演的太假。

顧柒澤沉聲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本王撥款於南域是嗎?”

糧管抬頭道:“顧王英明,微臣替南域百姓謝過顧王。”說罷便叩頭答謝。

顧柒澤冷笑一聲:“本王還沒有說要撥款南域呢,你激動什麼?未探虛實,就和本王要公款,你是要貪嗎?本王撥十萬兩,從你這怕是能貪三四萬兩吧?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敢算計到本王頭上,真是活膩了。”

顧柒澤這話越說,身上釋放的內力越強,糧管的身體越抖,額頭冒出粒粒虛汗。

眾大臣都被這威壓壓的抬不起頭來,紛紛敬糧管是條漢子。

他們現在對於這種事情已經不談虛實了,因為他們知道,顧柒澤用這樣的口氣說出的事,多半是真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顯命硬也是顯活的時間長了。

顧柒澤道:“本王是知道的,以你的能耐做不出這麼精密的計劃,是誰讓你乾的?”

糧管跪地喊著冤枉,顧柒澤讓人將他押到刑部審問。

顧柒澤知道自已這麼問肯定問不出來,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告訴那幕後主使,自已要開始行動了。也算是警告與陸今國一派的大臣們,跟了自已,就必須要聽從自已的。

處理完此事後,顧柒澤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立即會意,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大臣閉口無言,李公公喊道:“即此,退朝。”

*

『顧府』

顧柒澤下朝剛回到府中,墨江就拿來一封通道:“主子,千機閣那邊傳來訊息,北域邊境確有異國來犯,邊境武將不敵,已連破兩城,這信是黃忠海派人送來的。”

顧柒澤拿上信後微微眯眼,他考慮的不是信,而是華鈺國這塊肥料,真的吸引來太多蒼蠅了。

華鈺國處於玄亦大陸的中下塊,其溫度環境都是最適宜的,國土面積十分廣闊,先祖開闢此地後,又在一代代君王的手中擴大疆域,如今是玄亦大陸疆域最大的國家,富饒之地。

但到了蕭伍帝手中,長期的外部昌盛,內部虛敗,已經讓華鈺國日漸衰弱,百姓貧富差距太大,國庫空虛,兵力減弱。此時的華鈺國是攻打的最好時機。

顧柒澤負手抬步走向書房。

顧柒澤抬眼問墨江道:“今日你可去華盛茶樓?”

墨江拱手道:“屬下去了一趟,給了那人一定好處,這件事已經辦妥了。”

墨江說的那人便是昨日殺了江北寧的老者。

顧柒澤點點頭道:“去傳密信給陸今國,讓他明日午時過後到華盛茶樓。”

墨江應下。

就在墨江走後,顧柒澤開啟信封,裡面寫著玉簪的賣源處,是城郊的一戶人家,而黃忠海派人去的時候,發現那戶人家是假的,資訊是假,賣家是假,而賣主根本不在乎分成錢財。

這個玉簪好像是被人特意遞到辰幸希的眼前,從而讓辰幸希得到它。但線索中斷,沒有什麼事實能夠證明這個猜想。

午時,顧柒澤讓人叫辰幸希與自已一同吃飯。

辰幸希看見顧柒澤道:“你讓我一個人住一個房子啦?”

顧柒澤吃了口菜道:“你晚上睡覺打呼嚕,吵到本王了。”

辰幸希撇撇嘴,自已從來不打呼嚕,這就是這人將自已趕出房的藉口。不過,一個人睡床挺好的,他終於不用睡地板了。

吃完飯後,顧柒澤準備去刑部一趟,辰幸希見他要出去,便道:“我可以去嗎?我不想每天呆在府裡,也沒有事幹。”

顧柒澤點頭答應了他。

二人坐著有顧府標識的馬車往刑部去。

這刑部在京城東邊,極為偏僻,因為審問犯人時用刑,慘叫聲太大,怕擾到百姓,便搬到這東郊角落。

馬車足足走了半個時辰,這才到刑部。辰幸希都快要被搖睡著了。

“刑部,你是來刑部啊。”辰幸希看著牌匾說道。

顧柒澤道:“你以為本王是出來玩的嗎?你現在若是後悔了,那就回去吧,免得裡面鮮血淋漓,殘肢斷臂,皮肉模糊的場面嚇到你。”

顧柒澤不說還好,他一說,辰幸希就更要進去了。他也算是隨母親上過神族的戰場,見過血流成河的樣子。

再說現在就回去,他的屁股還想不想要了?如此顛簸了一路,他想緩一緩。

顧柒澤見辰幸希執意如此,便不再多說什麼,領著他走了進去。

而此時原兆正在審問糧管,可這糧管骨頭硬的很,無論怎麼行刑,都不開口。

看來只能打感情牌了。

原兆道:“你我本是同僚,奈何你犯此事,我只能這樣,不如早些說出你的幕後之人,你也能少遭受些皮肉之苦啊。”

糧管聽到此話,抬起血淋淋的臉吐了一口血水道:“你個敗類,和顧柒澤那種人狼狽為奸,還罵我貪官,他顧柒澤貪的有我少嗎?呵,他顧柒澤貪的錢都用來他的逍遙快活,我貪的錢,可都造福於百姓!他顧柒澤就是個狗東西,他是個……”

顧柒澤站在刑房門外,聽著裡面罵自已都不重樣的話,臉上格外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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