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音站在窗前都能感覺到玻璃上滾滾熱浪的襲來,外面的水已經退了,遍地都是泥濘、垃圾、斷掉的樹木殘枝與生物屍體。

拿出電子溫度計把窗戶開啟,撲面而來的熱浪及腥臭的氣味差點沒把林竹音送走,溫度計的數字不停上漲,到52度時停了下來。

外面傳來的求救聲,哀嚎聲和咒罵聲不絕於耳。

往樓下看去,搬運屍體的人更多了,在這種氣溫下,必須要把所有的屍體集中焚燒才能避免產生瘟疫的情況。

還有救援隊的人用大喇叭廣播徵召志願者,每天給一瓶水和3包壓縮餅乾,並說明如果家裡能夠做飯換成大米也可以。

並宣佈國家各市已經在建設官方基地避難所,徵召有相關經驗的技能勞動者,工程類相關經驗、種植經驗、養殖經驗、醫護等相關人員前去幫忙建設,待遇按貢獻分配。

然後告訴大家水站已經全力在搶修,預計今天晚上就可以有水用,不過每天限水限時,並只夠一家三人飲用所需。

而且國家物資不足,呼籲眾人自已做好防護出門尋找物資。

因為高溫的特殊性,每天氣溫最高時休息,凌晨3點和傍晚9點各供水一個小時。

這個溫度已經不適合人類的生存環境了,持續的高溫會導致身體中暑外還會出現熱痙攣和熱射病。

身體弱的已經開始有人死亡,遠處被搬下樓的屍體一個接一個。

在這種天災末日缺醫少藥的環境下,孱弱的身體就是原罪。

國家即使已經出動了最多的救援隊也不可能顧得上所有人。

不過人類這種生物適者生存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

林竹音關上窗戶深吸口氣,屋內舒適涼爽的溫度讓她再次感嘆這輩子活的真是值了~

前世哪有這麼舒適的時候過,與現在比簡直不要太慘。

天狼哐哐哐的的從樓下跑過來,一爪子扒拉開林竹音的房門。

這貨現在胖的有一百斤,站起來爪子能搭到她的肩膀上比她還高出一個頭。

“嗷嗷嗷嗷嗷~

當家的!你的男情人讓我上來喊你,你那恬不知恥的姐姐和胡攪蠻纏的二嬸上這找你來啦~”

林竹音一臉黑線。

照著天狼的腦袋就是一個大逼兜!

“你特麼以後給我少看那種撕逼電視劇!還特麼學會用成語了~”

林竹音帶著天狼下樓,其餘幾人都在樓道里看門口那對母女在那哭嚎扮可憐演戲。

門口已經聚集了一眾沒事兒幹看熱鬧的人。

二嬸白秀坐在地上哭嚎。

“大家給我們給我們評評理呀~她父母死了之後就是由我們一手帶大,含辛茹苦把她照顧大,比對我親生女兒都要好,沒想到竟然養了一個白眼狼出來,這麼熱的天氣找過來投奔她,竟然連門都不讓我們進!真是沒天理呀!”

林竹溪也在一邊淚光點點扮可憐:“媽,妹妹不會不讓我們進去投奔的,我不相信妹妹會這麼做,我對她那麼好,在家我什麼都讓著她,她不會那麼狠心的。”

【我就說那個小賤人長了一副狐媚樣子不是什麼好人,是個男人他都勾引,上回那個救援隊的,沒準兒現在都有一腿了~】

【就是,你看她現在還乾乾淨淨的,一看就不像沒有吃喝的人,指不定是那個男人給送的呢!】

【你們看!她們還養了一條那麼胖的狗!她們家裡一定不缺物資!】

【有那麼多食物去養個畜生都不拿出來給大家分分,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林竹音抱著手臂悠哉悠哉的走上前:“呦~挺熱鬧啊”

“誒呦,二嬸你們倆怎麼不在你們的大別墅裡住著跑我這小地方來了?

我看你們那裡可好的很一點都沒被洪水影響到呢~

我可還聽說你們囤了一別墅的物資呢~”

“對了,二叔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不會是讓你們娘倆想要把他親兒子給賣給研究中心挖心摘腎的計劃給氣走了吧?

你說說這個時候你們家裡那麼多物資還沒有個男人在可多危險呢~”

“我父母留下的股份可都讓你們給拿走了,難道又來要霸佔我這唯一剩下的房子?

二嬸,你還不知道吧,我房子已經賣了,我現在都是借住的呢~

你們看那個就是房主,現在兩個房子都是他的。”

林竹溪順著林竹溪手指著的地方看去。

看到溫司宸眼睛都直了,這個男人怎麼長的這麼好看!!林竹溪覺得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

只是身上的氣勢有些嚇人。

不過沒關係,林竹溪心想,這人一看就是強者,跟著他以後絕對不會缺物資。

她對自已的臉蛋兒非常自信,她一定要把林竹音比下去,想辦法得到這個男人。

想著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理理頭髮,往前走了幾步,輕垂眼眸彷彿有些害羞又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好,我是林竹溪,是阿音的姐姐~

我家裡的錢都被阿音拿走了,現在沒地方去,能不能讓人家留在你這,我和阿音不一樣,我什麼都會,還能打理你的衣食起居~”

眉目含情,眼裡淚汪汪的找到合適的角度想讓溫司宸看到心生憐惜。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抬眼去看溫司宸的眼睛時就見他眸中是徹骨的冰冷,凍的讓她遍體生寒,讓她啞然僵在了那。

林竹溪覺得如果她再說兩句這個男人好似能暴起活剮了她。

溫司宸聲音冷的能凍死人:“我不是她房主,我是她男人!”

“要麼滾、要麼死在這。”

然後看向林竹音,臉上的冰冷瞬間融化:“阿音,走廊熱,別玩兒了。”

林竹音聽著他的話才想起來,怪不得從給賀巖庭藥物的那天開始他就冷冰冰的,合著幾天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林竹音心中發笑,這是吃醋了?

林竹溪看著溫司宸對林竹音的態度嫉妒的手都被指甲掐出了血。

看著林竹音的眼神彷彿淬了毒:“阿音,你這勾三搭四的習慣還沒改?之前上學的時候你就這樣,勾引完這個就馬上勾引下一個,恨不得整個學校的男生都為你打起來!我剛才還聽說你和救援隊的人好上了呢,不知道這位先生知不知道?”

顧輕語幾人聽見她的話,眼中殺意更濃。

顧輕語放開抓著鹿翎的手,鹿翎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對著林竹溪的臉就左右開弓:“讓你嘴賤汙衊我姐!姑奶奶把你牙打掉!”

沒辦法,她身體素質是幾人裡最差的,打不出那麼大勁兒。

白秀看見女兒被打瘋了一樣的衝上來:“趕緊住手!小賤人,你敢打我女兒!”

林竹音看著往鹿翎處撲過去的白秀,一腳把她踹翻在地踩向她的手。

聽著腳下的“咔嚓”一聲,又用力的碾了碾。

絲毫不理會白秀殺豬一般慘叫的聲音。

看向圍觀的眾人:“你們要不要也來一下?”

眾人被林竹音的殘忍嚇的鳥獸群散。

林竹音冷笑道:“還真是沒打到他們身上就不長記性。”

收回腳,白秀已經疼的滿臉煞白快要暈過去。

林竹音看著臉已經腫成豬頭,五孔出血的林竹溪向鹿翎說道:“翎翎,累不累?走吧,回家給你拿奶茶。”

然後對著眼神都已經渙散了的林竹溪道:“舒服嗎?歡迎你下次再來~”

轉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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