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索…你果然來了。”秋衍側過身時,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

“殿下。”鞦韆索緩緩抬眸:“還請殿下再給臣一些時日,秋衡還是太謹慎了些…”

“沒關係的,孤不急,”說著,秋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盡力而為…”

“屬下有心無力啊…”鞦韆索微微蹙眉:“若是殿下肯幫我…”

“孤要怎麼幫你?”

鞦韆索倒也沒有猶豫,他壓低聲音:“派幾個高手闖一闖鸞殿…”

“宮裡許久沒有刺客了…”秋衍不禁打量起他:“你要孤殺了皇兄?”

“若是可以的話,您不是早就坐上那個位子了嗎?”鞦韆索輕笑了一聲:“殿下放心,有那沈熒文在,又有誰能近了陛下的身。”

“你想用捨身這種戲碼未免也太老套了些,秋衡還沒有這麼心軟。”秋衍無趣的瞥了他一眼:“也罷,孤便陪你演這一次。”

“殿下派好人就行,況且…屬下也沒有這麼蠢…”

……

回到侍衛房,鞦韆索獨自現在樹下,腦海中閃過家人嬉戲的場景,不禁揚起嘴角。

“你不會真的要玩英雄救美吧?”辛奴倚在樹旁,無聊的望著他。

鞦韆索微微抬起臉,朝遠處望去:“英雄救美?你倒是會形容…我沒這麼傻,捨身救他…”

“那你想幹什麼?”

“隨機應變。”

“你…我看你是閒得無聊,拿命玩。”辛奴抱著胳膊,慢慢靠近他,倆人就這樣站在樹下。

直到辛奴突然甩了甩頭髮,自信的昂起頭:“說吧,需要本妖做什麼?”

鞦韆索無語的沉下臉:“你還是去裝神魔鬼吧。”

“什麼?”

……

隴木山前,兩個藍衣打扮的男子站在一起。

“憶上仙,我們真要將上神抓去嗎?那可是玦機…”

“難不成羽仙大人還怕個凡人?更何況仙帝說了,他身邊還藏著一個水族罪仙,那可是大罪。”

羽仙猶豫著點了點頭,隨憶上仙一同進了山。

雲泉居…

阿嬉將嘆雲珠輕輕放在桌上,只等雲紀行醒來,就當是給他一個驚喜了。

想著,她便不禁露出笑意。

“孃親,你怎麼比我還高興?”花易落疑惑的盯著她。

“咳,我高興點怎麼了…哎呀,快走吧,這會集市正熱鬧呢。”

“喔。”

……

憶上仙輕輕撥開雲霧,繞進一處竹林,一眼就看到了雲泉居,不禁感嘆:“此處靈力果然太盛~”

“我們真…”

“行了,別廢話了,進去把人帶回去就行了。”

……

街上人流如織,叫賣聲、還有那熱鬧的敲鑼打鼓聲,形形色色的人群聚集在這裡,街上各種各樣的小飾品吸引著花易落的目光。

阿嬉不禁有些不安,直到心頭處隱隱作痛,她才發覺不對勁,雲紀行出了事…

等花易落轉過身時,阿嬉已經不見了蹤影。

“孃親?…孃親!”花易落在街上走著,怎麼也找不到阿嬉的蹤跡,孃親不會拋棄自已,是出了什麼事?想著,花易落將手中的糖葫蘆丟在地上,衝出了人群,或許她該回去看看。

……

雲泉居…

阿嬉猶豫著後退了一步,雲紀行正臥在地上,嘴角流出黑紅的血液,整個人已經沒了力氣。

“水族之人?”憶上仙運起手掌,就要動手,卻不想被阿嬉先了一步,幾人很快打了起來。

剛升了上仙的阿嬉勉強擋著兩人的進攻。

“阿嬉,你先走。”雲紀行緩緩從地上爬起,低聲道:“他們只是將我帶回去,不會殺了我。”

“我不信,重瀾又不是什麼好人!”阿嬉腳下一滑,被擊倒在地,吐了血。

“阿嬉…”雲紀行只覺體內血液翻湧,一股力量被他壓了下去:“你想讓我背上私藏罪仙的罪名嗎?!”

“我不是…我…”阿嬉用力搖了搖頭,還沒反應過來,憶上仙便再次朝她射去一支仙箭。

霎時間,她的心跳宣告顯的快了很多,一滴鮮血掉落在她的臉上,抬起頭時,是已經站不穩的雲紀行,他為她擋下了仙箭?!可他現在不過是個凡人!

“雲紀行!你瘋了嗎?!”阿嬉將他扶在懷中,心中隱隱發熱,眼眶已經被淚水打溼:“你…你沒事吧…”

“仙身還在東靈海,我暫時死不了。”雲紀行微微扯了扯嘴角,儘量擠出一絲笑容,他手中還緊緊攥著那顆嘆雲珠。

“行了,帶走吧。”

……

“孃親?!救我!”花易落跨過樹枝,差點滑進草坡,她焦急的四處望著,身後的黑衣人還緊緊跟著。

終於,她看到了那片熟悉的綠色,雲泉居。

到了橋上時,她不禁愣了愣,地上是…血跡,還有…花璟柔給阿嬉的妖丹?

“孃親…你在哪?雲大哥…”花易落頓時亂了陣腳,若是他們出了什麼事,自已又該怎麼辦…

她扯住落地的裙襬,驚恐的後退了一步,卻剛好踩到了什麼,頓時心中一喜,轉過頭去:“孃親!”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黑衣人抱著胳膊,吐了口長氣:“二公主是真能跑啊~”

“我不是什麼二公主,我是雲泉居的花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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