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走出大門,後面就是林郎。
身穿病號服,右手攙扶門框,臉色蒼白,嘴角卻噙著笑容。
“我沒事兒了!”
趙鐵柱撇撇嘴,當然沒事兒了,耗費了三滴神農百草液呢。
不知道能不能賺回來。
霎時間,在場眾人全部呆滯。
哪怕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林中耀,雙眼也瞪圓了。
那些想要落井下石的林家晚輩,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後面跟來的周斌院長等醫院的人,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們知道林郎受傷有多重,失血過多,剛剛手術完,怎麼可能自已走動?
幻覺,一定是幻覺!
醫術,逆天!
林中天第一個反應過來,衝著趙鐵柱哈哈一笑,道:
“小神醫,我就知道你厲害。老太太摔倒我都不服,就服你!”
當初聽說蕭茗顏瀕死,被他救治之後自行出院,覺得是誇張。
現在才知道,對趙鐵柱來說是常態。
“兒子,你感覺怎麼樣?”
林中野和一個四十多歲的貴婦人,上前將林郎攙扶住,連連詢問。
“想吃點啥,媽給你做!”
緊接著,其他林家小輩低聲議論起來:
“呀,小弟,不是說很嚴重嗎?竟然能自已走出來?”
“沒必要裝堅強,大家都來了,虛弱一下也挺好!”
“呵呵,老三厲害啊,不會又是在作秀吧?”
趙鐵柱不理會他們,被林中天拉著走出人群。
林中耀也跟了出來,雙眼看著趙鐵柱,仔細打量。
到了電梯裡,他感慨道:
“小神醫,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為之前看不起你而道歉!”
“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交好!
擁有逆天醫術的趙鐵柱,絕對值得交好。
萬一生病了,至少有個保障。
趙鐵柱灑脫一笑,道:
“不追究我冒犯就好,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不能因為有麻煩就退縮!”
既然對方客氣,他也會放下心結,平常心對待。
對方身份不簡單,肯主動道歉已經難能可貴。
林中耀不由得腹誹,果然如老疙瘩所言,是屬驢的。
趁熱打鐵說道:
“我們訂好了飯店,這就過去,感謝您的仗義出手。”
林中天在旁邊說道:
“咱們隨便吃點,晚上要趕回去,我一天沒怎麼工作了!”
趙鐵柱點點頭,答應下來。
當開車來此紅城惠豐大酒店時,才知道所謂的隨便吃點,一點不隨便。
林家三位長輩作陪,五糧液管夠,海鮮鮑魚應有盡有。
“不是,太客氣了!”
他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林家不會要把他切片了吧?
“儘管吃,我們一方面是為了道歉,一方面也加強溝通?”
林中天作為相對熟悉的人,跟他不斷溝通:
“對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嗎?”
聞言,趙鐵柱瞬間想到了給好處,隨口說道:
“我也就是舉手之勞,著實沒什麼需要的。如果想感謝我,不如贊助我們村子一條路可好?”
“我自已修路著實太難了。”
林中耀立刻與林中天對視一眼,隨後拍板答應了:
“好,我們會盡快去你的村子一趟,確定這件事兒!”
趙鐵柱的要求與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感慨他的人品不錯。
卻不知道,趙鐵柱是因為收了寒玉,不好再多要什麼。
顯得貪得無厭。
如果能修好村子裡的那條路,對以後的發展會更好。
一頓飯,趙鐵柱吃的很爽。
交代一些愈後注意事項,就坐上林中天的奧迪,一起趕回東鎮。
他回到三河村時,已經晚上十一點。
隔壁嫂子家已經熄燈,反而是他的房間裡點著燈。
剛剛走進院子,小四眼就瘋子一般的衝出來,撲到他腳邊,連連往腿上撲。
被他一把抓起來,抱著回到房間。
嫂子王翠蓮只穿著吊帶,有些迷糊的出現在門口。
看到是他,隨口說道:
“回來了?幾點了,回自已的房間睡覺吧!”
說完,就準備關閉房門。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被人看到不好。
卻不知道,剛剛的那一抹風情,著實刺激到了趙鐵柱。
猶如不設防的小綿羊,隨時可以撲上去大快朵頤。
吊帶根本無法遮擋全部春光,小兔子歡蹦亂跳,引動餓狼的眼光。
看她要關門,直接上前一步,擋住門口,說道:
“嫂子,這就是我家啊?我還能去哪兒?”
嗯?
聞言,王翠蓮總算清醒了幾分,想起為了修房頂,搬到趙鐵柱家裡居住。
下意識的蓋住胸口,說道:
“啊,我忘記了。呀,你喝酒了,早點休息吧!”
不敢跟趙鐵柱多說話,害怕他酒後亂性。
裙角揚起,有些慌亂的逃到西側的房間。
關上房門,心臟咚咚跳動。
從今天開始一個屋簷下生活,頗有些不適應。
臉色微紅的低頭,看到自已的吊帶裙,眼睛浮現出水霧,臉上紅暈更多。
“以後,難道要改變生活習慣?”
悄悄的爬上床,躺在被窩裡,腦海中又不斷飄散著趙鐵柱的身影。
門外的趙鐵柱,雖然渾身飄散著酒氣,實際上沒有喝多。
快速洗漱一下身體,勉強壓下躁動的火焰,坐在東屋的床上修煉。
……
夜晚悄悄過去,太陽奮力一躍,照亮大地。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身上時,趙鐵柱睜開了雙眼。
生物鐘的習慣,就準備去園子裡摘菜。
結果,剛剛推開東屋的門,就看到嫂子睡眼惺忪的從後門走進來。
雙手正在整理著吊帶裙的下襬,露出修長的雙腿。
趙鐵柱看到她這副模樣,猜測應該是去外面方便了。
透過現象看本質,差點狂噴鼻血。
王翠蓮見到他,突然意識到不對,立刻放下裙襬,捂住胸口。
“你起來了,我這就去做飯!”
一句話的功夫,臉上紅霞密佈,感覺羞澀到了極點。
以後這樣的尷尬,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
趙鐵柱心頭火熱,盼望著以後就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每日欣賞不同的春光。
看嫂子的身影即將消失,連忙說道:
“我去摘菜!”
說完就往外面走,早晨的陽剛與刺激,幾乎是落荒而逃。
到外面,熟門熟路的摘了一筐黃瓜,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去桃園飯莊送菜。
頹然放下菜筐,思索這兩天做什麼。
釀酒!
看到車上的裝置,他連忙全部搬進廚房。
然後按照說明組裝。
準備做飯的王翠蓮,看他來來回回折騰金屬罐子,忍不住問道:
“鐵柱,準備釀酒啊?我昨天看了一下,那些玉米幹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用了?”
她心中也有些想法,品嚐親自釀的酒。
趙鐵柱連線好蒸餾裝置之後,說道:
“在玉米杆上的玉米,是最佳的狀態,我來弄就好。”
“我釀造的玉米酒,肯定能賣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