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冷中聽不出一點的關心和擔憂,就像在問平常你吃了嗎一樣。

徐嚮明也懶得拆穿他,但想著趙雲然今日突然問他的話,他覺得十分奇怪。

“她沒事,就是思慮過度。”

謝淵藏在背後捏著的拳頭微微鬆開。

徐嚮明再次開口。

“謝淵,她問了我一個問題,若是有人殺過你,你會如何對待那人,我覺得她有些奇怪,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若是有,你就趕緊和她解釋清楚,我看的出來你很在意她,她……”

謝淵直直的看著他。

“她……她怎麼了?”

“她心裡也應該有你的,趙家嫡女趙雲舒對景王痴戀多年那可是滿皇城都知道的事情,你不要在作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謝淵拳頭死死捏著,突然他也跟著一聲冷笑。

阿然你還是如此聰明,看來你又在懷疑本王也和你一樣重生了,看見你,本王就想起你親手拿著刀刺進我心胸的那個畫面,你讓我如何面對你?

見他和趙雲然一樣的表情,徐嚮明也是醉了,這兩人一樣的毛病,他無語,想起謝淵的寒毒症,他繼續說。

“你的毒可有發作,最近我尋到了一株良藥,正在認真研磨,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治好你身上的寒毒,聽我一句勸,好好對人家,不要在作,有你哭的一天。”

謝淵捏著手指都沒看他一眼,聲音也是輕飄飄的。

“我的病王妃可以幫我治好,以後你可以不用費心了。”

徐嚮明:“……”

剛要轉身的腳步像是被釘子壓下,他說什麼?他的病王妃可以幫他治好,做夢嗎?

就那……趙家嫡女趙雲舒能治好他的寒毒,他怎麼聽著像是玩笑呢?回頭又是像看傻子的看他。

“你的病王妃能治好?”

謝淵知道他很震驚,就像前世得知他的寒毒太子妃能治好時熊呆呆的表情一樣。

“對,本王的王妃能給本王治好,徐公子以後可以不用費心。”

“子卿,你沒和我開玩笑,她……她……她能治好你的病,我怎麼聽著有點不信。”

“新婚夜,本王毒症犯了,是她救的我,你沒發現她臉上的傷疤好了很多嗎?”

徐嚮明這會腦子清醒過來,重重的眼神看著謝淵。

“她真的是趙家嫡女趙雲舒,我怎麼沒聽說過她還有如此高明的醫術,子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淵也無法和他解釋清楚,說她和他一樣重生的,她是趙雲然,徐嚮明會把他當成中邪。

“本王也不太清楚,不過她的醫術是真的,那邊的臉也是假的,你能看出來嗎?她是趙家嫡女。”但沒說是趙雲舒。

徐嚮明:“……”

他徹底慌了,左邊臉是假的,他是真的沒看出來,足以見她對製藥方面已經很厲害,至少比他厲害,恐怕也不在他祖父之下。

她真的是趙家嫡女?

在抬頭看向謝淵時,徐嚮明又好像明白了他的變化,他也應該是感覺到了,突然想起趙雲然剛才問他的話。

他頭皮有點發麻,難不成這個王妃是個假的,是個奸細?

不對!

那日他分明看的清楚,謝淵對她是真情,難道兩人曾經發生了什麼不可說的事情,又陰差陽錯的在一起。

孽緣!

他抖抖身子不敢在往下想,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他懂,但王妃的醫術竟然這麼高明,日後他是不是可以像她討教一番,若她醫術比自已厲害,拜個師也應該是可以的。

不過就是便宜了謝淵這小子,到時候還要喊他一聲師丈,有點虧。

徐嚮明回過神搖搖頭,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怎麼就想到了拜師,還是以後在說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費心,子卿若她醫術真的如此高明可是個人才,你可別把人給弄丟了,話到此,你自已好好想想。”

徐嚮明轉身離開,謝淵勾著濃重的眉眼,再次看向趙雲然住處的方向 ,心情依然沉悶,他還是無法讓自已冷靜的面對她。

……

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謝淵未曾踏入過清雅苑一步,府中的下人都以為她是不得王爺喜歡,只有春花明白,謝淵很在意她,就是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

另娶王妃是改變不了的,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王爺可以拒絕卻沒有,但她能感受到謝淵心裡很苦,他也很在乎現在的王妃。

只是她看不出趙雲然對謝淵是個什麼態度,不喜歡嗎?還總是詢問王爺去做什麼了,若是喜歡可又好像不是很在意。

她實在搞不懂兩人之間到底是怎麼了,但她明白一點,不管兩人如何,她是奴婢伺候好主子,盡好本分職責就好。

半個月裡,趙雲然交代春花出去買來一些藥材,她配對了毒藥,她不能直接殺死趙雲舒,也不能讓她意外而死,只能讓她自然而然的從她自已身上發病而死。

她配對的毒藥是一種透過聞香吸入鼻息在滲透心肺五臟六腑的毒藥,無色無味,只要此人聞過三次,慢慢她的人就會產生一種幻覺,刺激她整個神經越是害怕什麼就越是會看到什麼,直到最後精神崩潰,自已瘋狂的殺死自已。

而她做的這一切自然也落到了謝淵眼中,他雖然不懂 藥理,但他懂她,知道她在研製毒藥,一是為了殺趙雲舒。

再是要殺……

她會殺了他嗎?

四月初七,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前世趙雲舒就是死在今日的,但這一世諷刺的是在這一天皇上給謝淵重新賜婚,皇后還給他送來了兩名侍妾。

德公公離開後,謝淵把聖旨直接扔給了趙雲然。

“你現在還是王妃,本王大婚的事情你來操辦,王貴安排院子給兩位侍妾。”

王貴是王府總管太監,微微躬身。

“是王爺!”

謝淵也沒看兩名侍妾一眼,而是盯著趙雲然的眼睛看了一會,滿身的冰塊氣轉身離去。

趙雲然冷哼一聲。

狗男人!

趙雲然越來越懷疑他就是重生的,就是故意折辱她。

切!

要是那樣他可想多了,她根本就不會生氣,她是喜歡他,但那又怎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哭著求他不要娶新人。

腦子進水了嗎?

一個月後他要成親,迎娶柳如煙,就是她逃走的最好機會,她要在一個月內給趙雲舒種下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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